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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有些疑惑,他余光掃了一眼樹洞,樹洞的通風口掛著今天分到的rou,他掃了一眼,實在沒看出,岐今晚下鍋的是哪一部位的rou。岐就這么用期待的眼眸看著原非,深邃的眼眸像是幽深的湖底,半響,原非拿起木勺吃了塊,rou的味道脆脆的,吃著不像是平時rou的軟糯的味道,原非心不在焉的咽下去,仔細看才發覺看到對面的岐碗里都只是湯,rou都在他的碗里。“我吃不了?!痹前淹胪七^去,想把rou撥進岐的碗里,被岐阻止,岐一臉的蠻橫,他隨意的用木勺撥了四五個結實的rou塊到自己的碗里,剩在原非碗里的都是蜷曲成圈的rou。“全都吃了?!贬淹敕诺皆堑拿媲?,低啞著嗓子說,隨即低頭開始呼嚕呼嚕吃自己碗里的東西。原非低頭掃了一眼碗里的rou,覺得有些怪異,吃著的感覺脆脆的,難道是脆骨?可感覺不像啊。最后本著不浪費任何食物的原非把rou都吃了,但,剩下的湯他實在是一口都喝不下去了。“把湯喝了?!贬谂赃叴叽?,甚至于端起來碗湊到原非的嘴邊。原非頭朝后仰,有些奇怪:“我飽了?!?/br>岐皺起了濃黑的眉,糾結般的道:“喝一口?!?/br>原非心下毛毛的,下意識脫口問:“……你煮的是什么rou?”怎么一直讓他吃,吃完了還要讓把湯喝了。岐:“……”原非:“??是今天的獵物?”原非說著掃了一眼通風口處掛著的各部位的rou,思考著這rou是獵物身上哪一塊。岐:“恩,可以吃的,你身體弱,要多補?!?/br>……補啊,這下原非放下心了,他還以為岐給他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但他還是推手拒絕剩下的湯:“不喝了,太飽了?!闭f著原非就站了起來,在樹洞里走來走去打算消消食,余光看到角落帶回來的藜串串,他走了過去。他搬了個石凳坐著,隨意拿起了幾株藜串串,一些藜串串已經有失去了水分,枝葉變干,略微一捏就能捏碎,但側根莖上長著密密麻麻的幾串串的黑色小顆粒果實倒是看著很有分量,原非大手一揮,一把側根莖上的果實捋下來了。捋下來的果實放在干凈的淺口草簍里,帶捋了差不多有半個草簍,原非才停了下來,抬起草簍慢慢的晃動,一邊把揚掉果實的谷殼吹出去,露出的是被黑色果殼包裹的青白色顆狀物。洞里火堆旁坐著的岐捏著一根枯木一眼不眨的盯著原非的背影,似神游,一直到原非在搖動草簍的動作一停,他“啪”的一聲折斷了手中的枯枝。起初的異樣原非還沒多大的感覺以為是不是天氣的原因,結果,越來越熱,甚至于讓他手腳酥麻,獸皮裙里的東西隱隱有了感覺,他手一抖,把草簍一丟。背脊一動觸上一抹熾熱的胸膛,岐從后抱住他,在他脖頸上安撫的親吻。“你今晚煮的是什么?”原非咬牙擰住岐壯碩的胳膊,無緣無故的,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心思敏銳,再聯系剛剛岐一直讓他吃的東西,這會有點回過味來了。“你該不會喂我吃春/藥了吧?”好不容易把岐的腦袋推開,原非臉部輪廓鋒利,小口喘著粗氣,聲線不穩的問。“我,沒喂你藥?!贬纳畹难垌W現著一絲明亮,他看著興致很好,一把就把原非撈起,放到了石床上。原非忽的抬手扣近他的后頸骨,兩人鼻尖相碰,原非眼眸微瞇:“問你回話,你今晚煮的是什么?!?/br>岐對著原非淡色的唇輕觸了一下,粗狂的臉上隱隱有笑,他貼近原非的耳朵說了幾個字。原非瞬間臉上青白交錯,把手一松:“你給我吃……那個干什么,那東西能吃嗎????”岐立馬道:“能吃,補身體的?!?/br>原非:“……所以,那獵物是雌的?”“恩,我們睡覺?!贬挷徽f把原非朝石床上壓,去扯他身上的小衣和獸皮短褲。“等等?!痹亲プ♂氖滞?,他忽的想到系統里有一項任務,糾結了片刻之后,他他深吸了一口氣:“我……來教你做比睡覺更舒服的事情?!?/br>岐一臉的困惑,比睡覺更舒服的事情?再沒有比和原非睡覺更舒服的事情了,他不信。他臉上毫不掩飾的不信任讓原非雕刻般的面部表情開始龜裂。隨即原非也不說話了,他雙手劃過岐的背脊,近乎危險足以絞死他的力道饒上他的脖頸。兩人鼻尖挨著鼻尖,眼眸中的彼此的視線交纏在了一起,原非淡色的唇離岐的只有一厘米,他緩緩靠近。一切似乎都恰到好處,雙唇相接,似乎連唇角的弧度都分外的合拍。嘴唇像這樣觸碰代表親昵和喜歡,岐確實很舒服,但這和睡覺遠遠是不能比的。岐的嘴角有些燙得灼人,原非微張唇瓣,帶著一絲怯弱的舌尖,探入到岐口中,兩條舌尖相觸。岐忽的打了一激靈,舌尖柔軟惑人,輕輕的勾著他的,讓他一時愣住,這種滋味太過于美妙,就像是饑渴多年終于得到了甜美的甘露,他忽的反手壓住原非的頭顱,學著原非初始的動作,拼盡全力去吮吸。唾沫吞咽時細碎曖昧的水聲在樹洞里格外的清晰。一直到原非覺得自己舌根像是要被岐吃了,一陣發麻,他低低的“嗯”了一聲,奮力才把人推開。輕微的窒息感讓他的面頰染上一層紅暈,濕潤的唇瓣異常的艷麗,被親紅的嘴唇半張開,兩人額頭相抵,岐用帶繭的大拇指控制不住的一遍遍的摩挲著原非微紅艷麗的嘴角,半響他再次低頭,嘶啞著聲音:“再讓我親親?!痹捯粑绰?,已經觸上。原非猝不及防才呼了幾口空氣就又被吻住,濕潤微熱的呼吸交錯在了一起,火堆微亮,倒映出兩道密不可分的剪影,糾纏的喘息和水聲在洞里讓人聽得心猿意馬,不禁紅了耳朵。對于岐來說這確實是和睡覺一樣舒服。對于原非來說,雖然這次沒和岐做,但他覺得還是有些腿軟,而且除了腿軟還嘴麻。吻得太激烈,腿也是會軟的,這是原非經過實踐得出的結論。***炎夷部落一改之前的分配的方式,沿用原非所分配的方式,并且在后來的日子里,原非暫時沒有再去參加部落的狩獵,原因是他怕獵到獵物都被他救活了。藜串串揚掉果實的谷殼后,黑色果殼包裹的青白色顆狀物是可以食用的,有點像是粗糧的感覺,且易于保存,部落的每個人在嘗過味道之后都很驚喜,他們以前只吃葉子,沒想到這顆粒大小的果實曬干揚去殼之后,經過蒸煮變得十分的可口。祭司和岐商量之后,于是就立馬開始在叢林收割足夠多的藜串串,為儲存食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