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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男扮女裝嫁給另一個男人,邵亭并沒有興趣知道,他只是在擔心,娶他的那個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新婚老婆是男人,到時候會不會覺得上當受騙,把他亂棍打死?竹笙很快回來,手里還捧著一套天藍色的服飾。“九夫人,教主傳信回來,說今日無法趕回來,婚禮改日繼續。您先將喜服脫下來,換上這一套常服吧,若是不合身,我也好盡快讓人去改改?!?/br>邵亭“哦”了一聲,接過衣服,展開,赫然是一套男裝!……看來他不用擔心被亂棍打死了。就是不知道這是什么朝代,居然這么開放,光明正大地娶男妻。邵亭抽搐著嘴角,在竹笙的幫助下脫下了厚重的喜服,換上了天藍色的常服。最后系上腰帶,竹笙浮夸地贊嘆道:“夫人不愧是千云城第一公子,還是男裝更能襯托出您的清秀俊逸?!?/br>邵亭:“……謝謝啊?!?/br>然而這份清秀俊逸并沒能陪伴邵亭太久,天色已晚,他換上衣服不多時就到了就寢時間。邵亭雖然還有很多疑問,可一來他對環境太不熟悉,二來竹笙并非原主親近之人,邵亭不敢打草驚蛇,只能先將疑惑咽下肚子,先睡一覺再說。睡到午夜,邵亭被餓醒了。一個大男人,大晚上只吃一碗粥一碟青菜怎么能夠,邵亭本來想忍忍就算了,可忍到后來,腸胃開始造反,疼得他直抽抽,只好起來先猛灌了自己兩大杯水,然后捂著干癟的胃部出門尋食。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早已盡數被暗處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邵亭借著月光,一路摸出了院子,興許是本能所致,居然一下子就給他找到了廚房,以及櫥柜里的一大盆雞腿!邵亭感動得熱淚盈眶,也不管這雞腿安不安全,一手一個,抓起就啃,瞬間消滅了半盤子。大晚上的吃太多也不好,邵亭嘬著手指,小小地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往回走。可是這一回,他迷路了。邵亭沒頭蒼蠅似的在小道上穿來跑去,愣是沒能找到來時的路。又氣又急的邵亭單手撐在一塊假山石上,還沒等喘過兩口氣,就感到掌下的支撐物陡然一空,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跌進了假山后的密道中,一路沿著臺階滾了下去。好在臺階并不長,邵亭在滾暈之前停了下來。可下一秒,邵亭就恨不得自己滾暈過去,因為他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從黑暗中貼上了他的脖子,同時一個冷硬的聲音響起:“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是人啊……”邵亭剛說完,就感覺到貼在脖子上的東西緊了緊。一道燭火忽然亮起。邵亭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充滿殺意的黝黑眼眸。邵亭心想:完蛋了,他可能要被砍死了。下一刻,那雙眼睛的主人嘴唇抖了抖,吐出一口黑血來。第002章教主是個中二病作為一個一米七八的漢子,邵亭一直有一個恥辱。——他暈血。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那種。曾經高中班級里有一個男同學被他不小心用籃球砸中了鼻子,鼻血“唰”的雙管齊下,還沒等那個男同學怎么樣呢,邵亭自己先暈了過去,最后還是負傷的男同學把他背去了醫務室。這件事后來成為一樁笑談,邵亭被狠狠嘲笑了大半年。面前的黑衣男人吐了一口黑血。邵亭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模糊了兩下,并且他很快注意到這個男人似乎渾身染血,最明顯的就是舉劍架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通紅通紅的。邵亭:“……”哦豁。兩眼一翻,極其干脆地暈了過去。黑衣男人皺眉看了他一眼,收回寶劍,扶著墻壁重新坐下,確認這個闖入者很弱雞,一點威脅也沒有之后,開始盤腿療傷。*蕭戰秋,男,二十有四,拜蓮神教現任教主。蕭戰秋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輝煌半生,剿滅了所有叛徒和細作,最終卻被一個綠眸的蒙面人刺殺而死。但他更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死后,又重新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正是教中第一次出現細作的時候。蕭戰秋行事素來雷厲風行,他重生回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暗中前往出現細作的幾個分舵,進行了一次清洗。那些人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暴露,情急之下破釜沉舟,頂著會引起其他教眾察覺的風險,群起而攻之,蕭戰秋一時輕敵,竟受了不輕的傷。蕭教主是在昨日凌晨時分潛回教中的,因為懷疑總壇也有細作,他并沒有露面,而是藏入了密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睡了一整天,直到邵亭闖入前不久才醒來。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自己面前的人,蕭戰秋倒是有幾分印象。他隱約記得,這家伙是他的最后一任夫人,名字和來歷已經忘了,只記得這是他所有夫人中最長命的——活了三年。……邵亭是被小腿上的刺痛感激醒的。他睜眼,暗道內的燭火還亮著,正好看到黑衣男人將腳從他腿上挪開的一幕。“你終于醒了?!蹦腥说穆曇艟腿缟弁灥骨澳前憷淇犰?,可表情卻好像踢了這么多腳才醒來是邵亭的錯一樣。這個男人很英俊,劍眉星目,有一種帥到讓人合不攏腿的氣勢。但邵亭也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很危險。對方的眼中是真的含有殺氣的,不像電視劇里那些裝逼男演得不倫不類,邵亭敢肯定,自己要是現在敢對被踢醒的事情興師問罪,對方絕對會一劍砍死自己,于是他很慫地縮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從地上坐起。然后他的外衣就從肩膀上滑了下來,露出了內里白皙的皮膚和漂亮而又不顯壯實的小肌rou……邵亭:“???”誰扒了他的衣服?!邵亭的視線落到了蕭戰秋,以及他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白色里衣上。蕭戰秋神色如常,姿態軒昂地站在一旁,仿佛趁別人暈倒扒人家衣服的不是他。邵亭暗罵了對方一句臉皮厚,卻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外衣撿起,穿回身上。“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蕭戰秋問道。邵亭一邊系腰帶,一邊答道:“我手撐在一座假山上,不知怎么就摔下來了,這里是哪里?”“這里是教中禁地,”蕭戰秋聲音冷酷,“只有歷任教主才能進入,你私自闖入,已經犯了死罪?!?/br>邵亭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我只是不小心!”蕭戰秋道:“假山處的入口在聽濤園,乃是教主居所,若無教主宣召,任何人不得擅入?!?/br>“……”邵亭氣勢一弱,“我迷路了?!?/br>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