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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真氣,還沒有來得及修復,就遇到了妙妙被害之事。 雖然林婉月現在的內力還有,但是不足六成了,必須速戰速決,幸虧這次帶的是笛子,若是琴,更加耗損內力,林婉月早就支撐不住了,她心里想著,口舌齊動,加快了玉笛的音律。 “噗……”終于有個蒙面人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那是這次行動的首領,這次來的人中,屬他武功最高,所以遭受的打擊最大,要不是他一直忍著,早就吐了血了,這次是實在壓不下去。 正當他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馬上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白修羅卻停止了吹奏。 “莫非,他內力不濟?”他心中一喜,穩了穩心神,目光向四周一掃,見地上躺倒的,被林婉月震傷的蒙面人有十幾人,剩下的五六人見笛聲沒有了,慢慢的放下了雙手。 “白修羅,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的好?!蹦菫槭椎拿擅嫒嗣懔χ纹鹕眢w,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知道對方現在真氣耗損,否則不會眼看著就能讓他們死亡之時,卻選擇放棄。他一把拉下面巾,吐出嘴里又涌起的一股鮮血,露著沾上血漬的牙齒說道。 他從主子那里,知曉了白修羅因為救北冥文燁,消耗了大量內力,所以現在時強弩之末,所以主子才會挑這個時機下手。 雖然知道這樣,但他仍然不敢大意,這才從主子那里求來了乾坤網。卻沒想到救了北冥文燁的白修羅,居然還有這么深的內力,實在是令人吃驚,差點兒就交代在這里了。 “呵呵……”林婉月清冷的笑聲落入蒙面人的耳中,后者身子一怔,現在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糟了!中計了”他心中大悔,白修羅停下笛聲,就是要讓他誤以為內力不濟,讓他們放松警惕,否則他們會用內力全力抵御的話,還能支持上半柱香的時辰。 他剛想讓剩余所有人一擁而上,誰知林婉月卻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銀針再次飛出,蒙面人想要示警,已經來不及了,一陣銀針飛過,伴隨著一陣的清香,當蒙面人意識到是毒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看著四周相繼倒下的屬下,滿眼無力之感,心道這人狡猾多端,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來的。況且白修羅惡名在外,與其落在他手里受盡折磨,還不如自己來個痛快。 蒙面人曉得白修羅之所以沒有立時要了自己的性命,看來是已經看出自己是首領,留著自己八成是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又想到那個人是死在自己手上,他打了一個哆嗦,偷偷的將力氣運在右掌之上,偷了個空子,一咬牙,舉起右掌就向自己的天靈蓋拍下。 不得不說,他的確猜出了林婉月的想法,然而他卻低估了林婉月的能力,既然留下了他的性命,就不允許他死,換句話說,即使他要死,也得將他嘴里的話盡數吐出才能死,林婉月眼角的余光早就注意著他,見他舉起右掌,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玉手一揚,那首領只覺得一股勁力沖著自己的手掌而來,一陣鉆心的疼痛,然后他覺得這只手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啪的按在了地上,原來林婉月拋出的銀針,竟然將他的手掌釘在地上,這是多么強的內力! 須臾之間,除了一個坐在地上,渾身顫動的屬下,和那個首領之外,所以的蒙面人都已經沒有了聲息。 林婉月留下了兩個蒙面人,那個坐著的蒙面人看著林婉月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心里的恐懼瘋狂的涌出來,兩條腿不住的顫抖,想要逃走,卻因為恐懼到了極致而像被施了定身術,動都動不了。 今晚上來的,哪個又是真正的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不過是食人之祿聽人之命罷了。此時的林婉月眼神冰冷的看著兩人,看在這二人眼中恍若是來自地獄的羅剎, “是誰對妙妙下的毒手?”林婉月目光里透著冷漠,淡淡的掃了兩個蒙面人一眼。 剩下的這兩個蒙面人一個叫阿大,一個叫阿二,有些暗衛沒有自己的名字,都是用數字進行排列的,例如這兩個人。顧名思義,那個阿大,就是這次行動的首領。 這個阿二是他舉薦進來的,單看這次在林婉月的笛音下,他毫發無傷,就知道此人的功夫稀松平常,且膽子小的出奇。但是慣會溜須拍馬,早就跟隨了阿大多年,不然阿大也不會趁此機會將他領了進來,享受了不少榮華富貴,卻沒想到這次竟然踢到了鐵板,小命都要不保了。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把命丟了,況且那人又不是死在自己手里。 ☆、第二百三十章 有些血腥 想到這里,他看了阿大一眼,卻沒想到對方也正向他望過來,他看著阿大,嘴角動了動,但是對方卻眼神兇狠的回瞪著他,里面的威脅之意暴露無遺,阿二眼里閃過畏懼,沒有出聲。這些小動作都落入了林婉月的眼睛。 林婉月目光一凜,一把拽起阿大,后者想要反抗,但是林婉月早早就將銀針插入他的大xue位上面,所以阿大想要掙扎也是無果。 只見林婉月掏出銀針,在阿大的左眼上一刺,“啊……”一陣哀嚎在樹林當中響徹起來,其實作為暗衛對于疼痛感的訓練是有的,但是林婉月將一根銀針插在了阿大的感官xue位上,所以就算是輕輕擰阿大一下,后者的感知也像是用烙鐵在燙他一眼,更別提是將阿大的左眼刺瞎了。 阿二聞之身子一抖,在阿二的眼中林婉月就是一個魔鬼,尤其是那雙眼睛里透出的危險氣息,阿二吸了吸鼻子。 林婉月又將阿大的另一只眼睛刺瞎,看著平日里對兄弟們疾言厲色,動不動就懲罰自己的首領,在林婉月手里,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其擺布,阿二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了,:“我說就是了,殺害那位姑娘的……就是大哥?!卑⒍劬σ婚],快速的說出,最后幾個字說得幾不可聞,但是在寂靜的夜里,仍然清晰的響在這三人的耳邊。他結結巴巴的說完,看了一眼林婉月,生怕林婉月不相信似的。 林婉月看了一眼手里的阿大,像扔死狗似的將阿大一把扔在地上,掏出一塊兒帕子,嫌惡的擦了擦手掌,丟棄在地。 然后冷笑著看著阿二:“這么說來,妙妙受到的傷害,只是阿大一個人所為嘍?!?/br> “是的,是的。大哥最喜歡折磨處子之身的年輕姑娘,尤其那位姑娘很是貌美,那位姑娘和大哥在一起一整晚,天明之時,還是大哥下令讓我們將那位姑娘吊在聽琴小筑門前的,吊上去的時候,那位姑娘還有微弱的氣息?!卑⒍B忙點頭說道。似乎平日里被阿大壓制的狠了,一旦起了頭,后面的額話越說越順,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出來。 “你……這個……叛徒”阿大強忍著疼痛,此時的阿大感到渾身都要炸裂開來,雙眼的疼痛似乎要把自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