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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時,他才會如此震撼。「怎麼,不認得本王了?」王爺淺淺地笑著,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怪罪之意。李青酒惶恐地搖搖頭,努力想著是要把剛剛震驚的事情當成贊美的話講出來、還是要假裝害羞蒙混過去,到底哪一種比較不會被王爺記得呢?雖然他當著王爺的面跌倒還被王爺親手扶起來應該已經很難救了....還沒作出個決定時,王爺好聽的聲音再次傳進耳里。「要不要本王在額頭上寫個王字,說不定會好認些?!?/br>李青酒心中一驚,很快地了解到他的低調人生又發生了什麼意外,畢竟這里是王府,到處都充滿了暗衛啊....是說這次又是哪個暗衛陰他的....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偷看王爺一眼。王爺依然淺淺地笑著,但是卻笑得讓他渾身陣陣加冷筍起來。....那張畫,有那麼糟嗎....李青酒再次低下頭,知道這回就算來十個月哥也救不了他了。第二十四章接下來好有長一段時間,他都在完蛋了完蛋了死定了死定了的悔恨中度過。至於王爺,在剛才對他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他用平淡的語氣叫大家起身入坐,然後宴會就順利地開始了。接著,上菜的上菜、表演的表演,聊天的聊天,方才的插曲彷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不過李青酒相信,在場每個人一定都希望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并且為了讓王爺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他們身上而努力地表演、調笑、搔首弄姿著。謝謝各位恩人這樣幫我,小民銘記在心吶....此刻的李青酒也順水推舟地低著頭默默吃東西,將自己能縮多小就縮多小,并且隨時以月哥為準向右看齊。因為看齊時如果只看得到月哥的頭,那就代表王爺看不到他的頭!這是近距離閃躲法!宴會開始約半個小時後,一些夫人公子們紛紛起身過來向王爺敬酒道賀,有些人也趁這個時候和其他夫人公子們聊個幾句,互相交換一些心得等等。李青酒感覺到右手邊傳過來的氣氛似乎稍微溫和了一些,於是便施展尿遁,跟張曉月說他要去一下茅廁,暫時離開了宴會場地。他帶著阿順一路上往沒有人的地方走去,然後找了個四下無人、光線昏暗的草叢鉆進去之後,才稍微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公子,你不是要去茅廁嗎?」跟著鉆進來的阿順疑惑地問。「那個只是藉口啦!」李青酒無力地揮了揮手,然後靠在一顆大石頭上,整個人像泥巴一樣癱軟下來,大大地吐了一口氣?!赴?,怎麼會那麼住戲(臺語)跌在王爺面前,還被他看到那張畫....奇怪,我交給送禮小哥的明明就是重畫的那張??!王字那張我記得丟在竹簍里....」「公子,我也記得你丟進竹簍了??!」阿順一樣不解?!笗粫潜伙L吹跑了,結果有人撿到以為是要送王爺的?!?/br>「看吧!我就說嘛!」李青酒突然得意地對著阿順說?!割^上寫個王字,大家就都知道是在畫王爺了。就算不太傳神,但是有鑒於我的用心,王爺應該用不著那麼生氣吧?」阿順沉默了一下,不敢告訴他家公子那張畫的程度已經跳脫傳不傳神的境界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去追究它是怎麼發生的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彌補比較實際?!乖谶@種時刻,他樂天的個性與想法就會跳出來。許多人在事情發生時總是習慣去追究或怪罪,但是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到,一昧地追究、怪罪、甚至怨天尤人都是不能解決事情的,只有冷靜下來好好面對問題,才能找到解決的方法,并且繼續好好的生活下去。「彌補喔....」阿順瞄了瞄自家公子,吞吞吐吐地說:「彌補的方式,不就只有一種嗎?」「是啊....好像也不需要多想....」這個時候他腦子里浮現不曉得在哪里聽來的話:在某些邪佞的劇情設定中,獎勵和懲罰根本都是同樣的一件事──這似乎也頗適用於他目前的狀況喔....「算了!」李青酒灑脫地大嘆一口氣?!竸e想那麼多,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我不想直也會硬被掰直的,想了也是白想?!闺m然他是硬被掰彎了啦....「那,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公子的....」「有啊有啊,我膝蓋還有點痛,你去幫我找些藥來擦擦?!闺m然小小的擦傷不算什麼,但是想起這個時代沒有破傷風的疫苗,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喔,房里有一些,我現在跑回去拿,公子你在這兒等我?!?/br>「嗯,麻煩你了?!?/br>聽到李青酒說麻煩你了,阿順對他笑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跑走了。李青酒撢了撢衣服上的泥沙,爬到大石頭上坐著。「原來那個王爺長那樣啊....」剛才終於第一次看清楚王爺的長相,令他非常驚訝??赡芤彩且驗樘^驚訝了,一直到現在,王爺淺淺笑著的臉還是一下子就能非常清楚地浮現在他眼前。想一想真是太不公平了,那些人都有權有勢了,怎麼還能有那麼一副好長相呢?唔嗯....難道是因為他們的上一代一樣有權有勢,所以取了個漂亮老婆的關系嗎?「唉,算了,反正那是我不會踩進去的世界啦....」李青酒上半身往後仰,在大石頭上讓自己的身體形成類似下腰那樣的彎度,藉此放松剛剛緊繃的神經。突然,若有似無的咿咿呀呀聲傳進他耳里。他本來以為應該是自己聽錯,但是那個聲音卻越來越清楚,而且似乎是往自己這個方向靠近的。李青酒從石頭上跳下來,仔細一聽....是小孩子的聲音!「為什麼在這種時刻的王府花園里會有小孩子???」他疑惑地循著聲音找過去,拐了幾個彎之後,竟然還真的在另一個草叢里發現一個看起來頂多只有兩歲的小孩子坐在地上玩小石頭。「你、你是誰???」很少接觸過小孩子的李青酒有些慌亂,在他的印象中,小孩子等同於難纏民眾的噪音制造機,而且是OFF鍵壞掉的那一種。小孩子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頭抓弄著地上的東西。「呃....你的爸爸、我是說,你爹娘呢?」聽到熟悉的語詞,小孩子再度抬起了頭。「搭....爹、爹爹!」「對,爹爹,爹爹在哪里???」李青酒慢慢地朝著他走過去,然後停在離他一大步的距離外,深怕他會突然號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