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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另一頭,漁家女正在唱一曲哀調,飄蕩在風里斷斷續續。“襲墨也吟一曲,叫她也聽聽?!?/br>晏毅打入深xue,撥動琴音。“不要……唔……不要……嗯……嗯……”第4章此行南遷,編入軍制,不比在山中自在,晏毅便尊竇循一聲“軍師”,有名無實。除了打仗,晏毅不論走到哪里都將他帶在身邊,人曰“親信”,竇循自知,實為帳中寵物。多次都是,帳外將士載歌載舞慶賀凱旋,晏毅帶著滿身血腥之氣入帳,酩酊大醉。“先生愛否?我乃常勝將軍!”語畢狂喜,餓虎撲食。又在另一片戰場上廝殺,搞得人丟盔卸甲、落花流水。醉鬼聽不懂人話,竇循咬牙挺過,勉強求全。“老是咬著唇作甚?!叫出聲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帳外將士也品一品個中滋味?!?/br>“你……喝得太多了……唔……”晏毅此時一會兒一個想法,抓過空酒壇道:“冷酒不妙。來人,上熱酒!”“?!O隆备]循用力把他推開,自己也摔在榻上。腰肢側曲,如彎弓勁韌,又如新月瑩皎。“酒?!标桃銓⑹稚斐鰩ね?,眼不離竇循,“所有人都退到二丈開外?!?/br>酒盅才溫上不久,不太熱。晏毅放下爐子,拿起酒盅,走到榻前。帳中只點了一盞燭火,竇循看不清他,下意識往后縮了縮。晏毅勾住他的腰把人拖回來,單膝跪在榻上,用指腹反復摩挲他的腰窩,見到飛出了一抹紅才停手。“我家曾有一個杯子,據說是前朝鈞瓷。杯內有一團紅,色如朱砂……”晏毅把燭火移近,笑道:“便是如此,便是如此!”傾杯將酒倒作細細一流,滑入竇循背間,集于腰窩處。“先生不是愛裝死人?今日便不要動,做我的酒杯?!狈畔戮浦?,晏毅探入二指拓寬其后xue,見他前方已翹起。大約是在酒水落到背上時便起了反應,溫熱液體所經之處酥軟麻癢,漸漸冰涼,又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歡場老手怕也不及襲墨貪欲?!标桃阌弥讣茁怨我还文侵?,并不多碰,只是奮力搞他后xue,還一邊在說:“酒涼了,夫人替我溫一溫?!?/br>竇循咬牙啜泣,不敢妄動。晏毅知他愛什么地方,全繞過不碰,誘他想得緊。“想不想為夫cao進去?”晏毅把嘴唇壓在他耳旁,輕輕的字音打進耳道,手指也突然猛進xue中。竇循周身一顫,差點灑了酒。“穩住。若灑了我的好酒,便不喂你了?!?/br>聞言,xue道已不自覺微微開合,竇循似過萬丈高山之棧道,戰戰兢兢,又有欲海勾人,四面楚歌。晏毅摸到他前面,竟已將被褥滴濕一片。“看來是想?!?/br>慢慢悠悠架足勢要cao進去,卻只戳開xue口,輕輕抽動,搞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晏毅直笑。“不滿意?襲墨還要如何?為夫已經進來了?!?/br>“唔……深處……”晏毅轉動著壓進去,問:“這里?夠不夠深?再進去?”竇循驚得叫出聲,前身已瀉,酒水淌下少許滑入雙丘之間,晏毅將灑出的酒水帶入暖道便停滯住。“襲墨既已瀉出,便夠了吧。為夫這就退出,你與我舔一舔便罷?!?/br>“……不要?!备]循xue口死死鉗制住,不讓他退出,“沒有……沒有夠?!?/br>晏毅受他鉗制,只能在深處小幅度活動,問他:“什么沒夠?”“里面……”“里面如何?”“給我……”“先生總不將話說清楚,學生不明白?!?/br>竇循頓時與他僵持住。“那我教先生,先生說與我聽?!标桃忝剿麥喩矶荚诎l燙,大約比灌了藥還難受,“說:‘望夫君cao入深xue,滅一滅yuhuo’?!?/br>竇循不言。“犟!”晏毅磨他xue中媚rou,激得人如風中枯葉,后背酒水亂搖,淌過一片guntang的肌膚。用力拔出yin物,差點瀉在他里面。晏毅低頭舔干凈竇循腰窩中的酒——與guntang的皮膚等溫。又吮吸出一塊指頭大的艷麗紅印,惹得他前身二度挺起。“謝夫人替我溫酒!”晏毅這才好好刺入,正兒八經cao他。憋了太久,竇循終嘗得甜頭,心急如焚,后xue自己都能開合了,猛吸晏毅精陽。“襲墨,叫我……”“晏毅……晏毅……混賬……”“哈哈哈哈混賬也行!”晏毅將他翻過來,好看清他的臉,看清他如何意亂情迷。吻住丹唇,見色涌春景,到眼前又幻滅,原是淚痕影出燭光。“襲墨,你有酒香?!标桃爿p咬他下唇,將兩片軟rou皆舔濕,似春宮最后點睛之筆墨跡未干。竇循又至臨界點,不多時便與晏毅雙雙共赴極樂。晏毅尚存yin思,不依不饒還有一番溫存,突然帳外有急報。“……夜襲未遂,與我軍埋伏正在山口纏斗!”“知道了?!标桃銘脩梅砰_懷中人,大醉也醒了,披衣蹬靴,回頭看一眼背對著躺在榻上的人,說:“別睡,等我回來?!?/br>敵軍突襲隊是一支千人精兵,埋伏兵力多其兩倍,卻只能纏斗,隨后增兵馳援,才將這千人精兵圍困在山口。戰俘要連夜審問,臨時升帳議事。“多虧大……騎都尉料事如神,叫我一早帶人埋伏下。這群王八犢子帶足了火藥,打算炸山,想將我們圍困在山中玩甕中捉鱉……”“王八蓋子罩準方向!斗大的字不識還學人掉書袋!”“老子不識字照樣打仗!不是老子帶的人耗住,你他娘的早被炸熟了!”“幾千人拿人家千把輕騎沒辦法!還有臉說!”“閉嘴!”晏毅吼定部下,“這是軍帳,誰再吵一句,就滾回山里去!”“是?!睉m應下,心中自然依舊誰都不服誰。隨后商定好后面的動作,分派了任務,便散去。此時已月落西山,晏毅回帳時竇循仍未睡。晏毅除去靴子,靠在榻上。“先生神不知鬼不覺便能遣我的兵調我的將,還是以我的名義……真是厲害?!?/br>“我早同你講過,勝得過于輕松,很可能是對方詐敗,打算攻其不備。你剛愎自用,不聽勸告,我總得想方設法保命?!?/br>晏毅翻身掐住他的脖子,質問:“你有何打算?!是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逃走?!”呼吸困難,竇循用力扒住他雙手才能勉強開口,“我若……要逃,早……早從桃花崖跳……跳下去了?!?/br>晏毅手一抖,慢慢放開。“……我不是要殺你?!?/br>“該困了?!备]循喘過氣,像是無事發生,又變作一塊木頭,背對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