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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三皇子問。“主人,裂縫大了,周圍很多腐爛的動物殘肢?!卑⒆咸拱?。“呃……”三皇子慶幸自己沒有過去。阿紫臉色蒼白,有點微微喘氣。“咦?你不舒服?”仔細打量阿紫。“主人…我沒事……”微弱的聲音,胸里有點悶,強忍著不讓自己咳出血。阿紫體力消耗得厲害,一方面要維持兩人結界,另一方面動用了魔力與裂縫抗衡,這不完整的身體快要撐不住了。而三皇子不這么想,阿紫的虛弱激發了他的獸性,他扯過阿紫,把他按在樹干上。“主人……別…主人……”阿紫慌亂起來,“主人,不要…”“嘿嘿嘿!”三皇子就要去解阿紫的褲子。“不要啊…不要?。?!”阿紫第一次開始劇烈的反抗。他越反抗,三皇子就越興奮,他把虛弱的阿紫掀翻在地上,麻利地剝下他的褲子,同時也迅速脫了自己褲子。阿紫哀嚎著要爬遠,三皇子扯著頭發把他拽了回來,捏著他的屁股一挺身就捅了進去。“啊啊?。?!不要?。?!不要?。?!”阿紫嚎叫起來,拼命掙扎要掙脫三皇子。“哈哈哈!”三皇子大力地抽插頂撞。忽然,三皇子一愣,心里似乎有個聲音在說:放了他。放了他。為什么要放?多爽!三皇子被情欲沖了腦子,什么都不顧,只在乎發泄。阿紫皺著眉,集中精神。放了他!放了他!三皇子心里那聲音一遍一遍回響。為什么?才不要!三皇子加大力氣地沖撞。阿紫有點泄氣。還是不行…力量還是不夠啊…“嘿嘿嘿爽不爽???!爽不爽!”三皇子大笑起來。阿紫越哭喊,他就越興奮,他把自己胯間的巨物當成了一種武器,大力的挺進又拉出,阿紫的后xue由于身體緊繃而收縮,被三皇子堅挺的巨物硬生生地擴張捅入,抽插沒幾下,阿紫就癱軟著沒了力氣,后xue被帶出一片片的血水,三皇子爽起來的時候惡趣味也一起發揮到極致,繼續毫不客氣地插著阿紫尿了出來,污染了后xue然后繼續抽插,直到到達巔峰射出了精。整個交合過程中阿紫把剩下的力量全用來維持結界,結界沒了,他們全都活不成,要是三皇子死在這,他自己就算出了去也肯定活不成。力量不夠啊……還不夠啊……阿紫咬著牙堅持,淚水早已濕了一臉。三皇子爽完,自顧穿好褲子,感覺有點暈,但在高潮余韻下卻依舊神采奕奕,他用力拖起趴在地上的阿紫。“要走了!你起來!”使勁搖晃。阿紫趁長發遮擋臉的時候,把憤恨的表情換柔和一點,微弱地回應:“好的…主人……”三皇子松開手,阿紫脫力倒在地上,他頑強地爬起來,給自己整理褲子的時候手卻用不上力,三皇子就在一邊壞笑著地看,欣賞阿紫虛弱的表情,也不去幫他穿。“快點!”不耐煩的聲音。“嗯……”即使偷偷吸取了三皇子的力量,卻彌補不上結界的消耗。阿紫體力不支,眼前開始眩暈,他強忍著,集中精神,終于把褲子給整理好。三皇子拖著他,也不讓他休息,邁開步子就往外走,植物又擋了路,三皇子抽出佩劍砍伐,阿紫這次脫力拿不起劍,只好任由三皇子拖著,一路上腳軟,就像踩在了棉花上。三皇子在前面邊砍邊走,阿紫捂著嘴偷偷把積累的那口血咳了出來,咳出來后馬上把血跡擦干凈,生怕血腥刺激了這個暴戾的皇子。兩人趁著夜色偷偷摸回帳篷后,三皇子又把阿紫掀翻在地脫他的褲子。阿紫這次沒有力氣反抗,不必維持結界后,整個意志開始渙散。他想不明白這個皇子哪來那么旺盛的精力,就算自己是冥王,完整的時候體力充沛,也不可能像他這樣天天泄欲,三皇子有時候一天還射幾次,常常射完還神采奕奕一點都不累,這種詭異的技能真是讓阿紫又驚訝又矛盾。以前他剛出牢獄的時候可是很歡迎三皇子如此主動,這讓他偷偷盜取了不少力量補充自己,不過,他現在太累了,心里非常煩躁,想反抗又無力,半昏迷地任由三皇子摧殘,被cao大的后xue再次涌出了血,舊的尿和jingye被擠壓出來污染了地毯。半夢半醒間,阿紫仿佛回到了四千多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完整的冥王,他率領軍隊穿越了空間來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里比那邊要溫暖多了,有光,有植物,有山川,有河流,不像異度空間,空虛得只有冰冷的黑夜。他要奪得這個世界。可惜,最終還是失敗了。身體被切碎封印的那一刻,他很聰明地把自己的能量體給拋了出去。我會再回來的!我一定會再回來的!這個能量團實在太小,連思想都沒有,要是長年累月吸收外界的力量,最終會慢慢成形化為冥王的一部分,可惜無論怎么隱藏,還是被魔界之王發現了,給帶了回去封印。不過,正要處理的時候,王病倒了。牢籠里,這個能量團漸漸有了形狀,接著沒多久,三皇子出現了。看,這就是天意!現在要我承受什么痛苦都行。只要恢復魔力!只要裂縫打開!你們等著!阿紫失去意識前,唇邊掛起一絲笑。第二十一章孽障【魔界熱砂平原】賽爾和達克瀚臉色鐵青地出了迷宮。“爽不?”賽爾的聲音發顫。“很刺激?!边_克瀚的聲音也有點抖。在混沌迷宮里,他們兩人就像看了一場漫長的無聲電影,所有記憶一遍一遍回放,那些努力遺忘的痛苦一遍遍重演,一次又一次把心里的傷給挑出來揉碎又拼湊,這個迷宮盡職地拼命阻止他們,可惜兩人牢牢牽著手一次次硬抗了過去,賽爾好幾次腿軟得走不動,還是達克瀚扶著他,一起堅持著走了出來。他們走出了記憶,戰勝了過去。賽爾拉著達克瀚,下了迷宮的樓梯。前方就是一片荒涼的沙地,延綿不絕的全是沙海,連一棵樹都見不著,天空依舊是永恒的多云,氣溫是悶悶的熱。賽爾心里沒了底,上次還有個天使在場,這回連個人影都沒了。“他當時好像是在這個位置吧?”達克瀚指著前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