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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突然:嗯了一聲,接著就對他說,肖九,你趙師侄大概就快到了,你那個地方有點偏,他怕跑錯了,你倒路邊上去迎一下他。好的,那我不打擾師父了。我今晚上是睡不著覺了,和你說話反而能放松一下,多少年了,都沒碰上這種揪心事了。對了,替我謝謝你那位老朋友,那幾個小子已經能從床上爬起來了,干脆我把他們都叫過來做法事,也好讓這些孩子早點投胎老爺子念叨著掛了電話。感覺我的事都不算什么事了。肖九把電話收起來的時候,星期二在邊上皺著眉說。你的事對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事?;蛟S這么說有些殘酷吧,但肖九說的完全是真話,該說他自私吧,如果兩邊都能幫,他當然都會幫。但如果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只能幫一邊的話,他當然是首先著急星期二了。肖九靠過去,拉住了星期二的手,跟我一塊兒去路邊上等人吧。星期二看著肖九,看起來有點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被當成最重要的一方,星期二說不高興是假的,他又不是圣母。但因為拿來對比的是一群孩子,他又覺得如果自己表現得很高興那好像實在是太三觀不正了。到最后也就只能沉默的被肖九拉著,一塊到了路邊。不過最先來的并不是肖九的那位師侄,而是亮著警燈的兩輛警車。他們下來后有個人走過來問肖九情況,有拉隔離帶的,有拿著相機借著車燈到處照相取證的,還有按照肖九所指去里邊找那個醉駕的倒霉蛋的。警察應該是學過急救的,在救護車來之前,把人平方在了地上,好像好做了簡單的固定。又過了一會兒,他那個師侄才跑來,不過師侄的車上竟然也坐了個穿著警服。不過肖九也不知到底誰官更大點,倒是對方來了之后,幾個警察立刻到一邊說話去了。至于他那位師侄保養得倒是不錯,可怎么著也有四十多了。即使知道老爺子輩分高,但是看到一個年紀這么大的師侄,肖九還是感覺怪怪的。不過趙師侄倒是很干脆的,過來看見他就是很老派的拱手一禮,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肖師叔。肖九趕緊也拱手回禮:趙師侄。然后兩邊就沒話了,沉默的站著,過了一會兒救護車也來了,很干脆的把人抬走,警察們過來打了個招呼也都收拾東西走人了。最后就剩下了肖九和他那位師侄了:趙師侄,過一會兒我大概還得麻煩警察。肖九不想把挖出星期二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因為他有私心,他想第一個看看星期二,想和他單獨呆一會兒。這種渴望也挺奇怪的,明明星期二就在他邊上。好,需要的時候叫我就可以。他這位師侄答應了一聲,看肖九點了頭,就朝自己的車走了過去。肖九則重新走進了小樹林,醉鬼已經被挪走了,隔離帶還掛著,那輛報廢的三輪摩托也依舊停在原地。原本還有早醒的蟲子的鳴叫,因為剛才的喧鬧,那些蟲子也早就跑遠了,四周安靜得只能聽見風的聲音還有背后傳來的腳步聲?肖師叔,這把鐵鏟您用得上就用吧。多謝。不用。趙師侄跟剛才一樣很恭謹的做了個揖,轉身走了。肖九拿著鐵鏟,走回了剛才星期二指給他的地方。你就在這?哪里是頭哪里是腳?不太清楚,就知道是在在這地下。星期二也過來,指了指一塊看起來其它地方沒什么不同的地面。肖九點點頭,他沒緊著開挖,而是把鐵鏟靠在一邊的樹上,他自己則單膝跪在地上,撥開地上的垃圾,拔掉剛剛探出頭來的稀稀落落的野草。不用這樣,有鏟子,你直接開挖就行。肖九抬頭看著星期二,對他笑笑:我怕把你弄傷了,對了,那些垃圾也不能扔遠了,說不定就有你的線索。他要去把剛扔開的一個塑料袋拿回來,又趕緊縮回了手,我是挺笨的吧?這些東西都沾上我的指紋了。算了,破罐破摔,到時候把我指紋給警察就好了。垃圾都小心的歸在一邊,肖九才拿過鏟子來,不過他挖的時候鏟子不是豎直下去,而是平平的鏟過,耗費的力氣不小,卻只挖出來一片浮土,不用問還是剛才的那個原因怕把星期二傷到了。磊哥當初是徹徹底底的走了的,所以留下的尸體可以不用在意。但是星期二不是,老爺子也說鬼和尸身是有聯系的,肖九就怕自己手腳太重,讓星期二也不舒服。星期二站在邊上,眼神復雜。但復雜的卻不是站在一邊等著看自己的尸身,而是因為肖九這一天的言行,這讓他有些無措肖九挖的慢,但一個坑依舊一點一點的出現了,空氣里也漸漸開始飄出惡臭的味道。不管人生在世的時候,長的多美還是多丑,除非是燒了個干凈,否則就算是做了防腐也逃脫不了人死之后腐爛的結局,就是快慢而已。別挖了星期二忽然抓住了肖九握鏟子的手。怎么了?我確實是在這下面了,別挖了。我有點不想讓你看見。星期二聞不到空氣中的味道,但他能感覺得到和尸身的距離越來越近。我想看。那你看我不就可以了?下面那個,絕對不好看。你也不是多好看啊。肖九笑了起來,讓星期二即使在這種氣氛下,也忍不住囧了一下,接著他才繼續開始說,你應該算是英俊吧,放心,嚇不著我,讓我看看你吧。唉星期二嘆了一聲,你吃不下去飯,別怪我。不怪你。肖九回答,繼續開始挖,卻也更加的小心,實際上已經不能算是挖,而是用鏟子小心的一點一點刮開泥土了。因為味道越來越重了,他知道星期二就快近了。突然,星期二把鏟子放在一邊,再次跪下去,要用手小心翼翼的去撥開那些泥土。肖九!夠了!別!星期二也跪下去阻攔,但是肖九默不吭聲的依舊用手撥弄著。于是一張白骨上掛著腐rou的半腐爛的臉露了出來,那張亮的眼窩里蠕動著肥大的rou蟲,鼻子早已經消失,只在雙頰和下顎上掛著變黑的腐rou,頭顱歪向一邊,下顎則歪向另外一邊,張開的黑洞洞的嘴巴,仿佛隨時都會動起來啃咬血rou標準的恐怖片場景,星期二就算是個鬼,看著也覺得惡心。而肖九就那么呆愣愣跪在那,看著,好像是嚇傻了。肖九!肖九!星期二擔心的叫著肖九。肖九被叫的怔了一下,他看向了星期二,他現在確實很難受,但不是因為畏懼而惡心,他就是傷心,這難受的感覺驅使著他,張開雙臂把湊過來的星期二抱在了懷里:疼嗎?就算他不是學醫的,也能注意到星期二面頰上不正常的裂痕,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可能也有著這樣的傷痕。我都忘了啊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