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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微弱的光線眨巴眨巴的盯著林德,仿佛帶著一種純凈的虔誠。林德手一伸,繞過瑛士的腰際將他拉到身邊猛的壓在床上,距離不過兩寸,用一種近乎壓迫的語氣:所以我要你只屬于我一個人,你這尤滑的身體只有我才懂得如何讓它嘗盡歡愉。林德用鼻尖用力的嗅著瑛士身上的味道,著迷似得夢囈一般:那些家伙根本就不配品嘗你的味道,他們不懂得如何討你歡心,只懂自顧自的享樂,他們那些廉價又骯臟的臉讓我惡心,所以我把他們都抓住了。林德鼻尖蹭到瑛士的鼻梁,那墨綠的眼瞳帶著一股戲謔的意味,瑛士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他想到了林德的狂暴與無情,卻沒想到自己很久沒有回頭客的原因,每次都是新面孔,卻再也沒有碰到過那些曾經被他服務過的客人。仿佛被林德看穿一般,他靠近瑛士的耳朵帶著一種邪惡的耳語:我把他們都抓去喂我的哈修了~瑛士背脊一顫,眼睛睜得圓圓的,他知道哈修是什么,那是林德圈養在他宮殿外的雙頭獸,那種魔獸魔力強大,食物混雜,喜歡掠殺魔力低下的種族作為食物提升自己的魔力,手段暴力低劣,耳邊是林德的笑聲,看到略微慌神的瑛士,他心里得逞的膨脹了起來,他掀開瑛士的長衫,在他的大腿內側頑劣的捏了一把,瑛士吃痛張嘴還沒來得及呼出聲,就被林德粗魯的吻給堵住了。剛剛穿好的衣服被林德胡亂的扯了開來,林德狹長的雙眼泛著讓人畏懼的冷光,瑛士仿佛還置身在前一分的對話中,沒有任何語言,甚至沒有明顯的喘息,只是木訥的接受著林德接近粗暴的尋歡作樂。精靈都喜歡把房屋建在樹上,卡加牛郎店當然也不例外,天色暗了下來,天邊的色彩依舊絢爛奪目,房間里的木頭床和擱板地面因為大力的摩擦而發出氵壬靡的嘎吱聲,聲聲都昭示著房間里正在進行的情事。天空像黑曜石一樣閃著詭異的光芒,從剛才到現在瑛士沒有說一句話,不知道是真的被嚇著了還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只覺得嘴里干燥得慌,跟往常接完客一樣,他到酒吧一樓休息。看著瑛士走后的背影,林德意猶未盡的砸了砸嘴。瑛士在卡加做了三年的牛郎,他天生貪玩放蕩不羈,而且無牽無掛,一顆心最向往的便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所以對于這個職業他是一碰即和。本來最開始只是隨便做做當娛樂,誰知道越做越開心,越做越沉迷,做牛郎帶來的豐厚的收入更是讓他不愿再抽身。再加上他天生一張標志的精靈臉,生得那是眉清目秀傾國傾城,比起風暴森林那些羸弱的女精靈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在卡加這三年他是如魚得水,玩得風生水起。憑著他的本事短短三個月就一躍成為卡加的臺柱,這樣的人氣這樣的放縱,他怎么會想去當個處處受人牽制的將軍夫人。說是將軍夫人,他心里最明白不過,那只是背個名,而且還是在自己得寵的時候,指不準哪天過了氣,就落得個打入偏殿的下場,跟一群男寵有何區別?想去哪里得打報告,花點錢還得看人臉色,過慣了他的風流日子,任誰也不想去做任人擺布的傀儡。一樓的大廳歌舞升平,卡加的生意每天都這么好,此時門庭外的夜色更加絢爛起來,吸引了不少過客的目光。瑛士,卡加的老板是個年過三百的青年精靈,金褐色的長發垂至腰間,他搭上瑛士的肩熟絡的遞過一杯紅酒。嘴里本就有些噪渴,接過紅酒不假思索的便一飲而下,有我的客人嗎?瑛士很職業的問,沒有,你坐會兒。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在身邊坐下。怎么?老板聚了聚神,露出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這是你的報酬。老板拿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一摞厚重的金幣。還沒到結賬的時候???這不是才月中?瑛士好奇的掂了掂盒子的重量,這才察覺到一絲不對,怎么這么多?就算是報酬我這個月也不會有這么多!老板會心一笑,就是你的,我是專門來恭喜你的,你可是我們卡加的榮耀啊。這話一出,瑛士心中暗嘈不妙,大概猜到七八分,老板,我可是卡加的臺柱,你怎么能說不要我就不要我?!嗨,什么話,怎么是不要你呢,就是知道你是臺柱,為卡加掙了不少錢,所以才希望你過得好,林德將軍是什么人?以他的地位你以后可是枝頭鳳凰了,再不必屈就在這小小的牛郎店。多少人羨慕你呢!說完,還一副羨煞旁人的嫉妒表情。瑛士心知肚明老板是畏懼林德的勢力,想必也是林德這次下了狠心要將自己帶走,也不能怪老板無情無義,畢竟他這種小角色無論如何也跟林德對抗不了,更沒有理由為了自己去得罪高高在上殺人不眨眼的林德。畢竟拋開他瑛士只是少了個臺柱,如果拒絕林德那就等于是丟了整個卡加甚至他的小命。局勢很明顯,對自己完全不利,繼續留下來的結果也無異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毫無懸念。情況不對立即撤退,這是瑛士作為下層精靈最基本的求生意識。他收了金幣,正準備往庭外走,剛起身腦門一陣眩暈,只覺得眼前的光景旋繞不停,原本室內就不明亮的光線,化作團團光暈迷亂不堪。瑛士只覺得渾身無力,眼花耳鳴,原本還是膾炙人心的旋律此刻只覺得是刺耳的轟鳴,身上無數個毛細孔不斷在伸張的感覺,砰一聲響,瑛士踹倒了一旁的矮桌,雙手扶在吧臺上,猛的喊了出來:你竟然對我下藥!瑛士不可置信,忽然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明明是自己相信的人為什么要陷害自己,袖手旁觀也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胸中的悲憤不言而喻。Club一直都放著流行的歌曲,客人們都各自沉醉其中,他們的聲音好像根本就不屬于這個曖昧的公共空間,盡管完全不同,卻完全沒人發現他們的動靜。瑛士!別緊張,只是抑魔劑!讓你恢復獸類形態,暫時發不出魔力而已!不會傷害你的!瑛士跟了他三年多,為他掙了不少錢,而且從未給卡加惹過什么麻煩,老板還是多少有些歉疚,他伸手試圖扶住瑛士的手臂,讓他不要那么恐慌,可是此刻的瑛士幾乎是窮途末路,哪里會容忍別人的靠近。你走開!瑛士猛然甩開老板的手,朝門外沖撞而出。林德站在二樓的窗口輕躍而下,把他給我帶回去不緊不慢的丟出一句話,仿佛是在呢喃一般,好像他并不慌張瑛士的逃跑,因為無論如何這個家伙注定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兩個皮膚黝黑的暗夜精靈憑空而現驟然朝著瑛士落跑的方向追去。瑛士只覺得精疲力竭,腳步越來越重,昏黑的風暴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