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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預設的條件。只是不知道獸神設下的條件到底是什么,這只豹子的運氣實在很好?!?/br>二黑都這么說了,安然也聽出來是好事,“這是阿言福緣到了?!彼笾笥X覺得五臟六腑都火燒一樣疼。皺了皺眉,安然往嘴里丟上一粒大還丹,然后抹了抹唇角的殷紅的血漬。“哼……”顧炎就是個別扭的人,秦慕言不好的時候他也擔心,情況一轉好又忍不住發酸了?!笆裁锤>?,明明是踩狗屎了”安然一聽這話又想踹他,可一想起他先前著急的模樣,終究沒能下得去腳?!八崾裁此?,許你勾搭上妖獸冥火就不許阿言與阿瑟斯看對眼么?嘖嘖,嘯月之森就是寶貝多啊?!?/br>的確寶貝多。顧炎不動聲色的往安然的方向看了一眼,嘯月之森他說不上多熟悉,也來過不少次了,這還是第一次遇上這么多離奇的事,顧炎不覺得是秦慕言的原因,難道安然真是異寶探測器?挑的路那叫一個準,指哪兒打哪兒,哪兒都能遇上稀奇事。到底是不是這樣還有待證實。顧炎也不會傻到跑去問安然。兩人插科打諢這一會兒,秦慕言離祭臺又近了些,他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速度越來越慢,越走越艱難。他還沒有放棄,依然仰望著阿瑟斯的神像一步步的向前走,他的眼中只有執著與堅持。“不是獅王墓嗎?怎么會有獸神的牽引?”安然這才想起這個問題,這的確是獅王墓沒錯,他們看著蘇亞放血在石門上畫了個圖騰才得以進入的。獅王=獸神?不,這絕不可能。要是獅王就是獸神,那蘇家豈不就是神裔了?這樣的事絕對是驚天的榮耀,大陸上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好半晌,顧炎才不確定的說:“上似乎曾經寫到過,獸神阿瑟斯坐下有十大獸王,其中有一位便是獅王泰瑞。十大獸王都是早年就跟著阿瑟斯,他們發跡于北大陸的窮山惡水之中,在冰天雪地里闖出的天地。獸神阿瑟斯與十大獸王起初都是北大陸底層的流民,他們與南大陸第一商行沒有任何關系。這座獅王墓大抵就是十大獸王之一泰瑞的傳承,至于獸神阿瑟斯為什么會將自己的神像塑在這里,他們主仆二人方能知道?!?/br>安然深深地看了顧炎一眼,他從前總覺得顧炎是個2貨,空有一身蠻力從來不用腦子,想不到啊,他竟然也有靈光一現的時候,這分析絕對很犀利很到位有木有。還敢調侃獸神阿瑟斯與獅王泰瑞,膽子很大有木有。可是,“這與阿言又有什么關系呢?”安然看著秦慕言肌rou緊繃兩翼張開緩慢的向祭臺走去,他無意識的喃喃道。是啊,這與秦慕言又有什么關系呢?秦慕言是南大陸第二大傭兵團團長的三子,蘇家的少爺是獅王泰瑞的血脈這就已經夠讓人驚悚了,秦家不得寵的三少爺難道還是獸神阿瑟斯的后人?天雷滾滾有木有?安然渾身一哆嗦,暗暗咒罵兩句,果真是離奇的事遇得多了,他怎么會有這么沒邊的想法。秦慕言還在往前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想電影慢鏡回放,抬腿-落下-再抬腿-再落下。一步一步,走得萬分艱難。安然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它汗濕的皮毛,滾滾滴落的血汗。他已經很累了,體力完全透支,若不是靠意志強撐著立刻就要倒下。就算是這樣,他每一步走得雖然艱難,卻很穩,每往前一步,他要承受的威壓都是前一刻的一倍,越往后越艱難。牙齒緊緊的咬著,咯吱作響,獸臉上是巨大的痛苦,震天的獸吼在他耳邊響起,每走一步,聲音更響,耳朵像是要失去作用了,轟隆隆的,什么也聽不清楚。一片嘈雜之中,心里卻有一個聲音清晰的傳來:過來,孩子他的眼神卻從未變過,秦慕言高昂著頭顱,在獸神的強大威壓之下,一步步的走向中心的祭臺。不遠處,安然靜靜地握著雙手,雙唇緊閉,面色蒼白。阿言會沒事的吧?獸神的牽引真的是好事罷?VIP08獸神牽引【】VIP08獸神牽引*VIP09你回來真好收費章節(12點)VIP09你回來真好感謝藍月玲親親的粉紅票票~一更~包子繼續碼字,二更還是老時間,大約晚上8、9點。求訂閱求推薦求粉紅~——當秦慕言邁出最后一步終于站上祭臺的時候,威壓驟減,隆隆的轟鳴聲最終化為一聲嘆息?!澳銇砹?,我的孩子?!鼻啬窖蕴ь^仰望著阿瑟斯的神像,那神像似乎活過來一般,他表情不再是初見時的悲憫,而是千帆過盡的悲涼。“獸神阿瑟斯大人……”秦慕言脊梁挺直,滿臉崇敬。……金光籠罩在秦慕言身上,他的氣力在恢復,溢出的鮮血慢慢凝固。安然他們只看到秦慕言的嘴一開一合,在說什么他們聽不見,他的神情從最初的崇敬,到欣喜,到哀慟,到最后的決然。也不過短短一刻鐘而已。等到金光散去,廣場又恢復到他們初來時的模樣,那一瞬間,獅王墓里安靜得詭異。“吼”秦慕言仰天一聲長嘯。他朝著神像的方向跪下來,道,“慕言定不負先祖所托”安然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像是看了一場無聲電影,他不知道祭臺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秦慕言已經不再是先前無欲無求跟著他闖蕩冒險的獸人,他有了哪怕粉身碎骨也一定要達成的愿望。這樣的他還會跟著安然嗎?難道就要分開了嗎?“阿言……”年輕的獸人背負了一身使命,在巨大的威壓之中挺直了他的脊梁。只是這么看著他,安然就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秦慕言站在祭臺上,高高的俯視安然,黑豹子勾了勾唇角,想笑,卻終于沒能笑出來。安然能看到他眼底深切的悲涼?!拔覜]事,”秦慕言像初時那般,一步一步走下祭臺,他道,“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秦慕言什么也不想說,安然也不問,他看著秦慕言,臉上勾出一個最最溫暖的笑容?!鞍⒀?,你回來了,真好”溫情總是用來打破的,安然還想再來幾句抒情體就聽見東邊的石門方向傳來一陣雜亂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