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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雖然以他現在還沒長開的少年身體做起來有些吃力,不過這才是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再說這個膳房里不是四十幾歲的大姐,就是男性荷爾蒙不足的弱小侍官,看來看去也只有他比較適合做這樣的工作,所以他也做得很有使命感和成就感。而關於李青酒的三餐配給,那天下午王嬤嬤問了平誨之後,平誨只是似笑非笑地答道:「皇上那邊沒交代,我們當奴才的也不敢多嘴??!」對於這樣的答案,李青酒也不以為意。他現在每天天剛亮就起床,到膳房幫忙做些準備工作。做完之後,王嬤嬤會給他兩個包子或饅頭當早餐,有時候還會有杏仁漿或菜湯可以配。吃完了早餐,他就等著幫忙早膳的善後處理工作。午餐和晚餐也是類似的工作內容。閒暇的時候,他會帶著王嬤嬤塞給他的小菜和糕點,坐在膳房偏門的門檻上,愜意地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欣賞後宮壯麗的景致,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看到漂亮的宮女或妃子。當一天都忙碌完之後,他就會帶著水桶到侍官們專用的澡間,等人比較少的時候低調地進去提一桶熱水,然後回到空無一人的永寧宮,就著院子里那個大池塘里的水來洗澡。幸好這個時代沒啥污染,池子里的水乾凈清澈得直接喝都可以,用來洗澡當然也不成問題。此外,王嬤嬤也施舍了他一些洗澡用具,并且丟了幾套侍官宮女們不穿的舊衣服給他,所以日子也還算過得去。以前在王府的時候雖然吃得好穿得暖,有閒錢可以買東買西,還有阿順、月哥和阿聰這幾個年輕人陪著消磨時間,不過整天都要擔心被王爺抓去強迫接客,還要擔心自己越來越高調,說不定哪天會被下毒、陷害或是推到井里之類的。現在就輕松安心多了!他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工作吃飯休息、工作吃飯休息、工作吃飯洗澡睡覺,然後隔天醒來又如此重復。雖然無趣了些,但至少規律而且正常,重點是不必擔心何時會再遭受那違反器官功能的非人道局部虐待了。不過,這樣的生活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錢途堪慮吧!不可否認,在錢這個方面,他的確是比較眷戀在王府的日子的。可惜的是,當天那個暗衛一掌就把他給劈暈帶走了,所以他之前在王府辛辛苦苦出賣青春rou體賺來的血汗錢全部都沒帶出來??!簡單地來說,他前些日子等於是被那變態王爺給白玩了??!一想起這件事,他就忍不住搥胸頓足、咬牙切齒。此時他突然聯想到,那個皇上明明不喜歡他卻還硬要把他帶離王府,難不成....「啊干!我該不會是被賴帳了吧?」前一陣子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必須賣rou度日的事實,賣rou過程也以緩慢的速度漸入佳境中。本來還想說這個身體能賣五萬也算不錯的價錢了,熬個一兩年,哪天出了府也有錢可以依靠。結果到頭來這只是一場騙局嗎?玩膩了不想給錢,就烙兄弟來把人給綁走....難道這個時代的皇族都是這樣白嫖的嗎?“至少也把我第一個月的薪水和加班費給我啊....”李青酒坐在膳房側門的門檻上,心疼不已地想著。他感覺自己就像誤信了月入五萬,無經驗可的應徵廣告,結果做了一個多月之後,老板跑路了,他一毛錢也沒拿到。而更加令人感到哀傷的是,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里,那個沒良心的變態老板已經把他從無經驗變成有經驗了....=======================================================================在連著召寵了鄭子冠三天,卻覺得越來越無趣的時候,徐離宸在第四天晚上召寵了張曉月。雖然在床上的花招不如鄭子冠多,不過張曉月清秀俊麗的長相和高挑纖細的身型都比鄭子冠更對他的胃口。此外由於張曉月出身市井,想法和意見解皆不同於大戶人家的拘謹死板和綁手綁腳,屬於單純直接、沒有太多顧慮的類型,有時候反而能助他看清事情的另一個面向,提供不同的解決方法。在個性上,張曉月觀察入微、知趣善解,是個反應極佳的聰明人,許多事情往往不必他多說,張曉月就能直搗黃龍、一語中的,省去他許多心思。因此,當他心情煩悶或是有難解之事時,就特別喜歡召張曉月來陪寢。激情過後,徐離宸坐起身,有些無奈地發現腦子里還是難以自制地浮現了那家伙在床上令人又好氣又好笑的模樣。「王爺恕罪,是曉月沒用,沒能讓王爺盡興?!箯垥栽乱哺饋?,一邊捏著徐離宸的手臂肩膀,一邊以退為進地自責道。「不是你的錯,本王只是有些事情掛心?!?/br>「何事讓王爺如此煩心,曉月愿為王爺分憂?!?/br>徐離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上回你也說要替本王分憂,結果呢?」「曉月無能,并未從那李青酒口中探知任何有用的訊息?!箯垥栽卤疽詾樽约汉屠钋嗑葡嗵幍臅r間多,又能夠親近他,說不定有機會發現他的破綻什麼的。沒想到那李青酒極為小心,從頭到尾、從里到外,表現得就像個完美的白癡,一點兒也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善的心思,使得張曉月好幾次都要以為王爺錯怪那人了。「如果你能探出什麼來,那陳映就該讓賢了?!?/br>「王爺說笑了?!箯垥栽聰Q來濕巾,替徐離宸擦拭身體?!钢徊贿^,還未揭穿那李青酒的真面目,就讓皇上接進宮去了,想想還真有點可惜呢!」「這倒是,如果胡三筆早點到,或是皇上那邊晚個三天,本王就能看到李青酒原本的面貌了?!瓜胂裰钋嗑仆雀奶ビ洷缓P弄掉之後百口莫辯的表情,他就覺得心情特別愉快。「所以,讓王爺掛心的就是這事兒?」張曉月探問。「嗯?!剐祀x宸隨口答了答,心里還在想著被拆穿之後,那家伙會轉變成什麼樣的臉孔?是死士般的堅決、刺客般的兇狠、無辜或頑固地打死不認,還是會如同以往的失敗者那樣即刻跪地求饒呢?唔,如果是最後一種的話,他會非常失望的。「如果是這事兒,王爺只需派胡大俠入宮一探究竟即可?!孤犝f那個胡三筆不只擅長易容,連醫藥之術也略懂皮毛,要潛入宮中確認李青酒的偽裝應該不是件難事?!富蛘?...讓王爺掛心的其實不是某件事,而是某個人?」聽到張曉月肯定的疑問句,徐離宸回過頭微微瞇起了眼。「曉月說錯啦?」張曉月歪著頭靠在他肩上,一臉無辜貌對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