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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店小二,伸手便牽了山口澗的馬韁繩去,那山口澗也就進了酒樓。 赫連宸風一擺手,示意眾人都繼續坐下吃飯,坐等山口澗上來。 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得雅間外面店小二的聲音響了起來:“林爺,有人想要見您?!?/br> 赫連宸風沒說話,看了看赤箭,赤箭便朝著赤正一擺手,赤正立刻便走了出去。 很快山口澗進來,而赤正則留在了門外,顯然是在外面守著,以免有人到門口偷聽。 “看來,你是打算跟我合作了?” 赫連宸風頭都沒抬,一邊給林婉月夾著菜,一邊優哉游哉的問道。 “不,我要回東瀛了?!比欢?,山口澗的回答,卻讓眾人頗有點意外。 “那你是來向我告別的么?” 赫連宸風雖然心中驚訝,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這才轉向山口澗。 “是的。也不單單是道別,”山口澗點點頭,卻又話頭一轉,突然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張折疊的紙來,雙手遞到赫連宸風的面前,“這是一張幽冥谷的詳細地圖,還請寧王您收下?!?/br> 赤箭怕有詐,剛想伸手去接,卻不料赫連宸風已經搶先伸手接了過去,卻并沒有打開看,只是往桌子上一放,突然看著山口澗問道:“想交換什么?” 赫連宸風這一句剛問出口,就見那山口澗竟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此,朝著他磕起頭來,把旁邊眾人都搞了個莫名其妙。 赤箭還以為是山口澗發現了中毒的事情,下意識的就想開口,卻被赫連宸風的一個眼神,又趕緊將話給憋了回去。 就聽得山口澗伏在地上繼續說道:“寧王爺,我只求您能告知我父親的葬身之地,讓我在臨回東瀛之前,還能前去拜祭一番?!?/br> 卻原來是因為這個,赤箭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好。你先起來。不過關于你父親當年的葬身之地,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給你說個大概的地址。你也知道,這事情過去幾年,軍隊中人員也有所變動,這樣的小事,即便是找到當事人,估計也記不太清了?!?/br> “哪怕是個大概的地址,山口澗也不勝感激?!?/br> 聽赫連宸風說,竟然還能給個大概的地址,山口澗不禁激動萬分,又是“咚咚咚”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請起。不如坐下共飲一杯如何?”赫連宸風笑了笑,彎腰伸手相攙,將山口澗給扶了起來。 赤正在外面守著,正好便空出一個位置來,赤銘立刻從屋角的柜子上,又拿了一副干凈的碗碟來,擺在山口澗的面前。 那山口澗還想拒絕,卻被赤箭給按下了。 林婉月接到赫連宸風的示意,便悄悄的拿了解藥,人不知鬼不覺的放進了酒杯里,笑嘻嘻的端給了山口澗。 山口澗簡直是受寵若驚,急忙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卻不知這一杯酒,只是因為他此來投誠,所以赫連宸風等人給他的解毒藥而已。 所以也算是他命大,如果不是他想要再去父親的墳前拜祭一番,要是直接帶著兩位哥哥的骨灰回了東瀛,恐怕是還沒出去北冥,便已經中毒自爆血管而死了。 眾人又吃了一會兒,那山口澗自然不會多停留,從赫連宸風口中得知了地址之后,便匆匆告辭離去。 見他走了,赫連宸風便叫了赤正進來,眾人又吃了一巡,酒足飯飽,便再次上路。 ☆、第四百四十七章 回都城 不過這一次,赤箭和赤忱卻并沒有跟著,而是出了鎮子之后,兩人便帶了幽冥谷的地圖,悄悄的返回了幽冥谷,卻和留在幽冥谷的鬼衛匯合。 當然他們此去的任務,主要是想方設法毀掉幽冥谷。 因為山口澗給出的地圖上,情況簡直太觸目驚心,原來幽冥谷上空的那些黑色毒霧,是因為在幽冥谷中不但有兵器作坊,而且竟然還有制毒作坊,專門制作打仗用的毒藥彈。奉天教和北冥文燁之間,也果然有勾結,一旦開戰,北冥的大軍,在加上那些毒藥彈,可以說將是所向披靡。 坐在馬車中,看著手中那副臨摹下來的地圖,林婉月的眉頭簡直擰成了麻花:“宸風,看來我們錯了。自始至終,都在幫他人做嫁衣裳。真正想要發動戰爭的人,是北冥文燁?!?/br> “不,我們還有機會。阿骨打是九方族人這一點,不管北冥文燁是懷著何種居心,至少我們是明朗的。而阿骨打又特定將靈猴兒送到我的身邊,我想他還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很可能他原本是想借著北冥文燁之手,一統天下,結果卻又發現北冥文燁的心機深沉,根本不是他能良好cao控的,所以便想另辟他途,這才找到了我。只是,毒氣彈……毒氣彈……” 赫連宸風沉著一張臉,閉目靠在馬車車廂壁上,不斷的重復著“毒氣彈”三個字,看樣子心中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果然,不用林婉月追問,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猛的坐直了身子,表情也猛的興奮起來:“我終于想起來了?!?/br> “想起來了什么?”林婉月這才開口問道,同時將手中的地圖折疊起來收好。 “我終于想到了阿骨打的真正身份是誰。因為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毒氣彈。所以我敢肯定,阿骨打一定是那個制作毒氣彈的人。也就是應鸞的親生父親?!?/br> “???” 突然從赫連宸風口中說出的信息,驚得林婉月目瞪口呆,半天才將嘴巴合上,兩只美麗的大眼睛來回轉了半天,才將滿臉震驚的表情給收斂回去。 “是的。其實關于應鸞的親生父親,我一直沒有什么印象。所以當年他們突然從皇宮逃走,父皇下令追殺,無比斬草除根,我一直搞不懂是為什么?,F在想來,我終于明白了?!?/br> 赫連宸風一聲長嘆,突然表情唏噓起來,顯然當年的某些回憶,讓他心中有頗多的感傷。 見他心情似乎不好,林婉月便也沒有繼續深問,只是默默的伸過一條手臂,挽住他的一條手臂,輕輕的依偎在他身邊。 馬車繼續朝前疾馳,曉行夜宿,一連走了幾天,總算是到了北冥和東皇的交界處,卻不料這里竟然盤查得十分的嚴格,一律閑雜人等都不需經過。 四個人無奈,便棄了馬車,不走大路,直接進了山,在山里走了一天,這才終于出了山,進了東皇的地界。 赤銘早早的發出了信號,所以四個人剛一出山,便有人前來接應,所以很快便回到了東皇的大營之中。 林婉月還是一身男裝打扮,再加上易容的緣故,也倒是沒有人能認出來。而且赫連宸風向來手下侍衛眾多,所以這突然多了一個,卻也無人覺得奇怪。 當晚,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婉月早早的醒來,卻發現身畔竟然是空無一人,下意識的坐起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