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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玄乎,都是真的?不會是你這幾天發燒,腦子燒壞出現幻覺了吧……”“不是?!币ω谷岷偷碾p眼堅定無比,“我還見過那個人,就在半夜,我肯定那不是做夢?!?/br>江通不再是開玩笑的那種嬉皮笑臉,他皺著眉道:“不會是……鬧鬼吧?”“你要不要找個人看看?”江通遲疑了一下,“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驅魔師?!?/br>姚毓疑惑看著他:“驅魔師?”“嗯,三年前咱們大樓經常傳出女鬼哭聲嚇走了好幾個保潔你記得么,那個時候鬧得沸沸揚揚,后來就是請來了這個驅魔師才擺平的,當時是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在大樓里,領導封鎖消息,知情人不敢亂傳,事情才這么過去了?!?/br>“那你怎么知道的?”“喂,不要一副懷疑的表情。我也是知情者之一,而且還是我去聯系那位驅魔師的,現在手機里還有他的電話,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給你咯?!?/br>聽完江通的話,姚毓恍然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你說的那個驅魔師……應該很厲害?!?/br>“當然,他在這方便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不然上頭也不會請他來了,不過人家的業務鏈覆蓋全國,就算你去找他他也不一定在南丘。我覺得還可以換一種方法——搬家,快速又省錢,這個我倒是可以幫上忙?!?/br>姚毓目光一閃道:“我不搬家,你把那個驅魔師的電話給我?!?/br>聽江通說得玄乎其玄,姚毓想象中的驅魔師神通廣大,應該是精神矍鑠、目光炯然的修道者形象,怎么都眼前的男子搭不上邊。“在看什么?”姚毓回神,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任先生這么年輕,不是質疑的意思,是覺得外形這么出眾,剛才進來的時候旁邊的女孩都在看你,我還以為是哪個明星?!?/br>任以雋拿起咖啡的手一頓,瞇起眼笑道:“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br>他明眸如星,俊逸爽朗,看起來也不過是跟姚毓年齡相當,雖說是遠近聞名的驅魔大師,卻一點沒有讓人感到端著架子的高高在上。見任以雋平和微笑,姚毓稍稍放松了思前想后緊繃的心。“不管怎么說,謝謝你愿意見我,剛下飛機就趕過來,辛苦了?!?/br>任以雋放下咖啡,從容道:“我家就在附近,來這里就當順路坐坐,而且聽你電話里的語氣似乎很緊急的樣子?!?/br>“其實大致情況就跟電話里一樣,我懷疑……”公眾場合,姚毓委婉道:“我家有不干凈的東西?!?/br>“的確有?!比我噪h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笑意收斂,問道:“亡靈也分好和壞,除了你說的那些還有沒有其他的狀況?”“沒有了,我感覺他沒有惡意?!?/br>任以雋將身體輕輕靠在皮革背椅上,眼睛注視著姚毓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相反,他沒有打擾我的生活,還算幫了我幾次,總覺得他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但是只有晚上睡覺醒來時才能看到他?!?/br>任以雋一針見血道:“所以你找我,并不是想委托我驅除他?”姚毓點頭,身體不自覺前傾,“我想清楚地看到他的樣子,確認他到底是誰,任先生,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實現?”任以雋拿出一個折成三角的黃符給他,“這是現身符,只要你拆開貼到他身上,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都能被人類rou眼看到,視線范圍內和普通人一樣?!?/br>一直捏著杯柄的手松開,姚毓拿起桌上那個不足手掌大小的黃符,面帶猶豫之色,“這個會傷害到他嗎?”“不會,這點你可以放心。只是現身符效力有限,僅僅能維持一周,七天之后會回到之前的狀態,就是說白天你還是看不到他?!?/br>“七天……”姚毓的眼中有幾分說不出的情緒,他垂眼隱匿,抬眸時已恢復自然神色,朝對面男子禮貌微笑道:“謝謝你,任先生,這個符還有咨詢的費用一共是多少,我現在就給你?!?/br>“不用了?!?/br>“這怎么行,我知道你是很有名的驅魔大師,請你辦事的人全國各地都有,能抽出時間來見我一面已經很感謝了,怎么還能讓你免費送我這道符?!?/br>“因為我也是你的忠實聽眾啊?!比我噪h云淡風輕一笑,“而且,我這樣做也不僅僅是幫了你?!?/br>面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姚毓笑道:“任先生不但年輕輕輕就有高深的修為,還行善積德,真是讓人敬佩?!?/br>沒想到聽到如此真誠的贊譽,任以雋沒有多做解釋,笑道:“謝謝,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br>“任先生,等一下?!币ω狗鲎约旱腻X包。任以雋已提起旁邊的行李箱,臨走前道:“這樣吧,如果下次你還來找我要現身符,那個時候再把今天的補上?!?/br>對方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姚毓的目光又轉向桌上的三角符,他深思片刻,小心翼翼把符放進錢包夾層。☆、第40章“就這樣走,你真的不后悔?”聽完今天的電臺廣播,王修遠沉悶地隨處游走,余硯跟在后面,在對方放慢腳步后上前去問。“后悔什么?”王修遠斜睨他一眼。“姚毓,我看到你們昨天晚上說話了,既然好好的,可以繼續留在那里?!?/br>王修遠一反常態沒有說“我想在哪就在哪”之類的話,他看起來心不在焉,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留在那里也沒用,我跟他該說的已經說完了?!?/br>余硯滿臉不相信,他昨天站在門口全程聽完兩人的對話,剛想問姚毓口中說很像王修遠的那個人是誰時,就看到前面出現的單人秋千。下意識加快腳步走過去,余硯坐在秋千椅上,雙手拉著兩邊條繩,自顧自伸直腿開始蓄力,秋千受到重力往下一劃,拋物線似的將人送到半空。王修遠停下腳步,站在旁邊看余硯玩得不亦樂乎。“你多大了還玩這個?”“一千多歲,具體一千多少我忘記了?!?/br>王修遠沒有理會他年齡的問題,說道:“看起來跟人類十幾歲一樣,頂多像個高中生?!?/br>余硯立馬好奇道:“你們高中也喜歡玩秋千?我看很多學校里沒有秋千?!?/br>王修遠冷笑一聲,“你以為高中生都跟你一樣幼稚么?!?/br>他欲言又止閉上嘴,余硯腳尖踮地,輕輕晃著秋千,道:“那你高中的時候喜歡做什么?”“我高中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么?”王修遠走到余硯旁邊的那個空秋千,隨手拉住上面的繩子。不說王修遠只是事件相關的人類了,就算目標亡靈,過了十年之久余硯都不一定能記得清楚,上次跟傅先生談話忘記追問有關王修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