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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著被包裹快感一**涌上腦海,讓他有些克制不住。阿洛和西琉普斯原本就挨得很近,耳里傳來他一聲聲暗啞低吟,讓阿洛覺得手里火燙似乎一直傳到了心里……卻又不知道這是什么感受。在毫無自覺間,阿洛臉紅了。手指被人拿住機械地運動,是絲絨包住鋼鐵般觸感,阿洛被渾身而起熱氣熏得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過了多久,才在一聲微微上揚尾音中感覺到手心被噴濺液體,同樣是火熱,并且黏膩。西琉普斯有些微喘,他剛剛釋出了自己欲|望,但這欲|望是釋出來了,他那沖上頭情緒也冷靜了一些。糟糕……他以前從來沒有忍過,因為實力足夠強大,所以總有貼上來,而現在明明知道應該要忍、要慢慢來,還是被屬于“流牙”記憶中那種美好感覺沖昏了頭,只知道一定要發泄出來,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動了手……這樣毫無理智行為,一點也不像他。但這時候他也來不及想著自己自制力問題了,他更擔憂是,這個草率舉動會把他以前良好形象全部抹消,甚至是……會被懷里這個人防備。一想到這里,他居然害怕了,以至于甚至不敢低頭去看阿洛表情。“……放手?!辈贿^還好,阿洛聲音里雖然有一點怒氣,但是并不冰冷……也就是說,其實是沒有真正生氣吧?西琉普斯手一顫就松開了,有點忐忑地去偷瞧懷中人,卻發現,在他目光所及之處,阿洛竟然把臉一點點撇開……這可是從來沒有事情。西琉普斯有些不安——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會不安,就顧不得那么多了,急忙也把身子下滑,空著手也很快扶住了阿洛頭,想要把他臉轉過來……結果,阿洛把臉埋得更深了。“洛……你不理我了嗎?”西琉普斯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亂了陣腳,開始用帶著委屈語氣撒起嬌來,“洛,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會很難過……”阿洛不吭聲,西琉普斯更急了點,手上連忙用起了力氣,硬是把阿洛腦袋從懷里挖了出來——結果,他看到了緋紅臉頰,紅艷顏色好像是染了血一樣。臉……臉紅了……阿洛敵不過西琉普斯力氣被拉出來,又被看到了好像滴血一樣臉,他黑色眸子里水光溫潤,似乎是想生氣,但完全沒有任何威力,反而困窘更多一些。西琉普斯有些愣了,阿洛這個樣子,很好看。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直接抱過去:“洛,你不要生我氣?!?/br>阿洛臉上溫度終于慢慢冷卻下來,但剛才被迫幫……事情還是沒法忘記,但如果要責問流牙,他又覺得開不了口。“我不是生氣?!彼詈筮€是這樣說,“只不過流牙,這樣事,以后不要做了……”他想了一下,“你長大了,這個不適合我們之間做?!?/br>“為什么不適合?”西琉普斯側頭,他試著抱住阿洛腰,發現沒被拒絕之后就更蹭了上去,“洛討厭我?”“不是?!卑⒙瀣F在冷靜下來了,他皺一下眉,“我不可能會討厭你,流牙,只是……”說到這里,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來,“但凡是人,都會有精氣充盈之時,不過我們道家修真從來不會讓自己出現這種狀況,有了精氣,也都是立刻被化入體內,從不會形諸于外,而流牙,你不是也已經凝結成金丹了嗎?為什么還會出現這種情形?”西琉普斯真不知該是為自己能夠輕易過關一事竊喜,還是繼續感嘆自己道路漫長,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這人居然只是稍微羞惱了一下,就馬上想到了別事情上去了?不過這個事情是關于自己,又讓西琉普斯覺得很滿足……這樣一來,他就更應該把這個人抓在手里了,不是嗎?當然,他不會蠢到持續之前話題,而是順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從以前開始,我就一直是這樣?!?/br>阿洛不知道西琉普斯在心里做出決定,反而認真思考起來,就如他剛才所說,正道修真,像阿洛所修青木訣這種就是名門正道法門,規規矩矩、順應天命,從最初修行時候講究清心寡欲,直到到了金丹期,才能尋找道侶,否則就要承擔因為陽氣外泄而修為再無所進后果,而就算到了金丹期,如果只是尋找尋常道侶而不是要以雙修之法讓道侶雙方齊頭并進話,對房中之術也是并不在意……所謂道侶,講究更多是陪伴以及彼此相護,而絕不會像“流牙”這樣,只是磨磨蹭蹭,就會激動到這個地步,更不會將精氣釋出,讓其白白流失……想到這里,冷不丁,他忽然一驚。流牙他,撿到那本書可能并不是正道修真法門,而是……修魔。阿洛在書中看過,修魔者肆無忌憚,講究隨心所欲,崇尚欲|望,嗜好殺戮,能將負面情緒轉化為輔佐之力,促進對靈氣吸收,而所修法門也往往暴戾霸道,與正道之人更多用法寶法器共抗天劫不同,魔器來之不易,他們更喜歡以rou身對抗天劫,哪怕是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修魔者天劫,是修道者遠遠比不上強大,魔氣越濃,天罰更重。也正因為如此,成功修魔人比起修道者更加困難,但金丹期修魔者,往往也比修道者厲害許多。阿洛仔細回想西琉普斯表現,越想越像,越想越心驚,細數種種,竟然都是貼合!這一剎那,他也有點驚慌了。“流牙……”他臉色有點泛白。西琉普斯不明所以,他只看到阿洛一瞬間呼吸紊亂,神色也有些不對了,他趕忙握住阿洛手,才發現他指尖冰冷。“洛,你怎么了?”西琉普斯著急了。兩人相處了十多年,阿洛從來都是溫和、平靜,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阿洛也會發抖。到底是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嗎?修魔者……修魔者與修道者不能共存,修魔者天性桀驁,與修道者不睦,修魔者任性妄為,修魔者對修道者不屑一顧……從前看過修魔者與修道者之間不和在阿洛腦海里不斷翻滾,讓他忽然覺得心里冰冷。流牙如果是修魔者話,而自己是修道者,是不是這些年相處,也不過只是過眼云煙?西琉普斯不愿意看到銀發青年這個樣子,但他所做唯一一件事也不過是大力把阿洛抱緊、試圖讓他安穩下來:“洛,到底出什么事了?!”阿洛被擁入溫暖懷抱,是,溫暖,并且熟悉。然后他突然就鎮定了。真是,他在想什么呢?自己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