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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真娘們!黑子本想著還嘴,但是不僅僅鐵蛋,其他的下人也都過來了,黑子只好閉上嘴,關孝山笑,你還挺愛面子的。關孝山把黑子抗回青山居,將黑子扔在床上叉腰看著他,黑子腳底板臟兮兮的,關孝山招來鐵蛋兒,打水給夫人洗洗腳。黑子沉著臉,他抓著床被運了運氣,關堡主,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告訴我行不行?我答應你每夜和你在一起壓制你的走火入魔,但是也請你尊重我,我不想和你成親。關孝山嘴角上揚,下巴昂起,這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他那肆意打量著的眼眸讓黑子有種被羞辱的感受,黑子不禁吞了口唾沫,關孝山彎下腰,雙手撐著床沿臉往黑子面前湊,沒抱你之前我也認為女子要更會伺候人,不過~昨夜里我倒是覺得你也不錯~黑子皺眉,為什么關孝山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說這些話,又猥瑣又卑鄙?關堡主,你無須再諷刺挖苦我。我在說實情,哪里有諷刺挖苦你?關孝山臉越湊越近,黑子便往后退著,一直到后背倚著墻再無路可退了,他雙手抵著關孝山的前胸,黑子現在雖然滿肚子氣,但是卻好像已經沒力氣和關孝山生氣了,他只想和關孝山把目前的事情解決掉,你到底要怎樣?我配合你就是了!黑子側過臉去,他受不了關孝山直視著的眸子,那樣下流齷齪。呵呵~關孝山笑了,那勝利的笑容很招人煩,大前天,我讓鐵蛋兒去慈水庵了,我說要把你送回去,鏡寧師太卻說不行!為什么?慈水庵是尼姑庵,我想鏡寧師太是覺得我在不方便!黑子把他能想到的答案說了出來。哦~不方便啊~可是關于你的寒毒~她為什么也沒說?這~黑子猶豫了,鏡寧師太是和他說過自己身中劇毒,但是卻并沒有和關孝山說,也許師太不是多嘴的人。鏡寧師太是我師傅,她怎么可能不告訴我?這里面一定有事情瞞著我,當然,也許是你們聯合起來有事情瞞著我,今兒早上我尋思,鏡寧師太讓我帶你回來,這是早有預謀的吧!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一早我已經派人去送喜帖了,就看這次能不能逼師太說出你到底是誰!或者是逼你自己現身!你真是~我干嘛騙你?師太又干嘛騙你?是你自己多疑還無賴別人!我說我可以離開,但是你卻扣著我不放!既然你害怕,為什么不放我離開?或者你可以直接問師太我到底是誰,竟然還要擺喜酒來試探?不!既然鏡寧師太讓我帶你回來,我自然要照顧好你!關孝山說著手摸摸黑子臉頰,乖~好好做你的新嫁娘!放心,只要師太來阻止,我就放你走!鏡寧師太是出家人,她一定不會放著讓你為所欲為的!黑子跟著叫喚著。一聲鐘鳴伴隨著鏡寧師太的一聲嘆息,這紅色的喜帖還隨著關孝山的一封書信,信中是對鏡寧師太的感激之情,大意是若是沒有師太他們也不會認識更加不會情投意合而后愿意相守一輩子。鏡寧師太將喜帖和書信統統扔進了香爐里,而后拿起念珠輕念佛經,腦中卻浮現出黑子那冷冷的面容,一個心高氣傲的男子會委身下嫁么?師太想到此搖了搖頭,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數,她只希望在她壽終之前,能看到一派祥和。13.成親紅燭落下最后一滴淚水,黑子窩在床上身上是大紅的喜服,關孝山就在他身側,手握著他的手,幫他抵御著寒毒的侵入。鏡寧師太沒有來,你是不是死心了?黑子冷哼。太奇怪了~關孝山低喃,她為什么沒有來?不為別的,僅僅是為了我要娶個男人也該來吧!關孝山腦海中想到自己的母親,難道母親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娶了個男人?為什么?一切都不對勁。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你的多疑惹的禍!關孝山瞪著黑子,隨著黑暗來臨,他只能看到黑子一個輪廓,脫衣服。我不會讓你再碰我!關孝山深吸口氣,我的毒來了!關孝山說著都不等黑子反應,直接把他按倒,撕了衣裳就抱住了黑子。黑子呆呆的瞪著帳幔長長的嘆了口氣,帳幔上繡著鴛鴦戲水圖,這紅色的帳幔是和床被一起換上的,雖然此時看不到,但是一想到紅彤彤的環境圍繞著他,就讓黑子不舒服。關堡主,你什么時候寫休書給我?休書?我不會這么沒良心!黑子抿抿嘴唇,克制自己暴怒的沖動,我答應在你沒找到克制你的走火入魔之前,和你一起睡,所以,寫休書給我。既然你都答應和我一起了,那么休書等到那時候再給你好了。關孝山說話時嘴故意挨著黑子的耳際,嘴唇的每一次張合都會觸碰到黑子的耳廓,弄得黑子特別別扭。你離我遠點!黑子厭煩著,他把腦袋往邊上靠了靠,關孝山嘴唇卻又追了過來,黑子手推推關孝山,如果你好了,就離開我,寒毒我自己能受的住。我怎么可能背信棄義?說了你幫我,我幫你。關堡主,你是不是覺得戲弄我好玩?為什么只對我這副地痞無賴的摸樣?你那道貌岸然的摸樣哪去了?經你這么一說,確實好玩。關孝山說著手竟然鉆進了黑子的褲子,黑子一驚按住了關孝山的手,關孝山輕笑,怎么了?你手往哪兒摸!你比我清楚??!關孝山說著小手指動了動,撓著黑子的肚皮讓黑子渾身一個激靈,反正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不如~放屁!黑子罵著,他推搡著關孝山,誰愿意和你做夫妻,都是你強迫的!你放開我!不許你~唔~黑子的叫罵戛然而止,再多的話也都淹沒在了關孝山的口腔之中,關孝山咬住了黑子的嘴唇,這不僅僅出乎了黑子的意料,也出乎了關孝山的意料,他只是想親,只是想摸,或者可以說,上次一夜讓他嘗到了甜頭,他有些樂而忘返了。黑子掙扎不開關孝山,他心里是又氣又急,雙手被關孝山鉗制著毫無反抗之力,腦海里回蕩起以前關孝山說的話,什么不喜歡男人,女子才伺候的好等等,黑子想難道這些話都是騙他的。關孝山吻得肆意,這帶著粗暴的吻他從來不對女子做,他總是對和他一起的女子溫柔體貼,但是對于黑子,關孝山卻愿意肆意妄為,并且他覺得這樣做自己的心出奇的舒暢。將黑子的一雙唇蹂躪得紅腫不堪之后,關孝山終于放過了黑子,黑子喘息著滿腔憤怒,你放開我!關孝山你個混賬東西!關孝山看著黑子的一雙眼眸有些迷亂,快速跳動的心臟仿佛就在耳畔,黑子臉上身上毒斑盡退,只有那泛白的肌膚與那雙紅腫的唇映在關孝山的眸子中,也亂著他的心。關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