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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可神志也不太清醒了。蕭戰秋仍舊在淡定吃菜。確定花長老是真的醉倒之后,其余裝醉的眾人這才從桌子上爬起來,同情地看了邵亭一眼。竹笙身為小廝,則走過去拍了拍邵亭的肩膀,確定他還健在。感覺到肩膀上的觸碰,邵亭慢半拍地抬起頭,看了竹笙一眼。竹笙道:“九夫人,你還好嗎?”邵亭極其緩慢地搖了搖頭,下一秒,猛地抱住竹笙,大哭起來:“兄弟啊,邵哥心里苦啊嚶嚶嚶——”眾人面面相覷。只有蕭戰秋還在淡定吃菜。“你知道這日子有多難熬么,老子堂堂男子漢,一覺醒來嫁給了男人不說,那男人還是魔教教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把我弄死啊,我好害pia啊嚶嚶嚶——”蕭戰秋筷子一頓,然后繼續吃菜。眾人看向邵亭的目光漸漸帶了憐憫和默哀。“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教主是不舉還是冷淡,結婚至今都沒有碰過我,大好雛菊沒人摘,簡直太可悲了嚶嚶嚶——”只聽“哐當”一聲。珍饈酒樓開業十數年,第二次遭遇了桌子被拍塌的慘劇。作者有話要說:【小萌段】每天早上猶豫著要不要再睡10分鐘的時候,我都會對自己大吼三聲:你知不知道你很窮!窮還不努力!窮還不努力!通常這樣就能激勵到自己,然后為了省下一頓早飯錢而勇敢地繼續睡下去!第024章蕭教主器大活爛邵亭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腦袋疼得快要炸開,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蹤影,邵亭一臉懵逼地坐在床上,兩眼鰥鰥地瞪著面前的床帳。他這究竟是怎么了?在被花長老灌了三碗烈酒之后,之后的事他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天哪,他不會是被人劫財劫色了吧?!邵亭抱著被子瑟瑟發抖。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邵亭肩膀一抖,驚恐地望了過去。竹笙拿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汁走了進來。他看到邵亭醒來有些驚訝,笑道:“九夫人,你已經醒了呀?”邵亭呆呆地看著他,沒反應。竹笙將碗遞到他面前,道:“既然夫人已經起了,那便趁熱喝了吧?!?/br>邵亭低頭,看著面前黑漆漆的藥汁,腦子一抽道:“這是什么,避子湯?”竹笙:“……”竹笙干笑:“夫人這是還沒酒醒么,這是退燒藥啊,你已經發了一晚上熱了?!?/br>“???”邵亭后知后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燙啊?!?/br>竹笙無奈地看著燒得面色微紅的邵亭,覺得九夫人可能是燒傻了,“夫人的手是燙的,摸自己自然感覺不到燙,總之先把藥喝了吧,是教主特地讓人給夫人熬制的呢?!?/br>被這么一說,邵亭忽然覺得自己的確有些熱,便將藥碗接過喝了。中藥的味道永遠比西藥可怕,邵亭在穿越前就深有體會,即便只是一碗退燒藥,仍舊是十分苦澀,邵亭喝完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不好意思要糖吃,只好轉移話題:“竹笙,教主去哪兒了?”卻不想竹笙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尷尬。邵亭:“?”“咳,”竹笙摸了摸鼻子,眼睛心虛地瞥向了一旁,“那個,教主出去散步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夫人你就先歇息著吧?!?/br>邵亭隱隱察覺到了些什么,直接問道:“竹笙,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教主發生了什么?”誰知竹笙居然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九夫人你不記得了?”邵亭理直氣壯道:“我喝醉了,當然不記得了啊?!?/br>竹笙竟無言以對。“好竹笙,你就告訴我吧,”邵亭抓住他的手晃了晃,“我真不記得了,昨天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br>竹笙道:“不好意思啊夫人,你昨天晚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br>邵亭:“……”大約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太過勁爆,竹笙沒好意思說得太具體,可即便是這樣,邵亭還是在竹笙只言片語的提示下,回憶起了大部分畫面。包括他如何在飯桌上控訴教主不舉,包括教主如何氣急敗壞將他帶回來,包括教主如何粗暴地撕開了他的衣服,打算滿足他獻出小雛菊的愿望,甚至還包括……他聲嘶力竭地哭叫教主技術爛,以他昨晚的嗓門,估計整個客廂的人都聽到了。邵亭:絕望.jpg難怪不見教主蹤影了呢,教主沒一巴掌拍死他算是不錯的。邵亭有點后怕,可又不覺得自己哪里說錯,教主的確是技術爛??!他早就知道不能對處男抱希望,本想著萬不得已之時自己也能根據曾經的看片經歷讓小雛菊少受點苦,哪里想到幾碗酒下去,把一切都給毀了,還讓處男教主占了主導權,簡直悲劇。而且教主不僅技術差,還器大活爛!雙重夾擊之下,邵亭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沒死在床上一定是因為命大。身體還有些發熱,邵亭喝完藥就讓竹笙離開了,自己則躺回床上,打算好好再睡一覺恢復元氣。哪想睡到半途,邵亭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如芒刺在背,眼皮輕輕顫了顫,不由睜了開來。然后真的看到一個黑影站在他的床前。邵亭驚叫一聲,想也不想就砸了個枕頭過去,自己一個勁兒地往里爬。枕頭被黑影接住,一個熟悉到讓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看你還有力氣扔東西,身體想必是沒什么大礙了,不如來說說昨晚的事要怎么解決吧?!?/br>枕頭放下,露出了蕭戰秋陰郁的面容。邵亭光顧著睡覺,都沒想到穿衣服,此時只能狼狽地把被子往身上裹,語氣卻不見半分示弱:“解決什么,解決你技術爛的問題嗎!”蕭戰秋也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去,“你還敢說!”蕭教主的力氣可不比邵亭的小打小鬧,這一砸過去,邵亭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好半晌才捂著胸口,氣若游絲地趴在床上:“你家暴……離婚!”“休想!”蕭戰秋更加火大,可看到邵亭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怕真把他砸死了,便沒再動手,“你都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別想離!”邵亭冷哼道:“那你還是我的人了呢,你不離婚,就這輩子都別想納小妾!”蕭戰秋抱臂,鼻孔朝天:“本教主本來就沒想過納小妾!”邵亭呵呵道:“那你就等著做一輩子和尚吧,就憑你那爛技術,勞資要是再和你上一次床,就跟你姓!”蕭戰秋道:“你嫁給我了,本來就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