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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來,永瀚為柯容彈琴,阿蘿回頭看了一眼便委屈得哭了。 阿蘿無奈地望著眼前的蕭敬遠,默了好半響后,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都說過了,我先不想著婚嫁之事,我年紀還小呢!” 嬌嬌軟軟的聲音這么嘟噥著,瞥了他一眼后,又道:“再說了,我也沒說我心儀的是哪個??!” 用得著他這么cao心嗎? 阿蘿想著間,忽然猜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還是說,這是令堂的意思?” 難道是蕭敬遠知道他家母親的意思,所以想撮合自己和蕭永澤?這么想也也有可能……可是,他也是朝廷重臣,大忙人一個,又不是三姑六婆的,何至于干這種說沒拉線的事兒? “不是?!笔捑催h完全不明白她怎么想的。 事實上,他簡直是想撬開那小腦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想什么,然后再嚴肅正經地告訴她,不要想著蕭永瀚了,你再心儀人家也是沒用的,人家一心想著娶表妹為妻! 不過他當然什么都沒說。 無論是身份,年紀,還是地位,過往,都擺在那里,他不可能對她說這種話。 他略一沉吟,這么開口道:“我也只是隨意提提,你畢竟年紀小,并不懂的如何分辨好壞,也不知道該尋個何等樣人共度一生,就怕是輕易被人迷了眼,動了心,最后徒徒落得自己傷心?!?/br> “這個……好吧?!卑⑻}聽著蕭敬遠這一堆仿佛聽起來很有道理的大道理,其實是有聽沒有懂,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這么笨,去喜歡一個根本不喜歡自己的人:“謝謝七叔,我知道分寸的?!?/br> “那就好?!?/br> “那……沒其他事兒,我先過去拿豆餅了?”阿蘿看看不遠處等著自己的兩個丫鬟,知道時候不早了,讓她們等急了。 蕭敬遠頷首。 阿蘿輕輕一拜,向蕭敬遠告辭,誰知道低頭間,恰見長椅旁落下的一本書,知道這是剛才蕭敬遠翻著看的,當下也沒多想,便彎腰拿起來。 “七叔,你的書掉了?!?/br> 這么說著的時候,她看到了書卷的名字,不免疑惑,詫異地掃了眼蕭敬遠。 這本書上赫然寫著:。 那是一本本朝□□皇帝著人編撰的古今書目介紹提要,尋常人都是略要找書,便翻看翻看。 誰會沒事去背當今天下一共有多少本書名字分別叫什么? 這……七叔果然是七叔,不同尋常人,看書愛好也和一般人不一樣??! ******************************** 阿蘿買了豆餅,回到家里,自是春風得意,幾乎是哼著曲兒在那里用水泡豆餅澆花,一邊澆花,一邊想著今日蕭敬遠所說的柯神醫,只覺得未來一切美好可期,自己這輩子,實在是太過順遂。 恰好此時葉長勛休沐,正陪著寧氏在家用茶,遠遠地看到西廂房處女兒蹦蹦跳跳的身影,難免搖頭。 “你說得也是,阿蘿性子太野,還是要在家里多留幾年,若是早早嫁出去,怕是根本拘不住?!?/br> “是?!睂幨衔@,卻是想起昨日在蕭家的事;“只不過,過了年就十五歲了,也該提前想想了。昨日和蕭老太太聊起來,說了她手底下幾個孫子,那位二少爺和三少爺,都是年齡相仿的,你回頭可以先觀察下,若是好,不妨明年后年的先給阿蘿定下來。定下來后,便是不嫁,等幾年也行?!?/br> 葉長勛回憶了下蕭家幾個小子,皺眉,搖頭:“看著還不錯,只是太毛躁,阿蘿是個小孩兒呢,又嫁另一個小孩兒,對方也未必知道讓著她,只怕未必能過好,還是等幾年再說吧?!?/br> 寧氏見丈夫這般說,也就罷了。 葉長勛看妻子眸中隱約有擔憂之色,便起身,繞到另一邊,將妻子纖媚的身子攬在懷里:“蘭蘊,不用擔心這個,咱家性子雖然野,可那相貌像你,便是多留幾年,咱只要說嫁,滿燕京城的大戶人家還不是搶著要?!?/br> 寧氏聽這話,也是不免笑了,睨了夫君一眼:“你啊,如今也不知跟誰學的,這嘴巴是也越發甜了?!?/br> 她都有些懷念當初那個楞半響蹦不出一句話的夫君了。 “吃了蜜,嘴巴自然甜?!比~長勛難得休沐一日,又是這冬日暖陽照得好,嬌妻在懷,自然是溫飽思那個啥啥。 “蜜?” “嗯,這不就是嗎?” 說著間,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輕輕摩挲過婦人嬌嫩的雙唇。 “再讓我嘗嘗?!?/br> 這話已經帶著急切的低啞。 “唔……別,大白天的……” 然后寧氏酥軟無力的阻攔根本擋不住這強悍有力的男人,她已經是被打橫抱起,直接放在了茶桌上。 “沒事,你看誰敢進來?!?/br> 那些丫鬟都是仔細調理過的,誰敢不懂事? 于是大白日的,軟融融的陽光從琉璃窗里照進來,照在紅木茶桌上,而柔媚雪白的女人便被癱放在了上面,大咧咧的,不帶任何掩飾。 男人的黑色寬袍倏地撩起,一雙有力的靴子踏在了旁邊春凳上。 之后,春凳晃,紅木茶桌也發出搖曳的聲響。 西廂房門前,正在哼曲兒澆水的阿蘿,握著灑水壺,忽地就不動了。 靜默了好一會兒后,她想,她還是進屋,來個棉花塞住耳朵吧! ☆、第58章 很快就是年節了,自打老祖宗走后, 葉家二房并不怎么回老宅, 可過年時節, 回去祠堂祭拜祖先那是一定的。 如今大房中的葉長勤已經另外有了續弦,那續弦是個循規蹈矩的, 執掌著葉家諸事。她知道往年寧氏并不會回老宅祭祖, 不過因今年恰趕上大祭的日子,便特意親自登門來,說起葉家祭祖之事,那意思竟是寧家二房三房都是要回去的。 “老祖宗也走了有些年頭,咱們這幾房四散開來,便是過年回家祭祖都不得團圓,看在外人眼里,豈不是笑話?再說了, 祖宗面前,也不好交待,這知道的, 只說是咱們葉家幾房早就分家了, 各自供著祖宗, 這不知道的, 還只當兄弟早就反目成仇了!” 葉大太太苦心婆口地這么說著, 說到動情處,眼里都有了淚花:“以前如何有什么誤會,那也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這幾年朝中巨變,你大哥那邊也不好過,一筆寫不出兩個葉字,你看看,好歹勸勸長勛,總是要顧著葉家這點面子?!?/br> 寧氏聽著這話,心里自是透亮。 往年葉家中,大房最為風光,相形之下,二房黯淡無光,可是自從分家后,葉長勛在兵部干得有模有樣,頗受器重,這次朝堂巨變,新皇登基,葉長勛得新帝賞識,前途更是大好。 甚至前幾日床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