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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話,何必要脫了兒子的衣服,摸他親他,一刻都不許他離開,做盡了情人間才該做的事,然而又對他沒有欲望。這些日子煎熬著衛悠陽,他表面上風平浪靜,底下卻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懼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又不敢和父親說,生怕言語不對會失去了父親。在他十歲那年,北地江國的周公在海上無意尋獲了一塊奇玉,天然形成一個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時常流光溢彩,進獻給了皇上?;实垡灰姽幌矚g,此後經常放在手上把玩。衛悠陽從書房經過,見到父親拿著那塊玉,眼中洋溢著笑意,還把玉放在嘴邊親了一口,他愣住在了當場,瞬間便明白了。父親待他,便是待這塊玉相仿,只拿他當做喜歡的物件,當他是會走會動的玉人,玩弄起來同玉是無二的。父親過去便曾說過,他是長成了人樣兒的糖果,父親喜歡糖果,卻是不會對糖果有欲望的。自這一天起,衛悠陽開始避開父親了,他擔心自己有一天會發瘋地沖父親大喊大叫,讓自己骯臟的一面全攤給父親。父親對他的疏離極其不滿,時常沖他發脾氣,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嚴嚴實實的,不許他掙脫,倒進床里又碰起他來了。他愛著父親,恨著父親,夢里全是父親的身影,滿目是父親赤裸性感的rou體,他著魔般幻想他沒見過的父親的陽具,回憶父親為他舔時的感覺,非??释苈竦礁赣H胯下,吻一吻父親的那根roubang子。每次春夢醒來,他按捺住下體的痛楚,望見了身邊睡夢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連他自己都不知覺的,他其實幾次都把手放到了父親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囂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來jianyin這個猥褻兒子的男人,捅爛這個皇帝的屁眼子,把這個猥褻親兒的男人給弄死,讓他賤得發慌勾引自己的親兒子,賤貨賤貨賤貨。父親,從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現在他居然會恨得只想刮他幾巴掌,罵死這個賤貨。一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無盡的快意??墒?,未滿十一的年紀,根本負擔不起如此陰沈的情緒。衛悠陽有了輕生的念頭,當他又一次夢見了和父親顛鸞倒鳳,夢中父親光裸的rou體像世間最邪惡的妖物,邪惡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言一笑都蠱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幾乎想死,他醒來後邊悄悄離開了龍床,撇開太監出了宮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卻遍尋不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衛悠陽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宮中陰暗偏遠的一處,寧安殿,先帝落發為僧後守住的地方,應該葬進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寧安殿的泥土低。他推開了宮門,臉上的神情相當麻木,站在一個梅樹下,平靜地環視著四周。不見燈火,不見燭光,僅有凄涼慘白的月色,此處的一草一木都符合荒園的氣象,也很適合用來自縊。衛悠陽并非玩笑心思,確是打算吊死在寧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這棵梅樹,想了一想,便進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一條板凳。深更半夜的,一個俊俏男孩子站在了板凳上,拋起了白綾懸在樹桿,系了一個死結,跟著便把腦袋伸了進去。夜風緩緩吹拂,揚起了衛悠陽的頭發,他雙手扒著白綾結成的套,準備去送死,可耳邊聽著死樣的寂靜,眼前如此蒼涼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聲不響死在了這處,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終至找著時,只怕他死相難看,吐舌吊頸,懸在半空兩腳輕輕晃晃,會把父皇唬出甚麼好歹來,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處,他不免想要大哭一場,哭一場了再死,這時一陣風吹過,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風飄來了兩抹人影。衛悠陽多年後,始終不敢告訴父親,他當初之所以會在寧安殿拜了師傅,竟是他在寧安殿尋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師傅關慎爭救下了,與師傅同行的還有一個男子,樣貌又嬌又俏,臉蛋圓圓的,是讓師傅背著來的。白綾突然斷了,他起初驚嚇非常,一失足從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細一看,發覺眼前出現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穩住神兒細想,竟和父親有幾分形似。師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會他在旁側,只朝對著西邊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又換一個方向,也磕了三個響頭。同行的紅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沒完,好似抱怨頗多,不過倒也隨著男子一同跪拜了。衛悠陽在猶豫應不應當去喚侍衛,喚是該的,只是剛剛這兩人從空中而來,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還沒跑出大門,人就斃命了。他本意是尋死,然叫他死在別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氣質卻冷若冰霜,他的一個眼神悠然瞥去,衛悠陽便被他給凍住了。他倔強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關,拿定了主意,不論此人對他做甚麼,他都不會失了父親的臉面??墒?,黑衣人對他沒有歹心,將他打量了幾遍,竟似有點懷念了樣子,接著便逼他拜師了。紅衣人對師傅收徒的意見極大,又吵又鬧的,還把手中的畫卷狠狠丟在地上。畫卷不意滾開了,攤在地上的畫,是一個藍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風骨錚錚,容色溫和,輕柔給了一抹笑,只見神采飛揚。這幅畫,後來被放進了先帝的墓中。8(已完結~~~放心看~~~)(8)衛悠陽對黑衣人的身手敬佩,他原本苦不堪言的心態也緩了些許,第二日,他便對父親說了拜師學武的事情。父親對師傅的來歷有疑心,無奈架不住他的懇求,終於還是首肯了,畢竟背著一個人無聲潛入了禁軍把守的皇宮,武藝必定驚人,他能得到真傳的話,百利而無一害。師傅在寧安殿住下了,可是,父親也和師傅的紅衣美人一般,在他們練武時總是咬牙切齒的,有點肢體接觸,不是砸杯就是掀桌。那位紅衣美人總是對師傅埋怨,父親也總是對他耍性子,後來干脆給他找來了一位師兄,是個小太監,年紀同他相仿的,就圖的能讓師傅的精力分散些。師傅教的心法,總是圍繞一個無心無情展開,他研習許久,除了身體拔高的很快之外,也偷偷松了口氣。這心法,可以讓他在與父親交纏時冷卻情欲,下邊的孽根不再頂著他的生父,想盡了茍且之事。後來,本以為這樣也就太平了,在他跟師傅學藝了一年,他的母後與世長辭了,咽氣時的神態有小許傷感,卻也很安詳。衛悠陽直至喪葬過後,母親埋入了皇家陵園,都不太相信母親病逝了。她的身子骨素來極差,風一吹便能咳足三天,這一日只在早晚,可他還是無法輕松接受。而父親,在書房枯坐了兩日,當他見到父親默默流淚的臉龐,父親走向了他的一刻,過去的恐慌又一次攫住了他,他摟著父親的腰,把名為父親的男人抱得死緊。母親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