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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他項識鶴的人跪拜誠服在他面前。一直到酒樓要關門,他們才停止了交談。項識鶴恢復了冷靜,一把拎起酒壺給曲言孚倒了一杯酒,來,言孚,我們干一杯。兩人輕碰了下酒杯,曲言孚端詳著杯中之酒接著一飲而盡,不過才一杯他白皙的臉上就染滿了紅暈,一雙眼猶如桃花醉人。額,我還是頭一次喝酒,有點暈曲言孚暈乎乎的抱著酒壺給兩條蛇也倒了一杯。項識鶴一杯杯喝下去,他沉靜的面上看不出有何動靜,瞥了眼已經醉呼呼抱著蛇相眠的曲言孚。直到將酒喝盡,他要將曲言孚扶起來,原本酣睡的曲言孚猛然睜開眼,眼中清明十分。項識鶴想要解釋的時候,懷中人已經將兩條蛇圈在自己手中又閉上了眼睛。一時竟有些哭笑不得,他干脆攔腰抱起曲言孚往客棧走去。幸而路上已無多少行人,要不然有認得他的人,他還不困窘無言。曲言孚睡得安穩,纏繞著項識鶴的脖頸,臉則是埋在了胸膛里。那兩條蛇晃悠悠的搖晃著尾巴,安靜的瞧著抱著主人的軍爺,他上面有主人的味道。好不容易將曲言孚扒下來,項識鶴替他蓋好被子,看著那兩條小蛇又竄出來,忍不住也摸了摸它們的小腦袋,我先走了,你你們好好休息。手心被細細濕冷的舔了下,項識鶴瞇了瞇眼,又拍了拍它們的小腦袋就離開了。夜幕漸漸深沉,天空被繁星籠罩,漸漸透出了明亮的色彩。這時候的洛陽城彷如沉睡的雄獅,燈火消散,百姓陷入深眠。有一人卻無心睡眠,他拎著一壺酒,搖搖晃晃的走向了窄巷的深處,似是感覺到頭頂有什么,他抬起頭來,頓時含混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洛陽城。那顆頭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面前,睜大的眼睛似乎怎么也料想不到,在夜色里看起來尤為可怖。難怪這人醉了也被嚇得頓時冒出冷汗清醒過來。幾乎是連滾帶爬,他轉過身往大街上走,身后又是沉重的嘭的聲響,他全身都哆嗦起來,還沒走幾步就被一根鞭子纏繞住了脖子,一用力那人就被拉進了黑暗中。掙扎過后,酒醉的人聽到旁邊喑啞的笑聲,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曲言孚是被窗外的議論聲給吵醒的,頭疼的爬起來,他還有些沒明白過來身在何處。直到腦袋清醒過來,他直接赤腳走到窗前,探出頭來看到不遠處有很多人圍聚在一條巷子前。眼尖的看到項識鶴站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后,曲言孚連忙穿好鞋子就帶著兩條小蛇往他們那里跑過去。好不容易擠進去了,項識鶴并沒有注意到曲言孚,而是認真地聆聽著那中年男人說話。手段干脆利落,手法老道,中年男人蹲在尸首身邊,皺起了眉,由此看來并不是初次,旁邊有掙扎的痕跡,只是顯然不是死者留下的。初步推斷,這人大概死了有一天左右。身體僵硬但是開始在緩解,他說著用手按壓了裸露出來的手臂皮膚,只是表情仍舊是疑惑不解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項識鶴問。曲言孚也好奇的看過去,只是一眼頓時嚇得躲在了項識鶴后面。項識鶴這才注意到身后人,諒解他不過才束發之年,寬言安慰了幾句,又是沉默的盯著中年男人。很奇怪,他的心脈還在。中年男人也是驚奇不已,明明尸首分離,卻能夠感受到心還在輕緩的跳動。像不像傳說中的刑天?項識鶴也湊近看過去,他低聲在男人耳邊說。中年男人頓時臉色一變,斥責了一句:胡鬧!這人早就死了。我只是這么一說。項識鶴不以為意,他側過臉在不遠處看了眼,府衙派人來了,那我先告退了。中年男人不在意的揮揮手,他依舊埋首在研究這詭異的尸體。項識鶴拉了拉曲言孚的手,兩人從湊熱鬧的人群走出來。識鶴,刑天是誰???那群官差和他們擦肩而過,曲言孚不甚在意的瞥了眼,緊接著就問起了項識鶴。是傳說中上古十大魔神之一。干戚之舞,猛志常在。胸腹代首,天刑何有于我哉刑天。說,刑天與天帝爭位、廝殺,最后被天帝砍斷了頭,把他葬在常羊山麓。刑天雖斷了頭,卻仍不泯志。他以茹頭為目,以肚臍為口,cao盾牌、大斧繼續揮舞,與天帝再決雌雄。項識鶴解釋道。好厲害,沒了頭顱竟然還活著。曲言孚哇了聲,嘖嘖稱奇。不過是傳說罷了。項識鶴凝了凝神,摸了摸曲言孚的小腦袋。你還未用食吧,我帶你去洛陽最有名的店家。曲言孚頓時嬉笑顏色,也不計較項識鶴像他師姐一樣愛摸他的頭,點頭之后又說,其實我剛看了眼,那個人肯定早就死了。而且是他死了之后才砍斷頭顱的。你懂醫術?項識鶴有些詫異。我從小就和阿幼朵師父學醫術,對這方面也略有接觸。是嗎?項識鶴瞇了瞇眼,不過很快他就轉移了話題,我先帶你去吃飯。這種掃興的話我們就先不說了。曲言孚不疑有他,乖順的和項識鶴去吃了東西。這之后項識鶴就去巡查,曲言孚則是在洛陽城里閑散。洛陽城位于洛水之北,水之北乃謂陽,故名洛陽,又稱洛邑、神都。山川縱橫,西靠秦嶺,東臨嵩岳,北依王屋山太行山,又據黃河之險,南望伏牛山,自古便有八關都邑,八面環山,五水繞洛城的說法,唐代自高宗始仍以洛陽為都,稱東都。開元元年,改洛州為河南府。開元二十一年,于洛陽置都畿道。天寶年間,改東都為東京。洛州、河南府均治洛陽。主上長期居洛,難怪所到之處望眼開外都是一片繁榮熱鬧。端門出去就是洛水圍繞,曲言孚摸了摸鼻子,他從小呆在教中,此刻才后知后覺恍然大悟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點了點小藍小碧的腦袋,曲言孚干脆坐下來望著洛水發呆,小藍小碧你們喜歡這里嗎?兩條蛇吐出舌頭舔了舔曲言孚的手心,隨即蜷縮在他掌心不動彈了。真是兩個小懶鬼。曲言孚忍不住笑了笑,將別在腰間的笛子拿出來。兩條蛇竄出他手心,跳落在草地當中。笛聲悠揚,白衣公子閉上眼睛,輕輕吹奏起一曲動聽之曲。河水清清,清澈見底的河流之中有魚兒悠閑自在的暢游。項識鶴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面。他靜靜站著,直到一曲結束,也沒有上前打擾曲言孚逗弄著小蛇。不過曲言孚很快有所反應,轉過了臉看到是項識鶴,頓時高興地揮了揮手,清麗的面容上是真心實意的喜悅。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柔軟云朵,天藍的不可思議。第四章官府來了人傳話,說是最近發生兩起命案,詢問可有看到古怪的人。曲言孚自那日和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