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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可能會愛上這個不管身體還是心理都有些變態的陰陽人呢?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會幸福的。韓毅黯然地閉上了眼,迎接來的卻是殷向北貪婪的撫摸與親吻。江湖中人倒也不都是傻子,當他們聽說本該死于奔馬原的殷向北不僅活著回了滅天教總部,還和天慈老人的高徒韓毅結為了夫婦,大多數人都對這段姻緣抱以懷疑之心。任誰用腳趾頭都想得出,韓毅這個倒霉鬼必然是被殷向北擄去的。于是,正道為了剿滅魔教的理由中又多了一條,解救被魔教之主殷向北強行擄為娘子的韓毅韓神醫,注:韓神醫性別男。兩人共同搬到了青陽山滅天教總壇中最大的無極殿內,偌大的無極殿中除了幾個恪盡職守的侍衛外,再無他人出入,這讓在山中習慣了寂寞的韓毅亦感到內心郁郁。似乎是怕韓毅寂寞,除了每日仍要花時間調息恢復元氣以及處理積壓的教務外,殷向北剩下的時間都花在了韓毅身上。他自以為這就是在展現濃厚的愛意了。「多吃點魚,你的傷也才好不久?!?/br>每天的一日三餐,殷向北必定和韓毅在一起用飯。他一手端著碗,一手夾了條魚放在了韓毅沒怎么動的碗里。總被眼前這陰陽魔人所威脅著的韓毅似乎已經認命了,他面無表情地嘗了口魚rou,味道倒是比自己做得好許多,當下也忍不住多夾了幾筷子。殷向北在一邊看得暗自發樂,要知道這魚可是他抽空在午飯前親自烹飪的。世上能吃到堂堂滅天教教主親手做的菜之人,恐怕也只有這么一個了吧。「這魚味道還行吧?」殷向北笑呵呵地又為韓毅舀了一碗湯,他自己已然吃飽,如今卻只是饒有興趣地坐在桌邊,守候著還在吃飯的韓毅。于他而言,這般「平淡幸?!沟剡^日子乃是他們之間夫妻生活的開端。韓毅抬眼看到對方笑得一臉狡黠,心里怎會猜不出一二,他輕輕地哼了一下,不置可否地放下了碗,懶洋洋地說道,「我吃飽了?!?/br>吃完午飯,韓毅百無聊賴地立在窗邊眺望青陽山的美景,而殷向北也一改往日急于處理教內事務的忙碌,徑自留在了屋中陪他。眼望著這個冷面冷情的娘子,殷向北難免有些沮喪,這些日子來,他自問對韓毅溫柔無比,甚至還親自下廚為他做飯。他心想著自己付出了如許,便是世間再冷情之人也應被感動了才是。正在他有些感慨之時,卻見韓毅忽然很是好奇地盯住了窗臺上向陽而放的一大盆異國花朵。那花兒根莖直立,頗為粗壯,狀圓而多棱,梗背白毛,此是異樣之一,而更異的卻是這花兒的花盤奇大,或約一尺,花序邊緣長滿如舌頭一般的微黃花瓣,隨風搖曳,頗見趣致。「這……這是?」韓毅在山中采藥多年,什么植物不曾見過,只是眼前這株東西卻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好歹殷向北這樣的陰陽人書上還有過記載,可以按圖索驥,可這奇怪的花朵卻真是連他收藏的數部醫書藥典上都不曾記錄。「哈,這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三年前拜火教教主自西域帶來所贈,名曰‘太陽花’?!?/br>殷向北走到這株大花面前,隨即將它連盆一起抱了下來,他俯身端詳著愈見茁壯的太陽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快慰的微笑。這些日子他不在教中,沒能親手照料這株心肝寶貝,此時忽然興起,立即轉身關上了門。韓毅不解地看著關上門又匆匆跑過來的殷向北,正要問話,卻見對方忽然撩開長袍,褪下褲子,掏出了分身來。這人剛才都還好好的,怎地忽然起了yin欲?!韓毅大驚,想起以往重重受此人猥褻侮辱之苦,頓時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然而殷向北的目標似乎不在他,只見殷向北站直身子,一手扶住分身對準了那盆太陽花,不一會兒便灑了一大泡尿在花盆之中,guntang的尿液升騰起一股熱氣,隨即蔓入盆中的泥土之中,那朵太陽花此刻正左右搖曳著似人頭般大的花盤,好似享受一般。「呼……寶貝,好久沒照顧你了,這次可吃個痛快?!?/br>殷向北笑著穿回褲子,這才將太陽花又抱回了窗臺之上,韓毅見他這般舉動方悟到對方原來是在替這株異國植物澆水而已。只是就算有人用尿來澆灌植物,卻也不曾這樣親自撒上一泡,這陰陽人的行事,果然怪異。殷向北滿不在意地看了眼面露詫異的韓毅,上前挽了對方的臂膀,說道,「以后,你,我還有這株寶貝便是一家人了,你說對吧,娘子?你我之間恐怕此生無子,便將這寶貝花兒拿來當孩子一般疼愛也是無妨,哈哈哈哈……」「誰是你的娘子!」韓毅輕輕一哼,隨即拍開了殷向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二人成婚之后,他的確可以感到殷向北對自己的態度大為轉變,只可惜他乃是堂堂八尺男兒,竟被迫委身于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陰陽人,這般仇恨,卻是難以憑對方的三言兩語便輕易泯滅。殷向北看著韓毅轉身離開的背影,并不發怒,他眉間輕蹙,神色卻頗有幾分得意。這人的脾氣果然還是怪異的,昔日愛慕自己不肯承認,到了現在兩人已結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來自己還得加把力讓他真心實意投入自己的懷抱才行……曲清已經成婚多年,除了有一個大老婆之外,還有不少男寵女妾,在情場上頗為得意。殷向北在持續面對韓毅的冷臉近一個月之后,終于忍無可忍地叫了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來,向他請教怎么才能討好自己的冷面娘子。「他一直對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親熱,他都一臉抗拒的樣子。如今,我與他之間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亂來,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韓毅好好和我過日子?」殷向北一臉愁苦地坐在曲清面前,昔日身為教主的威嚴蕩然無存。曲清卻是沒想到殷向北這樣禁欲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個男人回來,竟會變得如此惺惺作態,兒女情長。「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多哄哄就好了?!?/br>曲清委實不知道該怎么開解這個強娶民男的教主,只好尷尬地笑了兩聲。但是這敷衍的笑聲對于殷向北來說顯然是不被接受的,只見殷向北眉間一皺,隨即便沉下臉色問道,「那你是怎么收服你那些男寵的?」他還記得曲清這人除了有不少紅顏知己外,藍顏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擁右抱,心里不知有多么羨慕,只可惜面上還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