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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下意識的,許賢便猜測對方是童童了……自從當時一別,許賢總覺得童童變了一個人一樣,也或許自己從來都沒有了解那孩子,直到現在曾經很完整的家已經變的零碎,也不知道周悅這段時間一個人會不會害怕,會害怕的吧……畢竟是女孩子……因為施盛的緣故,許賢最近想起舒城的時間與次數越來越少,并非忘卻了當時的悸動和在一起時的安心愉悅,而是被施盛強制的想著一些別的事情,用視線轉移甚至身體力行。許賢總是不能很好的體會到施盛的對他的感情,像是忽然出現的,卻又出現的在情在理,男人無法否定也沒有辦法承認,于是就那么存在著。現在大概施盛真的很擔心他,大概會真的把自己的所有物交換出去,來換得自己,大概已經在交易了,大概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真是不值……舒城大概也會知道自己的事吧,或許就像施盛說的,對方已經不會喜歡他了,自己被看到了那么骯臟yin亂的一面,沒有人會允許自己剛確定關系的戀人被其他人占有的吧……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男人并非是全是因為施盛才不去想舒城,更多的是因為他自己,潛意識覺得自己被再次放棄,沒有臉去想那個人了……倉庫里面昏黃的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滿是灰塵的地面有著無數凌亂的腳印,不遠處是幾個戴著面具的壯漢在一起說著有顏色的笑話,再遠一點是嚴迦銘和剛帶進來的一波人。而此刻沒有人知道現下男人又想起了誰,或者想到了什么,只是那雙修長的腿就那么疊放在一旁,整個人靠在角落,雙手雙腳被束縛著,怎么看怎么都叫人心生一樣的觸動,讓人不住的想要再開一眼從褲腳露出的那一小節白白的腳踝……說出去大概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個快要四十歲的男人了,除了眼角多出來的細紋和日漸讓人沉醉的溫柔,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停滯在了從前…………那先后被放進來的兩撥人,似乎分工合作著,面具的那些人主要是在倉庫里面守著許賢這個人質,時不時的會在四周轉悠,這個倉庫里面裝著的全是些塑料箱子,還有比較陳舊的機器,東西雜亂而一眼完全看不到頭,因為視線全部都被擋住了。沒有帶著面具的那些人統一穿著黑色的衣服,有些人還干脆不穿,打著赤膊,身上不停的流著汗,然后竟然人手一把手槍裝在了褲腰上……表情有興奮也有緊張,但是……許賢發現那些帶槍的人中有幾個會奇怪的看他一眼,只是很迅速的一瞟,而后就再沒有看過他……那邊嚴迦銘交代完話后,就趁著夜色未濃,又消失在了暮色里,并且很小心的看了周圍沒有跟著他的車輛,才驅車離開。嚴迦銘不是個安分的主,在他看來,何容縛也沒有準確的說是否要在得到好處后直接把那老男人放回去,所以他剛才就和那些看守的人說了,等收到他的短信,就直接將那老男人殺了好了。免得以后看著心煩……他會什么時候發短信呢?嗯,當然是等施盛找到了地方,見到那老男人的那一刻,就在施盛面前弄死那老男人好了……沒有了金錢地位和一切能夠左右錦州大小官員,讓所有人都又敬又畏還嬉笑著巴結的東西的施盛,再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了……或許他還能看到施盛這個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用過心的人哭出來的樣子……光是想想,嚴迦銘就覺得自己今晚該是睡不著了!因為今晚,就是說好的交易時間。約莫晚上十二點,施盛會來到剛才那個倉庫,然后看到一句尸體……真是……太棒了……沉浸在自己美好幻想中的嚴迦銘從沒想過自己也在別人的計劃里,并且充當著死的最慘的角色。夜,靜謐的不可思議。月亮也好像是知曉今晚即將上演的好戲,于是靜悄悄的躲在烏黑的云朵后面,只留下幾顆閃亮的星星孤獨的掛在天邊。許賢也因為心里的莫名煩躁而無法睡眠,睜開眼便看著那面具團伙和另一波黑衣帶槍的那些人似乎在準備著什么,然后那戴著老鼠面具的人就和戴著羊面具的人一同走了過來,似乎要把他帶著走到倉庫的最里面去,而其他人則一同出去,像是迎接什么人……只見那戴著羊面具的男子走在前面,戴著老鼠面具的人則沉默的走在后面,兩人一步步的朝許賢走來,那腳步聲竟叫男人的心跳都不自主的加快,緊張起來。戴著羊面具的男子一手就將許賢拉起來,男人的雙腿這么久被綁著,別說他雙腿還沒有好,就是個正常人都站不穩,所以剛被拉起來,男人就一頭栽進了對方的懷里,還沒有反應過來,雙手的束縛就消失掉了,而后頭頂傳來的依舊是那沙啞難聽的聲音:“好了,開始吧……”開始什么?許賢一回頭,便看見那戴著老鼠面具的人將面具摘下,露出來的……是和他一模一樣的臉?。?!第115章:空無一人一個人,即便是快要死了的惡人,都是會有割舍不下的東西,于是這些讓他割舍不下的東西便會被另一個惡魔利用,榨干他的剩余價值……朱思同生前欠了一屁股的債,從十七歲開始,那戒不掉的賭博就像是他的索命暗器一樣,時刻讓他活在自己臆想的美好生活中,可實際上他卻住著最骯臟的地下室里,搞大了一個妓女的肚子,有了個不該降臨在這個世上的生命……他從沒有覺得那個小嬰兒會給他帶來什么救贖,事實上他也并沒有因為自己有了小孩兒而痛改前非,從在再不碰賭。朱思同就與那個給他生下女兒的妓女一樣,想要把那個本來就多余的生命隨便扔到那個廁所,或者丟到福利院孤兒院的門口,他甚至想過要不要把女兒賣給地下錢莊,那樣,說不定還可以得一點兒賭資,管別人是把他女兒切了腎還是其他什么器官,他自己還活著就好!可是那個從出生就注定了一輩子卑賤的女嬰卻似乎從來不哭不鬧,只會看著他笑,出于好奇,他把她留了下來,那段時間,他賭錢一直都在贏!他幾乎以為這個女嬰就是他的幸運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