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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武林盟主?!?/br>卓凌問:“那你是武林盟主了嗎?”江淮渡義正言辭地說:“我淡泊名利,不愿去爭,只想守護江湖安定?!?/br>燕草“噗嗤”一聲,別過頭去忍笑忍得十分辛苦。卓凌仰頭看這江淮渡溫柔英俊的臉,看著那雙明凈含笑的眼睛,心里那只小兔子蹦來蹦去,撲通撲通響個不停。皇后曾經說過,這世上最難的事情,就是位高權重之后,還能做個無欲無求的好人。那江淮渡……算不算位高權重,他是個好人嗎?江淮渡捏捏卓凌的小臉:“小呆子,想什么呢?”卓凌說:“我可以保護你?!?/br>江淮渡樂了。卓凌認真地說:“我不如你武功好,也不如你聰明。但是我能保護你,你就可以好好吃飯睡覺了?!?/br>江淮渡這輩子說過的話,九成都是在說謊,他習慣了當一個大騙子。于是當一個說話都會別扭哭的小呆子撞進他手心里的時候,他一邊心虛得無地自容,一邊又如獲至寶地舍不得放手。那個小呆子,被他騙得團團轉,還說要保護他。江淮渡輕嘆一聲:“小呆子,我睡覺的時候,你還想干別的嗎?”卓凌眨眨眼,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于是江淮渡決定用實際行動讓卓凌明白。在他睡覺的時候,小呆子能干點什么。江府的床又大又軟,床上的被褥滑不溜手。卓凌光著屁股躺在大床上,被日得哼唧唧地喘,兩條白嫩長腿對著江淮渡打開,粉嫩的小菊兒艱難吞吐著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被插得噗嗤噗嗤冒水。江淮渡日夠了,舒舒服服地抱著軟綿綿熱乎乎的小呆子,滿足地嘆息:“小呆子,剛才疼不疼?”卓凌在他懷里縮成一團小聲說:“有……有點脹……”江淮渡輕嘆一聲,低聲說:“小呆子,以后遇到那種情況,不用撲上去。我武功很好,可以保護自己?!?/br>卓凌委屈地不吭聲了。他不喜歡聽到這種話,這些話讓他覺得江淮渡離自己更遠了。江淮渡看著小呆子那副委屈賭氣的模樣,頓時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嘆了一聲。這小呆子平時呆呆的,偏偏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敏感得要命。委屈了又不說,像小老鼠一樣縮起來不肯說話。江淮渡捏著卓凌的小奶頭,湊近低喃:“小呆子,我怕你受傷?!?/br>卓凌委屈地小聲說:“我能保護你?!?/br>昔日他在宮中,保護的是天子,也從來沒出過什么差錯。他能保護江淮渡,就像江淮渡曾經保護過他那樣。可江淮渡不需要他保護,他就很難過,又委屈得不知從何而來。江淮渡低聲說:“我知道,小呆子,我知道……”他不想再和卓凌討論這件事,無論卓凌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不敢把自己的生死安危放在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身上。他熟練地轉移了話題:“小呆子,你的屁股怎么這么小,我剛射了一次,怎么就滿到溢出來了?”卓凌骨架很小,腰細腿長,屁股也窄窄的。但是形狀飽滿豐潤有彈性,摸起來手感倒是不差。粉嫩的菊兒被磨得紅腫可憐,白色的濁液正慢慢往外淌,糊滿了白嫩的小屁股。卓凌聽到江淮渡的話,不由得想起他肚子里還揣著一只小崽崽,頓時又羞又慌,捂著肚子不敢回答。江淮渡看到了卓凌的小肚子。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脹,看上去像小呆子本人一樣笨拙可愛。江淮渡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卓凌的小肚子,低聲說:“小呆子,清湯羊rou就那么好吃?”他以為卓凌吃多了脹食,于是溫柔地撫摸揉按起來。卓凌感覺到那只干燥溫暖的手隔著肚皮好像摸到了里面的孩子,他羞恥得不成樣子,慌張握住江淮渡的手:“江……江……江閣主……”江淮渡憐他臉皮薄,配合地收回手,低笑:“小呆子,你肚子鼓得這么可愛,真像懷了我的孩子?!?/br>卓凌耳朵一顫,后xue里猛地噴出一股黏糊糊的水流。他確實……確實就是懷上了江淮渡的孩子啊……卓凌心中輾轉萬千,原本就不太靈光的小腦殼糾結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試圖:“萬一……萬一……就是呢……”江淮渡樂了,咬著小呆子的耳朵低喃:“就是什么?嗯?”卓凌耳朵一顫一顫,屁股也一顫一顫:“就是……就是……你的孩子……嗯……”江淮渡玩笑道:“小呆子這么想給我生孩子?那我們就……再努力努力如何?”卓凌的小菊兒又被插得噗嗤噗嗤直響,他迷迷糊糊斷斷續續地小聲問:“江……嗯……江閣主……你有……有兒子了嗎……”江淮渡邊日邊胡說八道地逗他玩:“有,我后院了養著三妻四妾,膝下三男兩年。小呆子,想給我再添個孩子嗎,嗯?”卓凌怔怔地聽著這句話,想要哭。可他剛才被cao的太狠,已經哭完了。卓凌再也沒有告訴江淮渡的勇氣。以江淮渡的身份地位和年紀,娶個三妻四妾當然沒什么不對。卓凌進宮當差的第二年,皇上就替他張羅過娶一個新科進士的meimei做側室??赡菚r卓凌一想到男女之事就緊張得頭皮發麻不知所措,拒絕了皇上的美意。可江淮渡……江淮渡都三十有余,若是無妻無子,那才奇怪……卓凌心里明白得要命,又委屈得要命。他不該來興安府,不該來找江淮渡。更不該幻想,江淮渡知道他懷孕的消息之后,會開開心心地抱著他許一輩子。江淮渡家里三妻四妾兒女成群,根本不會在乎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會不會為他生下孩子……卓凌想,他真的該回去了。他不怪江淮渡把他當玩物。因為一開始,就是他先招惹的。是他跟在江淮渡身后不肯回去,是他不依不饒地要報恩。是他主動在中蠱的江淮渡面前解開衣衫,要用身體為江淮渡解毒。你情我愿的事,他怎么能責怪江淮渡玩弄他。可他真的很傷心,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這么傷心過。卓凌蜷縮在江府柔軟的大床上,心口疼得一抽一抽,連帶著指尖都在疼。他難過得說不出話來,紅彤彤的眼眶有些疼,疼得他一直揉。江淮渡放緩了動作,輕輕吻他的眼角:“小呆子,生氣了?”卓凌搖搖頭。他沒有說謊,他真的沒有生氣。他只是很難過,很難過,難過得小腦殼都要停止運轉了。他想回家。可家在哪兒呢?卓凌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些事,想起江淮渡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這個嘴上沒門總愛胡說八道的男人,曾經說過要帶他回家。卓凌嗚咽著蜷在江淮渡身下,難受極了。江淮渡抱著又親又哄,低喃:“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嗯?我們輕一點好不好?”卓凌迷迷糊糊地嗚咽著挨cao,抓緊了身下滑溜溜的被褥。就像抓緊了他的小包袱。卓凌被日得筋疲力盡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