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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過不去,怎么就遇上這么快硬骨頭。他是六品妖獸,尊嚴不能被踐踏。在包少茶小朋友果斷回擊之后,雙頭蛟不淡定了。它更加接近了嵐海城墻,仰頭嘶吼著,翻騰得越漸厲害,系統大神是個馬后炮,它這時候才哼哼一聲,說:“那小泥鰍和你們做游戲呢,吃貨把它激怒了?!?/br>orz。親,這樣的話,早點說會死嗎?會嗎?安然嘴角抽搐,瞅瞅氣鼓鼓的小包子,再瞅瞅憤怒的已然紅了眼的雙頭蛟,心里淚在流啊。包少茶也是個執拗的,雙頭蛟這陣仗不僅沒把他嚇到,還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安然就看著他臉頰鼓鼓的不停的喝著海水。小肚子平平,這胃功能也忒強大了。讓他喝水儲水噴水是沒問題,讓他對抗攻擊力強大的雙頭蛟,安然覺得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安然趁著包少茶拉住仇恨喝掉浪墻的時候,將從空間里拿出來,小心翻開。朝著上面記錄的法術挨個掃過去。火系、土系、木系都不合適,安然想了想,還是就這海水這資源,雷系好,水導電??;冰系也好,老子當不出浪潮,直接凍了你行不行?穿越之后五個月,安然已經今非昔比了,他不停的在冥想修煉,加上玩游戲時積累的經驗,還有穿越大神強大的金手指,安然的法力值一直在回升,速度還頗快。他的體能狀況趕不上副本里的冰領主火領主強悍,能夠釋放的法術卻與法傷boss旗鼓相當。他閉上眼,深呼吸兩口,復又睜開眼,抱著虔誠的念誦法術咒語。草泥馬傭兵團的獸人非獸人都知道安然要做什么,當然,殺戮團那100精英也知道,他們很激動,很亢奮,尤其是那些個非獸人初級法師,從跟著安然學習法術開始,他們就只見過安然釋放小火球小水球等等,導師只給他們演示過最初級最簡單的法術入門,在法術學習的關鍵時刻,容易誤入歧途的時候適當的給他們一些提點。手把手的教法術?教咒語?開玩笑吧,你自己不會看書么,不會思考不會自主學習么?學這個是需要資質的,懶惰并且腦子不好使的孩子還是盡早放棄,帶他們入門之初,安然就這么說了。沒有人放棄,他們都咬牙堅持了下來,并且按照自己的方法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安然很欣慰。身為導師,適當的時候鼓勵學員是必須的。安然臉上帶著微笑,身上仿佛散發著金光,他神圣而肅穆的念著咒語,清晰的,所有人都能聽見,法力值在體內轉動,待咒語念出的瞬間,雷動九天!是雷系群攻范圍法術——雷動九天!當九天神雷劈下來,遇海水導電,秒殺狂暴的沖擊著嵐海城墻的低級妖獸,就連六品妖獸雙頭蛟也狂暴的翻滾嘶吼,在君淺西的提點下,小包子早已經沒喝水了,他若再喝下去,跟著導電也跟著被劈,觀察安然太久,默契和心得還是有不少的。不說徹底了解,安然的心思君淺西能估摸到七八分。包少茶逃出生天。城墻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這樣的奇景,被他們引以為神跡的火球水球原來只是小打小鬧而已,這才是真格的。他大爺的難怪說草泥馬傭兵團這位總管是大陸傳奇,他不傳奇誰傳奇?這樣牛逼哄哄的戰斗力,獸人也奈何不了他。撲倒他?撕了他?你還沒沖過來,就已經被神雷秒殺了。追隨安然的非獸人法師們無限崇拜的看著他們導師,這就是他真正的實力,他有狂妄的資本。恣意而為怎么了?目中無人怎么了?就是瞧不起你,就是要戲弄你,你奈我何?“哇哇,導師導師,這是什么法術?”“讓你好好背咒語,現在丟人了吧?這是高級群攻法術雷動九天!”“那不是法力值還沒到么,我會加油的?!?/br>“啊啊啊啊,導師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心中唯一的真神!”“老子再也不信獸神了……”一群人哇哇叫著說著,安然只是回了他們淡淡一笑,又凝神看向海中央。“狂暴了,雙頭蛟狂暴了??炫?,大家快跑!”在所有人歡騰慶祝的時候,有人這么吼了一聲,君淺西陰沉著臉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哼,跳梁小丑,寒冰團你好得很!他都能發現的事情,秦慕言在秦家在寒冰團待了這么多年當然更清楚,且不說這猥瑣無下限的行事作風只有秦家的混蛋們做得出來。光聽這聲音。秦慕言就知道是誰了?,F在不是算賬的時機,雖說他們是以滋事為目的,倒是沒信口開河,雙頭蛟的確狂暴了。秦慕言擔心的看著安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識安然的法術,很久很久以前,安然穿越到獸人大陸沒多久。他們見面之初,在獅王墓里,那時候安然才剛剛拿到,他就露過一手。秦慕言還記得安然那時候的模樣,他的法力值根本就不足以支撐這樣大面積的法術,這是玩命在拼。他不知道安然現在修煉到了什么程度,這才幾個月而已,總不會就天差地別脫胎換骨了吧?預想中慌亂的場景并沒有出現。所有人都用仰望真神的目光看向安然。“總管大人,再來一次?!?/br>“在露一手,把雙頭蛟打回老巢去!”……跟風湊熱鬧的多半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他們倒不是壞心,只是太激動太震撼而已,一個大面積法術需要多少法力值。沒有真正入門修習法術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看到的只是法師鍍金的一面,高傲的,尊貴的。揮揮手,冰天雪地,雷動九天。背后的心酸誰知道?草泥馬傭兵團里所有人的心臟都捏緊了,他們真想開口說,總管你休息休息,我們來。他們沒底氣!一群人忙活了半天只是小打小鬧而已,對雙頭蛟一點實質的傷害也沒有,安然一出手,直接就是動真格的。秦慕言很擔心,他是握緊了拳頭咬著牙才克制住不沖上去將安然拉回來圈進懷里。安然是非獸人,是他未來的媳婦兒,那又怎么樣?他太強大,太有想法。秦慕言只能支持他,無限縱容他,大步追著他往前走。這樣的人不喜歡別人干預他的決定,秦慕言告訴自己,若是安然倒下了,他第一時間將他摟進懷里。做他強大的后盾,做一個寧靜的避風港。仿佛察覺到秦慕言的感情波動,安然安撫性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他輕聲道:“我沒事,你放心?!?/br>安然又念起了法術,悠揚的,緩慢的。只是這樣看著他,心情就寧靜平復下來,他的身上仿佛散發出柔和的光,尊貴,優雅。咒語念得很清晰,所有人,包括聽門道的非獸人法師以及聽熱鬧的獸人戰士,加上一眾醬油黨,他們都豎著耳朵聽著安然嘴里念出的咒語。“是冰系!”“冰封千里!”驚呼聲剛一想起,冗長的咒語也已經念完了。安然揮揮手,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