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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他眨著小鹿斑比的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然,直把安然雷的五雷轟頂。哥,你是我親哥,咱是獸人,威武雄壯的獸人,是大力士,雖然看起來還有些青蔥水嫩的,可架不住咱有顆勇猛的心啊。咱是真漢子,您這也忒損形象了。顧炎還不知道收斂,愣是擺出那副可憐樣惡心安然。“小安然!哥哥錯了!哥哥有眼不識泰山,你原諒哥哥這一回!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扛不住讓你使喚??!”安然學聰明了,也不和他打太極,直接無視了這個人,將那個開了窗的西瓜毛料往旁邊一滾,撒手不管了。那一滾可是嚇壞了顧炎,怕安然把祖母綠摔了,又不敢伸手去接,看得心驚膽戰的。眼瞧著安然不管了,他又耐不住了,急得直踱步。這時候安然已經搬過了君淺西挑中的那個大塊頭,顧炎在一旁轉得他心煩,他又往顧炎身上踹了一腳。怒道:“你丫給老子滾遠些,這么說話當放屁的老子還是頭回遇上,真是稀了奇了,自己嘴賤還怪別人,老子逼你賭咒發誓了?滾!別擋著老子解石,那塊祖母綠老子砸了也不給你!”安然其實沒多怒,只樣子做的兇狠些,幾個照面下來安然把顧炎的品性摸了個清楚,這廝卻是個好人,嘴賤了些,人也有些欠抽。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踹兩腳就安生了。君淺西也知道這一點,顧炎自己不知道,他是真蛋疼了。這么大個頭的祖母綠啊,若是從來沒屬于過他,他倒沒什么念想,可安然都說送他了,現在反口,他這小心肝怎么扛得住喲?顧炎看著那塊開了窗的西瓜毛料都快哭出來了。皮殼沒完全擦開,他不敢伸手拿,安然似乎也沒有了繼續解開的意思,這該如何是好?顧炎已經準備服軟了,他是想安然多說幾句軟話,給他個臺階下,怎么說顧炎也是天賦極好的獸人戰士,在帝都瑪卡學院也是拔尖的。顧家還是帝都的大貴族,比之安然這樣的廢物,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顧炎只想讓安然哄哄他,給點面子,可惜他沒看清形勢,顯然,他自己才是劣勢的一方。他趕著想要的那塊祖母綠在安然看來什么都不是。安然已經在解君淺西選中的那塊毛料了。那塊毛料個頭很大,擦石不現實,安然用左手貼著皮殼四周都摸了一遍,才勉強畫了條線。他能察覺到皮殼里面包裹的能量大致到什么位置,那能量就是翡翠,安然便是依據這個畫線的。畫好了線他也不遲疑,安然已經打定主意好好刺激下顧炎那2貨了。第一刀下去并沒見著翠,安然怕傷了翡翠,線畫的保守,小心翼翼的又往前推進了一公分,這一刀還沒下到底,兩只獸人就瞪大了眼,安然這時候還沒看到切口的表現。顧炎就不說了,這一刀下去他那塊祖母綠也不研究了,直往安然身邊貼。就連君淺西也深吸了好幾口氣。他是見過世面的,看到那塊二十六公斤的玻璃種福祿壽喜的時候他也只驚訝了片刻,這塊翡翠,已經不僅僅是驚訝了,君淺西以為這是傳奇。他還沒有看到翡翠的表現,也不知道皮殼里面是什么坑種什么顏色個頭有多大,他只感覺到從切口處洶涌而出的能量,巨大的,磅礴的。這一刀切到底,安然照例往上面潑了點水。血翡,那鮮活的似鮮血流動的顏色讓安然也一陣癡迷。他見過很多翡翠,卻是第一次見到美成這樣的,安然對于血色有一種近乎執著的癡迷。在他還是林銳的時候,林父曾經說過,翡翠翡翠,翡是紅色,翠是綠色,翠是貴于翡的。血翡卻是其中的異類,尤其以血翡中的金絲血翡,一解出來就是天價。安然靜靜地看著切口好一會兒,這樣美麗的翡翠,等到獸人戰士吸收完里面的能量就會變成廢料,安然是惋惜的,若是他沒有那逆天到幾點的八卦空間,解出這樣一塊翡翠,他一定舍不得讓。想想空間里堆積的跟小山一樣高的原始礦。安然笑了笑,抬頭對君淺西說:“恭喜!”事實上,在看到切口表現的時候,君淺西就在想,安然會怎么樣。先前那塊祖母綠他不在意,那么這塊呢?他能看出來安然是極喜歡這塊翡翠的,而且,這兩塊翡翠的價值完全不能放一起比較。他曾經是見過血翡的,血翡里含的能量霸道,卻并不似這么尖銳磅礴。這塊翡翠還有蹊蹺。君淺西在等,等安然的反應。好在結果并沒有讓他失望,安然說恭喜,他并沒有妄圖收回這塊翡翠。他是真心想要贈與的。想通了這一點,君淺西很高興。他略微平息了內心的激動,說:“我知道,蘇氏拍賣行那塊福祿壽喜是你拿去拍賣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安然就瞪大了眼。“我猜測,你是很有天賦的賭石師,雖然所有人都說你是廢物,你不在乎,必然也有自己的考量?!?/br>“我也知道你不缺錢,可是……你大概還不清楚這塊翡翠的價值……我阿爹是頗負盛名的賭石師,我看他解過許多的翡翠,血翡我也是見過的,從來沒有任何一塊給我這樣的感覺……這塊翡翠還沒解開,我可以篤定地說,它必然還有蹊蹺。你看到的不是這塊翡翠的價值,你明白我說的什么嗎?”---------------------------------------------------------依然二更奉上!親們看文愉快!。16我沒看走眼安然卻沒想到君淺西會這么直接說出來,愣了愣,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這塊翡翠的價值估摸能猜到,它若在我手里也只有兩個結果,第一,繼續明珠蒙塵堆在墻角,你知道賭石師從來都是不缺錢的,第二,我哥安祈據說是一名天賦不錯的戰士,我倒是可以留給它?!本郎\西面無表情的看著安然,仿佛是要看見他的心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安然被他看著蹙了蹙眉,繼續說:“這毛料若還沒開窗,給我哥哥也容易,這樣皮殼表現的石頭,丟在路邊也不見得有人會撿??善闾糁辛怂?,這一刀下去,就只能有一個結果了?!?/br>這時候,就連顧炎也知道事情不簡單了。看安然的樣子,哪怕是看到這塊血翡,他也并不吃驚,眼中的欣賞和喜愛完全不加掩飾,卻獨獨沒有驚訝,更遑論貪婪。兩塊毛料的表現怕是一早就讓他猜到了,顧炎雖然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