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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像呀…”老人拿起一片花瓣仔細端詳。叮當一聲脆響,一個銅錢掉落下來。老頭望望銅錢,“哦?這是什么?銅錢?”銅錢臟兮兮的已經看不出上面的字。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啊。老人想丟掉他們,但是突然,心里好像有個聲音在說,把我們帶進去吧。老人拿著花瓣進了屋,把兩片花瓣并列放到那燒得一片黑的炕上,然后把那銅錢也順手放了上去。就像完成了什么任務一樣,老人出了小屋子。那片殘留著淡紅顏色的花瓣仿佛松了口氣,終于萎縮地完全變成了灰色。【魔界生命水晶礦坑】賽爾醒來的時候,聞到濃烈的血腥味。他慌亂地坐起來,空間里很暗,四周像蒙了層霧氣。手里濕濕的,抬起發現是一片紅,低頭看去,身子下全是一灘灘的血液。“達克瀚!”賽爾驚恐地叫喊,“達克瀚!”聲音在空間里蕩出一圈圈的回音。“唔…我在這…”微弱的聲音從一處角落傳來,賽爾打出照明光球走過去。達克瀚背靠著一簇水晶,那水晶猶如發散開的長矛,他肩膀被一塊細長的水晶穿透了,臉色蒼白,渾身脫力。“你忍著點?!辟悹柗龇€達克瀚雙肩,想把他扳離出水晶。“呃…疼…”達克瀚皺眉。“很快……”賽爾用著力,達克瀚的身子慢慢地前傾,最后終于脫離了水晶。水晶上居然一點血跡都沒留下。賽爾把達克瀚扶到一邊幫他處理傷口,那傷口發白,卻沒有多少血流出。一個人影悄悄地站到了賽爾身后,賽爾一驚回身就要攻擊。“小年輕,別急?!崩咸盘治兆≠悹柕娜^。賽爾覺得自己的手就像被鐵鉤抓著一樣疼。“你…你是誰?”達克瀚咬牙支起身子打量起老太婆。老太婆佝僂著身子,滿臉皺紋,頭發斑白,穿著普通的粗布衣,沒有任何代表身份的飾品或者紋身。“你們來這干什么?”老太婆松開賽爾的手。“……”賽爾摸著滿是紅印的手,戒備地盯著她。達克瀚猶豫一會,坦白道:“找生命水晶?!?/br>“你身后的就是?!崩咸藕芩?,“有本事自己拿吧?!?/br>“你是誰?”賽爾一臉戒備,擔心這是陷阱。“水晶的飼主喲?!崩咸懦麄冃?。達克瀚掙扎著站起來,牽過賽爾的手。“它吃飽了,要不你早成白骨了?!崩咸磐_克瀚,“吸點血還算是輕松的呢?!迸查_步子轉身就走。賽爾與達克瀚互望一眼,決定跟過去問問。賽爾還沒開口,老太婆就回答了他。“生命水晶是有生命的東西?!崩咸磐白?,“它是很久以前,一個隕石墮落凝結的生命體?!?/br>“隕石?”賽爾疑惑。“是啊,那個隕石可是把人界搞的天翻地覆,力量太強沖破空間,最終停在魔界里?!崩咸鸥袊@道,“力量四散形成了不同的東西。那個夕陽你看到了吧?是隕石殘骸,北方冰原的玄冰空間也是殘骸形成的,這里也是。那玩意剩余的力量還把空間給割裂了,過了很長時間后居然慢慢形成了一個空間通道?!?/br>“然后就…?”“你父親帶隊把那通道給關了?!崩咸判?。賽爾懂了。“你活得真久?!边_克瀚淡淡的聲音。“哈,是啊,挺久的?!崩咸旁谝淮鼐薮蟮乃淝巴O铝?,拍拍樹干,“這就是它的身體,你撞上去的那個,只是它露出地面的一部分?!?/br>賽爾抬頭看,這個巨大的樹,渾身散發幽幽藍光,尖細的枝丫交錯蔓延,再往上就淹沒在黑暗里,看不到頂。“那些天使就是他的糧食?”達克瀚望著枝丫上殘留的鎧甲。“是啊?!崩咸排呐臉涓?,“吃天使,可以消化幾百年,不用天天喂它那么麻煩?!?/br>“原來是這樣……”賽爾明白了斯利亞當時是怎么回事了,“有只天使逃了?”“對,然后給你抓了?!崩咸磐悹?。賽爾抿抿嘴,輕聲道:“這玩意可以掰一塊給我嗎?”老太婆伸手爽快地一掰,一根水晶遞到目瞪口呆的賽爾眼前,這個水晶離開母體后漸漸消散了力量,變成灰撲撲的一塊。賽爾接過水晶,水晶里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力量流動。“你可能不了解這玩意吧?”老太婆一語道破,“一命換一命,水晶只是個中轉站?!?/br>“一命換一命?”賽爾疑惑著。“要救你父親,必須犧牲一個人來換他的命?!崩咸判?,“回去吧,空間裂縫又擴大了,不能等了?!?/br>賽爾還想問什么,達克瀚輕輕拉著他,“走吧?!?/br>賽爾拿起水晶又看了看,塞進次元口袋里。“這邊哦?!崩咸藕白∷麄?,抬手指去一個方向。達克瀚望望那邊,霧氣蒙蒙,再遠一點就黑黝黝的,沒什么特別的門。“我送你們一程吧,不過至于能不能出去,就看你們自己啰?!崩咸判α?,帶著兩人去到個空地那,指著前方,“往前走吧,一直走下去,不要停?!?/br>賽爾緊緊拉著達克瀚,兩人越過老太婆往前走。老太婆喃喃念起一些咒語,一些符文閃爍在地上一路鋪進了黑暗里。“你知道她在念什么嗎?”賽爾偷偷問達克瀚。“不知道,沒聽過這咒文?!边_克瀚仔細分辨,那些詞句不是龍族發音,也不是魔族發音,也不是神族的,嗡嗡嗡就像唱歌一樣。達克瀚失血過多有點暈,腳步有些飄,賽爾貼過去撐著他,兩人漸漸走遠,那嗡嗡嗡的念咒聲開始聽不見了。前方的符文一直在閃爍指引方向,他們一路走了好久,這個空間廣闊得無窮無盡。“你該不會想著犧牲自己吧?”達克瀚摟緊了些。“呃……”賽爾回過神,垂下眼,“不?!?/br>終于,符文的路似乎到了盡頭,前方是一面黑色的墻。“撞進去?”達克瀚問。“試試?”兩人伸出手摸上墻,墻只是個形狀,手里還是空無一物。很快,兩人的身影淹沒進黑墻里。黑墻里還是漆黑一片,走出了一段路后,眼前突然開闊起來,一種特殊的壓迫感包裹了兩人,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