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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不了秦慕言要頂著這幅豬哥模樣晃悠半天的事實。這個時候,安然是面朝湖泊,背對秦豬哥的,前面那三點倒是沒露出來,身為非獸人,他露了一個比前面三點更危險的地方——菊花。有句歌詞說:菊花殘,滿腚傷。有只神奇的小黃雞也曾經說過:菊花,那就是用來爆的。安然回過頭?看到秦豬哥的眼神,菊花不自覺的緊了緊,這只是條件反射下的動作,秦慕言一下就看直了眼,他的視線本來就糾結在安然被洗髓果改造之后雪白的背脊以及粉嫩的屁股蛋上,當然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時候?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能刺激你的神經?! ∵@邊,安然菊花一緊。那邊,秦慕言喉嚨跟著一緊。秦慕言這樣的眼神讓安然覺得很危險,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秘密空間里,雖然工廠里面還有個聞人樂存在,秦慕言這樣明顯就是沒把那家伙放在眼里。作為一個科學狂人,聞人樂是不問這些俗事的,除了發明研究,他在意的恐怕只有兩件事:第一,安然做的食物;第二,調戲他雙胞胎親哥哥聞人浩。秦慕言覬覦安然,小兩口妖精打架相愛相殺這檔子事,顯然不在聞人樂關心的范圍內。尤其安然去湖里洗澡之前又給他畫了兩張構想圖,唔,一個是發射炸彈的必備工具紅衣大炮,另外一個就和提高傭兵團的武器配備沒什么關系了,考慮到盧胖子和華越的婚事已經定下來,老盧家的已經在測算日子,雖然當事人一方的華越已經昏死過去,而另一方的盧胖子還被蒙在鼓中,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安然在心中擬定了一個添禮的單子,在看到不停運作的工廠以及工廠后面堆了大半倉庫的炸彈丸子之后,這份禮單上又加了一樣東西,紅衣大炮以及炸彈。生產速度這樣快,不找機會消耗掉,不出一周,他的空間就真的要變成彈丸之地了。盧胖子娶妻,聘禮是要抬去殺戮團給喬莫的,這場聯姻之后,殺戮團和第一貴族團就算同氣連枝,安然總不好吃獨食,炸彈啊沖鋒槍什么的,也該讓親家享受享受。說到婚事,禮單是一個問題,為了炒熱氣氛,還有一樣東西少不了,那就是煙花。炸彈都能搗鼓出來,簡易煙花還遠么?安然畫的就是紅衣大炮和簡易煙花的外觀圖,然后把他知道的都拉拉雜雜說了一通,至于具體構造圖,那不是他的工作。聽完安然的構想,按照他的預期做各種嘗試,這是聞人樂非常享受的過程,可以想見,未來的相當長一段時間里,聞人樂都不會離開他的夢工廠。也就是基于這一點,安然才放心大膽的脫光光去洗澡,他壓根沒把秦慕言設定在需要戒備的人群之中,雖然如此,他也沒做好大大方方把自己脫光了就像稱豬rou一樣擺在秦慕言面前任他評判的心理準備。雖然已經CP配對成功,兩個人的關系從朋友到曖昧到攻受?這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安然覺得,他的適應力已經很強大,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若秦慕言沒被大成豬頭?沒準他就從了。這個“從”,絕對不是**菊花開。確定關系的初級階段,他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也就是摸個胸,啃兩口,這這這,秦慕言這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屁股蛋之間某個曖昧的位置。安然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他渾身一抖,直接反手捂住兩臀之間,這動作成功吸引了秦慕言的注意力,絞在某部的視線上移,落到安然的臉蛋上。此時此刻,秦慕言就像是華國那些坑爹里的花街柳巷的混搭二世祖。我們要相信,除了心里有股子邪火在冒,眼神熱烈了些?秦慕言的表情從未變過,他念情詩的時候是面癱,吃豆腐的時候依然是面癱。面不面癱安然沒看出來?秦慕言這張臉上,唯一沒變形的就是他這一對眼珠子,蹭亮的眼珠子配著鼻青臉腫的豬哥樣,怎么看怎么猥瑣。安然不指望秦慕言能干出什么有情調的事來,他只希望,第一次親密接觸,秦慕言的無關至少是端正的,對著這樣一張臉,唔,他要是還能有感覺那就見鬼了。忿忿然回過頭?安然瞪著秦慕言道:“不要以為老子說了喜歡你你就敢光明正大的占老子便宜,混蛋!”秦慕言默,認真的與安然對視好一會兒,他不是很能理解安然的抵觸情緒,難道是??????害羞了?雖然在心里腦補了無數種可能,秦慕言面上還是淡定的?安然也不知道他已經被定位成了炸毛的小受。他若知道肯定會掄著菜刀往秦慕言身上砍,你才害羞!你全小區害羞!秦慕言直勾勾的看了安然好一會兒,點點頭,順從的背過了身。背是背過去了,聲音還是能聽到的。貓科動物的夜視能力和聽力都是非常出眾的,過去的許多年,在嘯月大森林摸爬滾打的時候,秦慕言總以自己杰出的洞察力感到自豪,也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能力才讓他一次次的從生死線上掙扎著爬出來。守著這條命直到邂逅安然。這是唯一一次,他恨死自己良好的聽力。他能聽到安然腳抬起來然后踩到地上的聲音,聽著他下水,湖里嘩啦啦響,對于悶1sao的家伙,聽直播比起看直播還要讓人蛋疼,只是聽著聲音他就能自行腦補對方的每一下動作每一個表情。那藏在水里的小菊花,唔,被水珠打濕的欲遮還露的殷紅兩點??????想想就各種口水。秦慕言一直以為,對這方面,他是寡淡的,就算是獸潮月,萬獸齊發|春,橫沖直撞發泄精力的時候,他也沒覺得有多少不舒服。這才三月末,獸潮還沒到呢,他咋就激動了呢? 這一對剛剛確定關系的小兩口,一個對著小茅屋面壁,心中一副大大的安然入浴圖;而另一個,臉上熱意蒸騰,直接紅到了耳朵尖。背過去了怎么樣?看不到又怎么樣?就算以華國判斷性別的標準,他和秦慕言是同性,尼瑪對于袖子斷了的人來說,同性才是最別扭的有木有?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家CP。安然動作很快,秦慕言還沒想昏頭他就空間自動脫水,穿上衣服過來了。直到穿衣服的聲音完全過去,秦慕言才轉過頭,安然覺得,他還是看秦慕言的背影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