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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地抱著殷向北的身體,赫然感到對方不僅消瘦了不少,而且身體極為冰冷。今晚,果然是太過寒冷了,這么多床被子似乎依舊無法替殷向北抵御寒冷。韓毅一驚,隨即緊緊地抱住了殷向北,他知道有時候人與人之間互相依偎著取暖比烤火還來得有用。他抱著殷向北的身子,手和腿都不停地在對方身上摩擦,試圖替他搓暖身體。這些事情,若是換了以前,韓毅是決計不會做的。漸漸地,在韓毅費力地搓弄下,殷向北的身體果然又開始暖了起來。韓毅正自欣慰間,卻感到自己下腹處……似乎有什么東西yingying地頂在那里。根本不需去看,韓毅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往他為殷向北清洗下身時,便可看到對方的身體產生一些追逐欲望的反應,那時他只是淡漠視之,不以為意,畢竟,殷向北清醒的時候本就是一個敏感而yin蕩的家伙。而現在對方雖處于昏迷之處,身體敏感之處若遭受外界刺激會做出些反應也不足為奇。只是,這一次,他們之間靠得那么近,近得讓韓毅的內心一陣陣心悸。方才那一剎那,他還以為這個一直沉睡的男人就要永遠地睡過去,一時間,內心中的慌亂、空茫乃至是悲傷都涌動了上來,令他不由自主地緊抱住了殷向北。他虧欠這個男人太多,叫他如何能輕易放手?「向北……」韓毅一邊抱緊著殷向北,一邊面色糾結地輕喚著對方的名字,他還沒這樣溫柔地叫過對方,這也是第一次。那種發自內心對孤獨對痛苦的抗拒,讓他終于情不自禁地將身邊的人當做了人生唯一的依靠與安慰。「向北……」哽咽的聲音訴說著韓毅內心的愴痛,他摟著殷向北的脖子,將頭埋在對方的肩胛處,悄然落淚。孤寂凄切的夜里,兩人相擁的體溫漸漸暖了起來,但是韓毅的內心卻因為這個始終不能回應自己的男人而倍感凄涼。寂寞的擁抱里,兩人的rou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韓毅感到了自己的身體也慢慢發生了變化,這樣抱著一個曾經與自己肌膚相親的男人,某些回憶即便他的腦子里刻意要去忘記,不去想起,可他的身體卻無比忠實地憶起了那曾經令他也難以自持的觸動。強烈的空虛讓韓毅漸漸止住了內心的愴痛,他微微抬起頭,借著壁爐里微微的火光,又仔細地看了看殷向北的臉。就像他第一眼看見對方時便被這張臉欺騙了一樣,如今,他再看這張臉仍是覺得這個嗜血好殺為人暴躁不講道理的魔教教主長得真是豐神俊朗,一副俠士君子的模樣。那雙總是露出譏誚的薄唇此時微微地張著,好像下一刻就會叫出自己的名字。韓毅愣了愣神,忽然將頭俯了下去,就在他要將自己的雙唇印在殷向北的唇上時,他又猛然一怔。自己這是在做什么?!韓毅頓覺驚愕,他重重地抽著氣,慌張地左顧右盼,但是陰暗的屋子里靜得只剩下一片死寂。沒有人會看到他在做什么,那只小燕子不會明白,而昏迷中的殷向北也不會知曉。平靜下來之后,韓毅定了定神,他看著殷向北依舊平靜的睡顏,嘴角慢慢牽起了一抹苦笑。平日里都是這個陰陽人強迫自己,誰又想到自己也會有主動去親近他的一天。但是對方抱著自己,一聲聲溫柔地喚著自己「娘子」之時,令人厭惡之余,卻也是一分難以忘懷的溫暖。最終韓毅遲疑了半晌,手還是輕輕撫上了殷向北的臉。他本想說些什么,但是想到面前的人什么都不可能聽到,最后只好苦澀地笑了笑。韓毅低下頭,將一記深吻印在了殷向北的微暖的唇上。曾經,他是這個人的娘子,他卻不曾這般吻過對方,連心中都不曾懷有愛意。如今,他已經被這個人休掉,一直抗拒著對方的內心卻漸漸生出了一絲情意。掀開被子,韓毅下床將藥櫥上的藥膏取了過來,他小心地將藥膏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亦挖了些涂抹進殷向北下體那因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開合的花xue之中。韓毅并非一個好色之人,然而在這個寒冷寂寞的夜里,他卻發自內心地有了一種想與殷向北肌膚相親的情緒,這樣的情緒是他以前從不會有的,而如今,隨著他對殷向北的感情一點點加深,這樣的愛意竟也是變得這么自然了。韓毅替兩人蓋上被,深深吸了口氣,扶著分身對準了殷向北那曾羞于見人的密處,緩緩地進入了對方的體內。「呃……」一直以來過著禁欲生活的韓毅,似乎又嘗到那一夜殷向北強行騎坐在他身上帶來的快感。他禁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身,以便使自己獲取更多的快意。略帶yin靡的水漬抽插聲從被子下傳了出來,韓毅的臉上竟是羞起了一片緋紅,他的雙手撐在殷向北的頭邊,看著對方沒有絲毫變化的睡顏,內心中的情愫變得更為復雜。自己有朝一日竟也會做出如此無恥下流之事啊……雖然殷向北的神智不清,但是他的rou體卻并非如此,很快,韓毅就發現對方的花xue正在因為刺激而緩緩收縮,直到含住自己的分身不放,乃至慢慢地將自己的分身吞沒得更深。韓毅咬了咬唇,他畢竟是不諳此道,下身受激之后竟是差點就xiele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似是不愿這么快結束交歡所帶來的樂趣,抽插的動作變得緩慢了許多,只是靜靜體味著殷向北guntang的體內緊緊包裹著自己分身的感受。一聲低沉的呻吟之后,韓毅緩緩地趴了下來,俯在了殷向北的胸膛之上。他的身體稍稍一動,仍能感到高潮之后的余韻是何等令人快慰。靜聽著殷向北緩慢的心跳聲,韓毅自嘲地拍了拍殷向北的臉,「我這么對你,你都不肯醒來嗎?你以前可沒這么大度的?!?/br>他凝注著殷向北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的面容,一直等了很久,久得他都不知道自己很少會流出的淚水不知何時又落了下來。雪總有融化的日子,回雪村也迎來了它難得的春季。平日除了照料殷向北之外就無所事事的韓毅,趁著初春冰雪融化,不少浮木從上游沖刷了下來的機會,去河邊拖了兩根上好的圓木回家,待曬干后便親自動手給殷向北做了一張木制輪椅。殷向北已經一個冬季都困在屋子里,人也變得蒼白了許多,這樣的膚色和自己以前那身古銅色的肌膚實在相差太大。韓毅總想要是殷向北這么大男子主義的人回頭蘇醒過來,看到他自己是一副平日他最瞧不起的娘娘腔的皮膚,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