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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的碗里,也多虧向遠瞇著眼睛偷著熱氣找出那幾個餛飩,秦溫言咬了口奇形怪狀的餛飩,點頭,好吃,謝謝豆豆。豆豆拿著小湯匙在對面,吸著熱氣咬餛飩,聞言笑了開,不用謝。秦溫言看了眼向遠,想了會試探地問豆豆,豆豆,你覺得有兩個爸爸好不好?向遠一愣,瞬間就明白了秦溫言的意思,和秦溫言正式談戀愛了,向遠曾想過和豆豆說過這些,可豆豆太小,向遠也就一直猶豫著,沒想到秦溫言準備告訴豆豆。兩個爸爸?豆豆歪著頭看秦溫言,神色有些不解,為什么會有兩個爸爸呢?我都只有一個爸爸的。秦溫言眼神寵溺,那如果我也當你爸爸好不好?溫言叔叔也當爸爸?豆豆有些驚訝,隨后理所當然道:好啊,那我就有兩個爸爸了。秦溫言就笑了開,伸手摸摸豆豆的腦袋,乖,叫我什么?溫言爸爸。豆豆也挺興奮,舉著小湯匙大聲道。乖。豆豆還是太小,沒懂為何秦溫言也要做他的爸爸,向遠松了一口氣,還是等豆豆長大了才告訴他這些大人的事吧,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豆豆大概處于新奇,溫言爸爸溫言爸爸地叫個不停,秦溫言更是笑容沒聽過,等一頓飯吃完,豆豆去收拾自己的小包時,秦溫言看向遠時眼里都帶著盈盈笑意,聽他叫我爸爸,心都軟了。向遠也笑了,捏捏秦溫言的臉,秦總,可要學學怎么做爸爸??!我知道有如何做父親的網頁,回頭把網址發給你,哈哈秦溫言也伸手捏向遠的臉,兩個人互相捏臉,都把對方的臉扯得微微變形了,向遠突然想起來項鏈,松了手去拿項鏈暖好給豆豆戴上,秦溫言還拉出自己的小圓牌跟豆豆說,豆豆,你看,你有,你爸爸有,我也有,所以我們是一家人。嗯,一家人。豆豆笑瞇瞇地重復。吃完飯,向遠送了豆豆去曉韜家玩,曉韜mama今天休息,見豆豆來了很高興,連抱著親了好幾口,乖豆豆,阿姨想死你了,今天阿姨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烤雞翅好不好?豆豆玩著眼睛摟著曉韜mama的脖子,好,謝謝阿姨。曉韜mama笑得更是開懷,向遠站在門口,又把豆豆的小包交給曉韜mama,麻煩你了,如果有事打我電話,我盡快回來。曉韜mama連連搖頭,不麻煩不麻煩,我會好好照顧豆豆的,不用擔心。向遠又道了謝下了樓,秦溫言站在他車子前面等他,向遠幾步走上前,怎么不在車里等?秦溫言拉開車門上了車,扣好安全帶,外面等一樣的,這些日子累了吧?不累??!向遠搖頭,笑嘻嘻地,只是稍微忙了些,作為補償,過年時你的假期要交給我全權處理。秦溫言一手拉住向遠的手,一手打方向盤,行。豆豆和曉韜這一段日子除了在幼兒園里,放學后都沒有好好玩一玩,因而兩個人玩得格外開心,一屋子里都是兩小孩兒的笑聲,過了好一段時間,兩個小孩兒因為累了終于安靜下來,豆豆躺在曉韜屋子里的藍色大床上,自豪地跟曉韜說,我有兩個爸爸呦。