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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性子當真該改改,你放心,后娘暫時不會有了?!?/br>“哦?你說了啥?”連笙聳肩,“我這樣老實的人。簡直是大大的良民,能說啥?”“我只是善意的揭露了部分真相而已,是在不忍心好人被騙啊?!蹦悄友b得還真像,微微抬頭,45°角憂郁望天。安然嘴角抽阿抽,好吧,既然連笙這樣說,想必是有完全的把握,他這六位哥哥總是靠譜的。安然強忍住湊熱鬧的想法。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安烈等人回來了。瞅著安然雙眼瞪得老大,一臉好奇的模樣他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連笙一眼,這家伙咋啥話都拿出來說呢?“小然怎么在這里?”“我等阿爸回來?!?/br>“等阿爸回來做什么?”“講你和想要當俺們后娘的狐貍精相愛相殺的故事?!?/br>噴血……安烈憋了半天,終于語重心長的說:“小然你放心。不會有后娘,雪鳶她不會再來了?!?/br>啊咧?那女人有這么好說話?不費一兵一卒輕松讓她答應不再來挑事?這不科學,安然看安烈的眼神更怪,他深深地懷疑自家老子是不是出賣了色相?連僵持階段也沒有,勸降的速度也太快了。“阿爹,你沒被那女人占便宜吧?”囧……從古至今,只聽說男人占女人便宜,沒聽過女人占男人便宜的。有這樣一個兒子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雖然沒到三餐時間他都要感謝上蒼一次,可別的時候,這小兔崽子也忒能惹事了。倒不是闖禍,而是他走到哪兒,哪兒就一片歡騰。安烈按口氣,拍拍安然的腦袋,轉身往四合院的方向去了。安祈后知后覺的趕出來,瞅著自家弟弟蹙眉深思的,他道:“怎么了?阿爸剛出去做什么?”哼哼,“收拾狐貍精?!卑财聿欢?,安然將雪鳶與安烈之間可歌可泣的故事聲情并茂的講了一遍,那些聽說的部分只是一句話帶過,重點放在了他自己親身經歷的部分,從浮云閣認親開始,他們鬧了怎樣的大烏龍,雪鳶以軍團長夫人的立場同他嗆聲被拍飛怎地怎地,然后與大部隊匯合,回到革命軍大本營,雪鳶為了拿下安烈想了多少爛招,當初那土狗群劈事件可是深深刻在了所有人腦子里,安然再講起來還覺得像是昨天發生的事以來,真正的**是霸王硬上弓部分,安烈喝了加料的雞湯,雪鳶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意圖強上,他們的阿爸,意志力強大的阿爸,竟然忍住了獸欲,拒絕了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呼啦一下變回獸形,將土房子都頂破了。雪鳶穿著肚兜,小白兔歡脫的跳躍,兩條光溜溜的腿就像是白蘿卜一樣。她就那么四仰八叉的暈了過去。然后在革命軍內部聲譽急轉直下,最后被逼了宮。若是換個人來說必定沒這么有趣,平平淡淡一件事到了安然嘴里也能跌宕起伏,安祈雙拳握得死緊,聽得那叫一個認真。連笙看著小七用夸張的表述方法忽悠人,也不知當不當站出來澄清事實。讓安祈通過安然的嘴里了解雪鳶這個人,絕對是天大的錯誤。果然,聽安然說完,安祈的立場那叫一個堅定,他狠狠一拍大腿,“就這女人,還想嫁給阿爸?我決不答應!”安然也跟著拍了拍大腿表決心,“當然,我也不答應。哥哥放心,她已經被趕出去了,說不定人家已經覓得良人,這會兒是回來探親來著,好歹也是娘家人?!?/br>噗,革命軍算她哪門子的娘家人?不過安然有一點蒙對了,雪鳶還真覓得“良人”了。可惜不是回門,是借男人的勢力耀武揚威來了。☆、V4IP485-486雪鳶這檔子事算是完結了,連敗兩次,第二次還讓安烈目睹了丑陋的一面,她暫時沒力氣翻騰了。雪鳶上門這檔子事,說是積怨已久的報復不如說是炫耀,她想讓安烈看到自己離開革命軍之后越來越滋潤的日子,想要安烈后悔,在確認目標無法達成之后,雪鳶就沒力氣蹦跶了。她千不愿萬不愿,最不愿就是讓安烈見到自己落魄凄慘的模樣。雪鳶走了,作為十八房小妾被胡大山帶走了,安然一直不知道那日安烈等人看到了什么場景能讓她受打擊至斯,安烈沒說,分團長們守口如瓶,唯二可能知道內情的連笙以及輝岳,其中一個在努力修煉,以求早日恢復實力回歸九天華庭,至于連笙,他什么都知道,卻也什么都不說。解決掉這個麻煩,革命軍終于徹底沉淀下來。據說過去這段時間內,達奚家和柳家因為失竊大打出手,相互指責對方是竊賊。人員傷亡暫且不論,兩家到底沒鬧出個結果來,最后由城主出面主持這事,在雙方共同見證下帶人將兩大家族搜了個底朝天,丟失的東西最終還是沒找到,就仿佛是一切之間,他么就憑空消失了。慢慢的,有人說是革命軍動的手,這樣的“栽贓”卻鮮少有人相信,所有人都知道,革命軍做事一貫轟轟烈烈,真沒有這樣干凈利落的時候而且,千里之外的革命軍怎么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得這樣干勁,一點沒驚動人,最后還全身而退。顯然。這些人都忘了革命軍那位軍團長大人新認回一個兒子,連帶著還多了兩個孫子,這兩個小孫子中的某個離奇的契約了傳奇大妖獸罹魘。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卻是紅果果的事實。可惜了沒人想起。達奚家與柳家誰也不服誰,搜查的結果無法令他們信服,雙方都一口咬定。對方是將東西運走藏起來了。尤其是被洗劫得干干凈凈的達奚家,家族那么久遠的積淀,一件件的都是珍品,睡個覺的功夫全沒了。雖然說存款沒了還能賺錢養活人,可失竊案鬧開來,達奚家的信譽霎時間跌下一大截,那些往常相熟的朋友見到他們也是退避讓道。連家具都被搬空的家族,誰攤上誰倒霉,就連締結百年的姻親也第一時間避讓。面對一個長于蠱毒的家族,他們不能直接拒絕得罪人,惹不起。躲得起。一時間,兩大家族就像是瘟病的病原體,誰見誰跑。這事安然也聽說了,湊熱鬧之余,他想起另一件事。革命軍需要轉型!這些世家大族也是一代一代拼出來的,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家業大了,說他們干干凈凈一丁點壞事也沒干過,不可能。再正直牛逼的族長也不可能將下頭的人約束得這樣好,內幕是有的,齷齪事大多數家族的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