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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見此,已是急得不行,恨不得上前,去替阿蘿說話。 要知道皇后娘娘底下幾個都是嫡生子,以后都是要封王的,若是阿蘿一切順遂,最不濟也是個王妃的命,怎地她這個時候卻犯起糊涂來了! 誰知道寶德皇后聽說這個,先是一愣,之后便不由得笑起來:“你瞧,這孩子,真是個實誠的!” 旁邊魏夫人也隨著幫腔:“可不是么,別看小姑娘長得好看,卻被養得嬌慣憨厚,沒什么刁鉆心眼兒,這可不就是渾金璞玉么!” 一旁眾人也紛紛稱贊,附和者眾。 阿蘿聽得都想哭了,她裝笨還不成嗎,怎么裝笨還要被夸? **************************** 陪著皇后娘娘等說了會子話,終于得了自由,阿蘿跟著一眾姑娘家的,往東邊湖旁而去,此時正是草長鶯飛的好時候,湖邊楊柳嫩芽兒初抽,柳絮飛揚,飄飄灑灑,遠看去仿佛籠罩著一層淡黃輕煙。 又有誰家少爺取了風箏來,放在晴空之中,心曠神怡。 蕭敬遠陪著當今太子殿下劉昕,正坐在旁邊的七絕塔里下棋。 “你輸定了,必是輸定了?!眲㈥磕钸?。 蕭敬遠無語,抬手,落了一棋。 “看吧,我就說你輸定了?!眲㈥繃@:“心不在,棋怎么可能在?!?/br> 蕭敬遠看看這案上殘敗的棋局,默了片刻,終于扔下棋子:“是,我輸了?!?/br> 劉昕對著棋局,嘆息,又嘆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當日也是苦心婆口勸過你,怎奈你卻不聽,如今倒好,自嘗苦果的時候來了!” 他說了半響,見蕭敬遠悶不吭聲,便又繼續道:“若說起打仗,我自然是不如你,可若說起女人,我自是比你懂上千倍萬倍,女人啊,是天底下最難糊弄的,且心眼小得很,你得罪她一次,她能念叨你一輩子!你看,當年你得罪了那么丁點個小姑娘,現在人家長大了,不搭理你,你不是白白受煎熬?!?/br> 他不提這個也就罷了,一提這個,蕭敬遠便冷眼掃過去:“太子殿下,你如果少說的話,也許更像個男人?!?/br> 劉昕聽聞,不怒反笑——他是嘲笑。 “你瞧外面,好像連我母后都注意到了那小姑娘,我可提醒你啊,今天來的,可不止是那個黑牛小子,還有我的親弟弟劉昊,我家劉昊,模樣俊俏家世好,以后還是個王爺,那可是個香餑餑,說不得你小姑娘就動了春心!” 蕭敬遠聽此言,卻是默了好半響,最后一個苦笑。 “她根本把我當長輩看待,是嫌我年紀大她許多,如今不眼睜睜地看著,還能如何,難道還能去搶不成?” “你??!敬遠,你就是太君子了!”劉昕恨鐵不成鋼,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若是我,當年就趁著她年紀小,先巴住了,死活不讓給別人的。不過那是當年的事,此時不提也罷,只說現在,現在她不是還沒主兒嗎,你先沖過去,抱了親了摸了,惹得她春心動了,便是嫌棄你年紀大又如何?再說了,你年紀大嗎?什么意思,我和你同齡,誰敢說我年紀大!” 二十六歲,不正是風華正茂大好青年嗎? 蕭敬遠聽著劉昕的苦心婆口,不由轉首往塔外看去。 因他在高塔之上,外面景致自然是盡收眼底,他又目力好,很快便在人群中搜羅到小姑娘的蹤跡。 她今日穿著個鵝黃翠煙衫,下面是灑花嫩綠百褶裙,外面一件輕紗銀絲軟煙羅斜斜地包裹著纖細窄瘦的雙肩,行走間烏發如云,身姿纖細婀娜,顏色青蔥軟媚,仿佛一只綻開在春光明媚中的翩翩小樹兒。 看著她和姐妹挽著手,歡快地走在湖邊,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 纖細柔媚的身段滑得仿佛一縷紗,嫩得好似剛出鍋的白豆腐,就那么軟綿綿地沖進他的懷里。 一直沒敢回想,其實仔細地體味,那晚,她的兩團女孩兒家的柔膩幾乎是壓在他胸膛上的。 閉上眼睛,他幾乎都能憶起那種觸感,柔膩軟化卻又鼓囊囊的,因為力道的緣故,幾乎整個癱壓在他身上。 這些日子,他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出言嫌棄了自己,分明對自己無意,若以往日做派,合該走開,從此后再不提及,也好護著她女孩兒的聲名。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去想七年前分明是個小丫頭,怎么一轉眼,胸膛所觸之處,怎地就那般綿軟鼓囊? ☆、第67章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想, 去想七年前分明是個小丫頭, 怎么一轉眼, 胸膛所觸之處,怎地就那般綿軟鼓囊? 明知道不該想, 可是腦中的念頭卻仿佛郊外的野草一般瘋長, 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甚至他還一次次記起那日在山中救了她時,她換了農婦的衣衫,從蓬門蓽戶中走出,纖腰一縷,婀娜秀美,可是偏生胸前蓬著,小小年紀,竟看著比嫁了人的婦人還要鼓。 鄉間衣服簡陋, 遠不及這閨閣女子還要薄紗罩上,層層疊疊的好生遮掩,是以那日, 他根本就看到她一走路, 一說話, 或者一低頭, 那兩團兒就跟著顫巍巍軟糯糯地晃, 晃得人心里起火。 他甚至覺得,他就仿佛枯曬了萬年的干草垛子,她看他一眼, 那就是火星子濺過來,他轟隆隆地就要燒起來。 在夢里,自己都不敢回味的夢里,她早在他懷里化成了水。 阿蘿正拉著葉青萱的手漫步在湖邊,和蕭敬遠一樣,她也在聽著來自同伴的苦心婆口。 “三jiejie,剛才在皇后娘娘面前,你怎么可以那么說?”葉青萱無奈地搖頭:“雖說你歪打正著,得了皇后娘娘喜歡,可若是萬一皇后娘娘因此不喜了呢?” 阿蘿無奈:“青萱你是不知,我并不想當什么王妃的?!?/br> 上輩子她嫁了個如日中天的蕭家,就落得那般下場,這輩子若是不知道自己斤兩,去當什么王妃,說不得把全家都給連累了。 沒有金剛鉆不敢攬那瓷器活,她就不是和人勾心斗角的料。 葉青萱咬唇,臉上表情比阿蘿更無奈:“三jiejie,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我若是能有這般機會,怕不是趕緊撲上去。你呢,。卻任憑那機會從你手里溜走,真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br> 阿蘿聽她這小人兒說出這般老成話語,不由噗嗤一笑;“得,你若是喜歡,我這就過去,把你拉到皇后娘娘面前,說不得這事兒就成了!” 葉青萱卻是頗有自知之明的:“jiejie說什么笑話,我雖年紀不大,卻也明白這做親一事,實在是最勢力不過,總是要把那身家條件,那門戶承繼,都拿出來比一比,若是出身不如,那必須要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