兩個爸爸?曉韜趴在豆豆身邊,來了興趣,你還有一個爸爸是誰?是溫言爸爸。哦曉韜恍然大悟狀,豆豆,我跟你說,你溫言爸爸肯定喜歡你爸爸,你爸爸也肯定喜歡你溫言爸爸。對呀豆豆笑瞇瞇,溫言爸爸說我們是一個家,所以都要相親相愛。嗯曉韜忽然有些羨慕,兩個爸爸真好,以后誰要是敢欺負你,你有兩個爸爸可以幫你,真好。豆豆翻個身,跟曉韜一樣趴著,嗯,真好!秦溫言坐鎮總公司,到處出差的任務就落到了趙宇身上,從溫泉山莊回來這一個星期,趙宇有四天都是在外城,自從和趙宇住在一屋,這段時間算是陳冬罕有的自由時間了。晚上九點半,陳冬自覺地合了書本去洗漱,正在舒雅,手機就響了,陳冬趕緊吐出泡沫漱了下口,跑到臥室去接電話,趙宇。陳冬,我、我跟你說,你該睡覺了。那邊趙宇的聲音就寫含糊還結巴,陳冬眉頭擰著,你喝醉了?有,有一點趙宇醉醺醺歪在賓館的沙發上,一只腳搭在茶幾上,毫無正形。那你趕緊休息,我馬上也睡覺。陳冬坐到床邊說。嗯,我、我睡覺了。那邊的人嘟囔了兩句,電話就掛了。陳冬嘆了口氣,將手機扔到床上,人也跟著仰躺下去,趙宇,你是明白呢還是糊涂呢?氣溫越來越低了,出行的人都戴上了口罩帽子,豆豆就更是全身防護了,被向遠包成了小團子模樣,可即使是這樣,豆豆的手上還是生了凍瘡,還是秦溫言發現的。這一日下午,豆豆依舊被接到辦公室來,秦溫言就注意到豆豆邊看圖冊時,右手邊撓著左手,還撓了許久,擔心地上前捏住豆豆的小手一看,就看到豆豆的左手小拇指生了凍瘡,是在小拇指第二個關節的地方,紅紅的一個小疙瘩,當即就皺了眉頭。向遠還在敲數據,只見秦溫言蹲在豆豆身前,不解問道:怎么了?豆豆還想伸手撓,秦溫言就幫著豆豆揉,邊回答向遠,豆豆的手生凍瘡了。???向遠大驚,趕緊起身到豆豆身邊,瞧見那個小凍瘡,心疼,怎么生凍瘡了呢?豆豆,疼不疼?不疼。豆豆伸著手讓秦溫言給他揉凍瘡,但是會癢。向遠拿過豆豆的另一只手細細檢查看還有沒有凍瘡,擔心,什么時候起的?不知道,今天它好癢我才看見的。豆豆回答。向遠檢查了豆豆的右手,沒發現凍瘡,又給他脫了鞋和襪子檢查腳,這一檢查就更心疼了,豆豆兩只腳的腳跟都起了凍瘡,還好都不明顯,只是伸手按那一塊的皮膚,松了手就會發現中間有一個紅紅的小圓點,也多虧向遠心細給豆豆整只腳都按了一遍,這就檢查出來了。豆豆自己挺驚奇,翹起小腳,低下頭去,腳上的一點都不癢。向遠捏捏他的小腳,這是你腳上還沒徹底形成凍瘡,要是沒發現再過一兩天,你就該癢了。秦溫言也看了兩眼,問豆豆,豆豆,你是不是以前也凍過?嗯豆豆點頭,去年的時候有凍過。這難怪了。向遠皺眉,生過凍瘡就容易復發了,我去前面的藥店買點藥,等我一會兒。向遠風風火火拿了錢包就出了門,秦溫言給豆豆揉了會手,又到辦公室后拿了糖剝給豆豆吃,豆豆一顆糖還沒化完,向遠就回來了,手里拿著藥膏,看了兩眼說明書,擠出一點給豆豆揉手指的凍瘡。秦溫言瞧著向遠坐在豆豆的旁邊,低著頭認真給豆豆抹藥,耳朵則是紅通通的,應該是剛才出門被冷風吹的,便伸手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