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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就醒了。邵亭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路,在蕭戰秋涼涼的目光中,最終一咬牙,在他臉上捏了一把。蕭戰秋:“?”邵亭縮回手,若無其事地問道:“教主,你昨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呀?我等你等到睡著?!?/br>“你等我?”蕭戰秋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以后不用等?!?/br>邵亭見他并無不悅,嬉皮笑臉道:“沒有教主我睡不好嘛?!?/br>蕭戰秋:“……”蕭戰秋道:“昨天晚上,我去看那具尸體了?!?/br>邵亭被他簡單粗暴轉移話題的方式弄得一愣:“什么尸體?”蕭戰秋白了他一眼,仿佛在鄙視他的金魚記憶。昨晚暗五前來匯報的,便是那具尸體上發生的變化。那少年的尸體居然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內,從一個年輕人變成了一個形容枯槁的鶴發老者!“所以是靈童門嗎?”邵亭激動地撐起上半身。蕭戰秋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是與不是都與我們無關,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淮南?!?/br>邵亭立馬皺起了臉:“可是……”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猶豫。門外竟然響起了右武英的聲音:“教主,花長老和啞香求見!”蕭戰秋眼神一凝,立刻翻身下床,邵亭也連忙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扶著腰爬下了床。蕭戰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余光瞥見邵亭還在慢吞吞地往身上套褲子,沒什么耐心地過去搭了把手。于是等在外面的右武英再一次聽到了不堪入耳的內容——“慢、慢慢!輕一點!”“啊啊啊啊教主小心我的屁股,還傷著呢!……小心別勒到我的蛋!”“好了好了,腰帶我會自己系啦,噗咳咳咳——你想勒死我??!”右武英面部肌rou抽搐不已,剛準備把耳朵貼到門上,聽聽邵亭還能說出什么不要臉的話,房門就被一把拉開,右武英一個踉蹌,差點撲到蕭戰秋懷里。蕭戰秋皺眉看著他:“她們二人怎會來此,是不是拾靜和娉兒又鬧事了?”“啟稟教主,”右武英抱拳低頭,“是不太好的消息。啞香說,少爺和小姐在教主離開第二日便偷溜出了總壇,一路用毒針放倒了十數名守衛弟子?!?/br>作者有話要說:【小萌段】據統計:未婚先孕的人中有大多數為女性。第020章教主兒子不好拐“哥哥,爹爹真的會在這種地方嗎?”蕭娉兒坐在牛車的稻草堆上,拉著蕭拾靜的手,仰頭問道。蕭拾靜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前面趕車的灰衫青年回頭笑了笑,道:“小meimei,你都跟著叔叔走了,還不相信叔叔的話呀?”“也不是不相信?!笔掓硟涵h顧了一下四周,“可是爹爹不像是會來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而且這里的味道聞起來怪怪的?!?/br>味道不對就對了,灰衫青年扭過頭,在兩個孩子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了一個陰郁的笑。牛車在逐漸往深山老林里駛入。蕭娉兒終于耗光了耐心,準備從牛車上跳下來自己找路,方一動彈,卻被蕭拾靜按住了手臂,又在脖頸處輕輕一點,頓時失去了意識。蕭拾靜余光掃見灰衫青年轉過頭來,也連忙閉上眼睛,倒在了蕭娉兒的身上。伴隨著樹葉的沙沙聲,又有兩名青年從樹冠上一躍而下,分別落在了灰衫青年左右。“貨到了?”青年甲問道。“你不都看見了么,”灰衫青年道,“我這次尋來的可都是極品,門主看了一定會大為滿意的?!?/br>青年乙道:“門主滿不滿意不是你說了算,清風呢,怎么沒同你一起回來?”灰衫青年聳了聳肩,道:“不知,說是進城了,大概又是盯上那些不入流的窮苦小孩了吧?!?/br>青年甲面露嫌棄:“真不想承認他是我們師兄,品味太低俗了?!?/br>青年乙道:“但你也不得不承認,他是門□□夫僅次于門主的,你敢和他叫板試試?”青年甲聞言,不甘不愿地噤聲。“好了,有空在這里說清風壞話,還不如幫我一起把孩子抱進去?!被疑狼嗄晏屡\?,朝蕭娉兒伸出了罪惡的雙手。說時遲那時快。灰衫青年只來得及看到原本應該昏迷的蕭拾靜朝自己睜開了眼,下一秒,便失去意識仰面倒下。“清云?”青年甲乙面面相覷。被叫做清云的男子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不已。青年甲乙只看了一眼就嚇得后退兩步,卻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還以為有什么絕世高手潛藏在暗處朝他們發射暗器,其中一人甚至產生叫囂:“什么人!有種就出來??!”蕭拾靜悄悄翻了個鄙夷的白眼,又是兩根銀針射出。又裝睡了一會兒,確定周圍不會再有人出來后,這才睜開眼睛,將蕭娉兒的睡xue解了開來。蕭娉兒到底年紀小,處事應變能力還不夠強大,蕭拾靜怕她出聲擾亂計劃,才不得已而為。好在蕭娉兒對這個哥哥還是全心全意順從的。她只是揉著眼睛坐起來,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抱著蕭拾靜的胳膊問道:“哥哥,怎么了?”蕭拾靜捏著她的下巴,轉向了倒在地上的三人。“啊呀,他們死了嗎?”蕭娉兒的語氣中完全是驚訝大過恐懼,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恐懼,“是哥哥做的嗎?”蕭拾靜做了一個手語:他們還沒死。蕭娉兒道:“他們好像是壞人,哥哥為什么不殺了他們?”蕭拾靜繼續手語:這毒沒這么快發揮作用,我們還需要人給我們趕車。蕭娉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蕭拾靜做完手勢,便扶著牛車跳了下去,找了其中長得最順眼的一個,也就是方才試圖拐帶他們的灰衫青年,先往他鼻子里放了一只米粒大小的蠱蟲進去,才給他喂了解藥。可能是毒性有點強,清云并沒能立刻醒來。蕭拾靜等不及,隨手撿了一根和自己胳膊差不多粗細的樹枝,用力抽在了清云的腿上。清云疼得抽搐兩下,睜開眼睛。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面孔后,神情頓時變得驚恐無比。*身為保姆卻把孩子看丟了,此事非同小可。邵亭隨蕭戰秋來到前廳的時候,啞香已經跪在那里了。花長老坐在一側的太師椅上,若無其事地和坐在首位的南宮大錘聊天,仿佛面前跪著的不是一個妹子而是一個大白蘿卜。啞香一見蕭戰秋,立刻轉了一個跪立的方向,面向蕭教主。蕭戰秋卻沒多看她,直接對花長老道:“拾靜和娉兒是怎么一回事?”花長老立馬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