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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臀部無比契合似的,讓看見的人想入非非……獨獨做這件事的人好似完全沒有影響,沉穩的步子,揚起的衣擺,目不斜視的漆黑眸子,好像那手掌放在那里,只是一個巧合罷了。沒有任何阻攔的離開拍賣會場,將被床單包裹著的人放進后座,驅車離開時,已然是凌晨一點多。郊區的路燈很少,陰沉的天空也沒有一絲星光,冷風呼嘯著刮過,搖曳的樹枝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在黑夜中扮演著它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色。半個小時的車程,不算長,卻也不短,從郊區開到市中心就像是跨越了兩個世界,從寂靜冷清到燈火如海。隨著越來越亮的視野和越走越遠的路,舒城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看到十年前的自己青澀的從背后擁著男人,蹭著突如其來的欲望……看到十年前的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對男人產生興趣,一步步深陷進去……看到十年前的自己借著為男人那被馬蜂蜇過的地方消腫,來回舔舐男人的后頸……看到十年前的自己……在離開的那天腦袋一片空白的親了男人……然后被對方推開。后來?后來他很沒出息的和那個施盛在回程的車里無聲的哭了一路,施盛在哭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當時的心好像都死掉了……舒城從沒有想過,原來自己對從前的事情,記得這么牢固,清晰,好像是前不久才發生過一樣。后來很多事情,他都刻意的不去了解,比如連男人死掉,云溝整個消失的消息,他都是從施盛那里得到的。說起施盛,舒城忽的記起他剛回錦州時,施盛找到他后對他說的那些話,眸底閃過一絲冷意。那時他就知道施盛大概是想隱瞞什么,或者是來探聽什么的。原來是這件事……舒城視線掃過后視鏡中被床單裹著的人,又移回前方,而不知何時,一滴雨水砸在車窗上,等舒城回到自己家族分給他的巨大別墅時,雨已經下的很大了。老管家看到少爺回來,便立馬準備好了一切東西,換洗的衣物,舒適的鞋子,還吩咐下人把浴室的水放好,結果少爺沒有理他,直接將雨水踩了一地,徑直抱著一個類似人的東西走上了二樓……老管家一愣,這才發現自家少爺竟然帶了個人回來!一直負責整理房間和浴室的女仆叫做杜橘,在舒家干了兩年,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學歷,只是從鄉下來的才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找到這樣的人家當下人,用家鄉里的話來說,就是走了狗屎運!她覺得自己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每個月的工資養的起家里的三個弟弟和父母就很好了,有時候,放假和別家的女仆在一起出去逛街的時候,有些人就會攛掇她干脆爬上少爺的床,以后的日子就更好了云云……可她不敢。當杜橘一轉身發現少爺抱著一個赤裸的男人,并且讓她把這個渾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曖昧痕跡的男人清洗干凈的時候,杜橘覺得自己沒有去爬少爺的床,真是個明智的決定!天知道少爺這么一個潔癖的人是怎么把一個男人弄成這副樣子的!“少、少爺,這個需要取出來么?”杜橘看著已經躺進浴缸中的人,指著許賢叉開的雙腿中間,那插進后xue的玉勢這樣道。第七十九章:忍耐什么杜橘在這個世家里當仆人當的久了,經過老管家的提點,又加上本身勤快,因此很會看眼色,更是把這個家里面少爺的性子摸的清楚。老管家對舒家很忠心,似乎很久以前得過舒家的照顧,現在家人全部都被舒家罩著,常年子女不在身邊,老管家便把杜橘當做小輩來照顧,心情好的時候,也會說一些以前的不是很秘密的事情給她聽。聽說很早以前舒家其實并沒有現在這么輝煌,還是老爺當家的時候,受制很多,其中便是老爺的兩個哥哥,由于少爺是家族中的長男,有那么點兒封建思想的老將軍,也就是少爺的爺爺便看是重視少爺。得到重視,舒城也爭氣,不久,老將軍的心就偏向了老三這邊。后來老大也老二和陸續有了兒子,豪門世家里面的那些骯臟作踐的事情便也時不時的上演,無非是為了利益權利,上一輩的人不光自己在互相爭斗,連帶著讓自己下一輩的人也參與進來。聽老管家說,少爺生來就比老爺要有氣勢,在三個孫子里面,誰都看得出來老將軍也要更喜歡少爺一些。因此少爺從小壓力很大,原本就淡漠的性子,到了十幾歲的時候簡直看著讓人心寒!后來還送去了一個地方體驗生活,結果回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改變……似乎還更加冷淡。杜橘對舒城被送去體驗生活的事情非常感興趣,連忙問細節,老管家卻笑著搖頭說他也不清楚。后來少爺就被送走去了部隊,很多年沒有回來……因此在見過舒城,并且和老管家告訴她的一結合,杜絕心里面一個高不可攀的形象就這么誕生了,少爺常年帶著手套,似乎只有在靜下來泡了一杯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蜂蜜檸檬茶后才會取下來。少爺有很嚴重的潔癖,并且非常不能忍受外人的靠近,似乎他的生活除了工作之外,便再無其他。這樣的人,簡直不像是人類了,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感情……更重要的一點是少爺的眼神總是冷漠的讓人恐懼,杜橘向來不敢與之對視,現在這種情況,杜橘驚慌之下一個扭頭回去,卻看見少爺微微顰眉,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手怎么了?杜橘呼吸都不敢太重,看向自己的手,發現自己的手只是指著那男人塞著的玉勢……而已啊……而且這個東西難道不是少爺塞進去的么?不是少爺讓她幫忙把這個人洗干凈么?杜橘完全搞不懂面癱著臉卻明顯不悅的少爺是怎么想的,只好慢慢的把手從水下縮回,結果卻聽到身后靠近的腳步聲,頭皮都開始發麻!“夠了,出去?!笔娉强粗环旁谠「字袥]有絲毫反應的許賢,連余光都沒有一絲分給旁人,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杜橘一個激靈的站起來,立馬出去,走時還不忘把浴室的門關上。站在浴室中的舒城卻半天沒有動靜,他身上的大衣早在進來的時候就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