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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雙眸淚光閃閃,幾次以帕拭淚。 大殿上議論紛紛,不少人開始懷疑林婉月的真假,聽著燕阮的說辭,再加上今日寧王妃幾次三番的推脫不彈奏琴曲,確實不像是真的,那么真的寧王妃哪里去了,今日寧王也未曾出席宴會,是不是兩人雙雙遇害了?各種猜測在眾人心中涌現。 “老三家的,在府里你罰過燕阮?你有什么話要說麼?別怕,有母后替你撐腰?!被屎筝p輕皺著眉頭,語氣柔和當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絕對相信眼前的林婉月是真的。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由始至終只有婉月一人,婉月實在不知燕阮姑娘的說辭是從何而來?!绷滞裨戮従徠鹕?,聲音不卑不亢。 甄臻看著林婉月云淡風輕的樣子,眼中射出仇恨的光,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臉,你就裝吧,明明是個假貨,還學那個賤人一樣的神態和語氣,一會兒可不要哭著求饒。 證明這個林婉月是假的,那么真的林婉月就永遠不要回來了,爹爹已經在暗中尋找林婉月,一旦發現就殺了她,為自己報仇。等已經死了的林婉月確定了身份,看你這賤人如何收場! 由于情緒波動過大,甄臻感覺心跳如擂鼓,喉嚨發緊,喘不過氣來,她緊緊捂著胸口,閉上眼睛狠命的往下壓了壓,這次稍稍緩合了一些。 自從上次宴會之后,中了林婉月下的毒,多虧了自己才撿回一條命,可是心絞痛的病癥時不時的就發生,疼痛難忍。 神醫如曦說這是中毒后留下的后遺癥,將會伴隨她一生,直至生命的終結,所以她對林婉月的恨意滔天,不殺了林婉月難平自己的心頭之恨。又怎么可能會與她重修舊好? 今日她的舉動完全是有人授意,她明知這是遭人利用,卻仍然去做了,皆因為她恨不得林婉月死,被人利用又算什么。 “你手上為何纏著繃帶不敢示人?真的有傷嗎?莫不是為了掩飾不是真正的王妃,沒有她那樣的好琴藝,怕露出馬腳而故意找出來的推脫之詞?”甄臻忍不住出聲斥道,仿佛已經吃準了她不是真正的林婉月。 眾人則是看向林婉月的雙手,左手確實纏著繃帶,再結合剛才她確是百般推脫,有些人便信了七成。 “皇上,老臣愛女左手不曾受傷?!绷秩f山說道。 “老三家的,你的手是什么時候受的傷?”皇后目光關切。 林婉月抬起左手,讓眾人看個明白,整個手掌和手指都被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昨晚不當心打翻了茶碗,被滾熱的茶水燙傷,不能見風,于是包的嚴實了一些?!?/br> “恐怕是為了遮住疤痕吧?”甄臻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心中隱隱帶著興奮,倘若爹爹的計策成功,林婉月必死無疑;倘若被這賤人逃過一劫,只要證明這個林婉月是假的,那么真的林婉月就犯了欺君之罪,無論如何,這次林婉月是死定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 正當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婉月纏著繃帶的手上時,賢王赫連明軒出聲道:關于寧王妃真假,父皇自會定奪,甄小姐言辭步步緊逼,似乎對寧王妃是假的成竹在胸,這未免讓人有些費解,是否當日殿前比試輸了,心中依舊存著耿耿于懷?”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心中一想,是啊,寧王妃的真假,是忠義侯的事兒,是皇家的事兒,你一個甄府的小姐跟著摻和什么,一想到當日她比試輸的徹底,在眾人面前丟了個大丑,羞得抬不起頭來,據說還因此大病了一場,眾人頓悟,怪到今日寧王妃甫一出現,甄小姐就屢屢出言刁難,原來是落井下石啊,此女心胸著實狹隘。 虧的寧王妃幾次三番的忍讓與她,真是不知好歹。 “你……”耳聽得眾人聽了賢王之語后開始對她指指點點,甄臻面色憋得通紅,她如此針對林婉月,除了她中了毒且留下終身難愈之疾而對林婉月的憤恨,還有一部分就是就是因為赫連明軒的目光總是在林婉月身上,才使得她想讓林婉月出丑,才中了毒,緊接著又有了今日之事,緣由還是在赫連明軒身上,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幫著這個賤人,她恨不得林婉月,立即從自己眼前消失。 一旁甄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幾近扭曲的面容,唬了一跳,急忙起身拉著甄臻的手,想將她拉回座位,甄臻一個甩手,甄夫人差點兒摔倒,眾人一看,心中更是對她鄙薄萬分,對待自己的娘親尚且如此,可見這個甄小姐不是好的兒媳人選。 甄臻此時已經被剛才赫連明軒維護林婉月的話刺激到了,她腦子滿是殺了林婉月的聲音,終于這聲音叫囂著沖破了她理智的堤壩,她疾走幾步站到林婉月身前,伸出右手食指,幾乎指上了林婉月的鼻尖,恨聲道:“你若是真的寧王妃,敢不敢把繃帶拆了,讓大家看看你的掌心?”甄臻氣急敗壞,恨不得馬上驗證林婉月是假的,說完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林婉月。 “不是我不肯,而是本妃一直在王府,不曾離開,何來真假一說?!绷滞裨潞谜韵镜膿荛_甄臻的手指,輕笑一聲,目光當中滿是嘲弄。 是啊,對方是王妃,身份比她高貴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哪里會將她的挑釁看在眼里?對手的四兩撥千斤讓甄臻頓時覺得怒火攻心,一手緊緊抓著胸口,大口喘著氣,幾欲昏倒,她的喘疾似乎又加重了。 “臻兒……”甄夫人死死拉著甄臻,半扶半拉的將她帶回到座位上,從她隨身的荷包里倒出一粒丸藥,給她塞到嘴里。甄臻服了藥,胸口上下起伏的小了些,仿佛嗜血的猛獸般目光死死盯著林婉月。 “你若真是老夫的愛女,就解開繃帶讓老夫一觀,也可在皇上面前還你清白;倘若再諸般推脫,老夫自會請圣命將你正法!”林萬山義正言辭的說道。 眾人則是心中多番猜測,這寧王妃每次參加宴會都會出點兒事情,是不是天生帶煞啊。 林婉月淡然處之的將身前的那杯茶輕呷了一口,目光從眾人一掃,瀲滟清冷,帶著幾分嘲笑,最后定格在甄臻的臉上。 “甄小姐一口咬定我是冒牌的,燕阮姑娘也說我是假的,沒想到一向疼我的爹爹亦是如此說。您就如此相信別人的道聽途說,在冬至夜宴,在皇上的面前質問女兒,您就不怕女兒身首異處么?還是您從未在乎過女兒的生死?” 說完林婉月輕輕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悲涼,竟是讓人心生憐愛,反而比痛哭出聲更來的讓人心痛,有那心腸軟的的夫人已經把憤怒的視線投到忠義侯身上。 林萬山被說的老臉一紅,兀自強辯道:“老夫也是愛女心切,只想弄個明白。此事是不是空xue來風,尚需確認,倘若你真是冒充,我也定要為我可憐的女兒討回公道!決不讓宵小之徒占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