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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故,還是手下留情的緣故只用了一成功力,韓毅胸前的肋骨還是應聲而斷。他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捂住胸口望向了恩將仇報的男人。「你……你竟如此卑鄙狠毒!」殷向北得意地揚了揚眉,哈哈大笑道,「誰不知道天魔教教主殷向北向來卑鄙無恥,哼,不過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這些手段卻也不算什么!」韓毅雖然知道殷向北向來因為自己把他當做研究對象之故,而對自己多有不滿,不時惡語相向,但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完全依仗了自己的救治才能脫離生命危險的男人,竟真的如此仇恨自己,乃至恩將仇報。只是若上天再給他一次選擇,他還是會選擇救對方吧……畢竟,醫者仁心,他又怎能見死不救。更何況,對方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陰陽人,身為醫者,不斷追求著醫術界奧秘的自己,只要能親眼看看陰陽人到底什么樣,就算死又何妨?「我……我從沒聽說過什么魔教,自己也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我只是名大夫罷了,更未對你耍過什么手段?!?/br>說著話,被拍斷肋骨,胸口疼痛不已的韓毅頓時痛苦地喘息了起來。「哼?!?/br>殷向北得意地看著被自己打傷的韓毅,心中大為痛快,想當初他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時候,這家伙將自己翻來覆去就像是在擺弄一床被子似的,現在對方落到了自己手中,生死都由自己掌握,怎能不叫他一解怨氣。他一腳踢在韓毅的肩上,將他踹翻在地,隨即又踩到了對方已經受傷的胸口。「你每天叫我陰陽人,想必叫得很痛快吧?現在我這個陰陽人就來讓你嘗嘗什么叫真的痛快!哈哈哈!」大笑數聲之后,殷向北的腳開始慢慢加力,韓毅的傷處頓時比之前更為疼痛,痛得他幾乎吸不上氣來。「呃啊……」只片刻,韓毅已痛得大汗淋漓,只可惜他怎么也抬不開殷向北的腿,只能任由對方踩住自己。現在的情況于殷向北而言,就像是貓抓老鼠,他一點也不急于殺死韓毅,而是要慢慢地折磨對方。他半瞇著那雙冷銳的眼,殘忍地看著韓毅的臉色變得鐵青,薄唇也因為過于痛苦而緊緊地咬在了一起,硬撐著不肯發出更多的呻吟聲,更勿論向殷向北求饒。「嘿嘿,韓神醫?你現在可痛快了?」韓毅狠狠地瞪了一臉戲謔的殷向北一眼,在對方無情的踩踏之下,終于一口氣上不來昏死了過去。本以為韓毅不懂武功,在自己的折磨之下必然很快向自己討饒,但殷向北卻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十足冷漠的年輕人,竟也是如此固執,這脾氣倒有些像自己了。看見對方都昏了,殷向北這才取開了腳,韓毅牙關緊咬著躺在地上,手指已經摳進了身邊的泥土中,可見剛才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殷向北見了他這副模樣,雖然心里不大愿意承認,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家伙倒是個硬氣之人?!?/br>若是平常,殷向北遇到這般有骨氣的男子,也不會多加折磨,但是對方是第一個窺看了自己秘密的外人,更妄想著將自己的秘密著錄成書流傳后世。韓毅做的這些,對于殷向北來說,簡直比要他的命還讓他難受。更何況,那一日,對方似乎竟趁自己昏睡之時,奪去了自己的貞cao之身!說來說去,那家伙到底當自己是什么?難道自己堂堂大教主,竟要淪落到不僅被當做研究對象,還要被當做泄欲對象的地步嗎?!這樣的屈辱,他定會加倍奉還!想到這里,殷向北恨恨地磨了磨牙,他冷鷙地盯著昏死過去的寒意,嘴角邊漸漸多出了一抹狠毒的笑容。另一種疼痛讓韓毅從昏睡中醒了過來,那種割裂身體的疼痛是從他的下身傳來的。他費力地睜開眼,正看到殷向北緊緊抱著自己的腰,滿頭是汗地在挺動著身體,而自己的后xue又漲又痛,似乎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塞滿了。雖然韓毅對于性事向來沒什么大的興趣,但是他卻也明白了殷向北此際正在做什么。對方怎能對自己做出這樣茍且不潔之事!韓毅掙扎著想推開殷向北,口中也虛弱地罵了起來,「殷向北,你這樣的舉動,與禽獸何異?!快滾,滾開!」聽見韓毅罵自己是禽獸,殷向北倒也不惱,這還是他第一次將內心里描摹過無數次的場景化為現實,而那個場景就是他堂堂殷大教主,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膽地展示出自己丑陋畸形的下身,并用這樣的身體堂堂正正地享受一次魚水之樂。他笑著看了韓毅的怒容,愈發得意,連抽插的動作都隨之變得更為激烈興奮起來。「禽獸?你罵得好,這江湖中罵我殷向北是禽獸、是畜生的人不勝枚舉,也不差你一個!」他抬手掐住韓毅俊朗的下巴,逼對方看著自己瘋狂的神色,「罵吧,你繼續罵吧,你越是罵,老子就越興奮!你不是說我是陰陽人嗎?可你又算什么,被一個陰陽人這般cao弄,嘿嘿,你是不是連陰陽人還不如?!」原來他真的很介意自己是一名陰陽人,真是可恨又可悲的人物啊……韓毅從殷向北那瘋狂而壓抑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些別的情緒,「陰陽人也是人,你何必太過自卑……啊……」可惜韓毅話還沒說完,便因為惹怒了殷向北而被cao弄得無法成聲,只剩下凄然的慘叫。第一次和人做,而不是和自己的手做,殷向北顯得興奮又激動,雖然他的名字里帶著個北字,但是很快他就表現得像找不到北似的,剛軟下來,又硬提了口氣繼續在韓毅的后xue中摩擦抽插,就好像他一次想把自己三十多年的情欲生活都補償回來。然而正當殷向北干到第三次一半時,他的臉色漸漸開始有些不對了。「唔……」不僅胸口一股郁氣徘徊,之前被大悲掌傷到的胸膛也隱隱悶痛。殷向北不得不捂著胸口,暫時離開了韓神醫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身體。他冷冷瞪了眼滿面蒼白,嘴角咬住一行血絲的韓毅,心道,要不是自己傷勢未愈,今日定然要將他jian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里壞念頭太多遭了報應,殷向北剛想提氣調理一下,忽然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從他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整個身體。饒是他武功絕倫,此時也只難受得冷汗直流,魁梧的身軀也慢慢縮在了一起,痛苦地呻吟了起來。躺在床上的韓毅在下身一陣陣地裂痛中漸漸回過了神來,他看到殷向北開始吐出帶了血絲的酸水,頓時知道了大概因為方才太過逞強,結果讓未愈的傷勢忽然加重。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殷向北幾乎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