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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直往上跑的電梯沒道理突然就降到地下一樓??!這個驚人的事實,讓他倒吸一口氣,吃驚地心想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退出逃生門,打算去電梯前的樓層看板確認清楚,卻在轉身時,赫然見到一張慘不忍睹的臉,讓他被嚇得立即倒退一步,身體撞在逃生門上發出一聲碰!。他震驚地瞪著那正立在前方的人,只見對方的右頭顱上裂了一道直達額頭的洞,不斷流出混著白色腦漿的鮮血,一片5公分長的玻璃插在左眼上,而右眼眶卻整個發出詭異的紅色光芒,臉上的皮膚滿是交錯的割痕,染著血污的黑色夾克披在明顯變形的軀體上,藍色的牛仔褲亦是破爛不堪。一時間,他的腦里一片空白,身體更是僵硬地無法動彈,周遭遽降的溫度凍得他不停發抖,張開口卻叫不出聲音,只有微弱的悲鳴卡在喉腔里。「嘎喀」對方裂開殘破到發紫的嘴唇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吼,被碾爛露出白骨的手指倏地抓上他的肩膀,利爪頓時劃破單薄的病號服刺進皮膚。「啊啊」肩上傳來的刺痛驚醒了他,破口而出的尖叫像是啟動所有能源,讓他用力踹開對方,轉身撞進樓梯里,拼命往上跑。對方見狀便立即跟著連爬帶跑地追上,彷佛是盯住他這個獵物般窮追猛打,行進間,它一邊發出駭人的嘶吼聲,動作更是迅速地不似那具歪斜骨架應有的速度,張大的嘴巴不斷流出血水,露出要將他撕咬下腹的尖牙。Yule聽著身后緊追不放的嘶吼聲,更加害怕地全力沖刺,雙腳亦在不知不覺間就有如開了加速器般的奔馳著。不知到底跑了多少層,他絕望地發現那個怪物仍不肯放棄地追在身后,然而他的身體還無法負擔如此激烈的運動,幾欲爆裂的胸腔明顯在告訴自己就要撐不住了。忽然一個踉蹌,他跌倒在樓梯上,對方趁機一把抓住他的腿就往下拖,白骨插入皮rou的劇痛讓他發出尖銳的驚喊。「不要!放開我!啊」被一路拖下幾個階梯,臺階銳利的邊緣磕得他背部發痛,他咬著牙拼命掙扎,而對方銳利的爪尖亦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沒多久,藍色的病服上全是鮮紅的血跡。他驚慌地大聲哭叫,希望有人聽到來救他,可惜卻徒勞無功,彷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人獨自面對這個怪物。在一頓瘋了似地又打又踹后,總算將怪物一腳踢飛到墻上,而對方似乎因為沒料到這個看似纖細瘦弱的人竟有如此力道而不禁楞了一下,這才讓他有了空檔,趁機忍痛爬起繼續往上逃命。又跑過一層后,他突然有個沖動,也沒時間多做思考,便按照直覺推開一旁的逃生門跑了進去,而隨后追上的怪物也無視物質定律,竟就直接穿過逃生門朝著獵物直奔而去。「哈哈」不知自己到底在第幾層樓,一路上也見不到任何人,他依照本能不斷地往前沖,眼看就要跑到走廊的盡頭,而前方就僅有一扇窗戶,兩邊全是墻壁,已經無路可逃了。「嘎喀啊」見對方仍來勢洶洶地朝自己追來,他完全不知該怎么辦,忽然,腦中響起一個聲音:跳!眼見已無其他選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依循著直覺與身體的本能,加速跑向那扇窗戶,往前用力一躍。哐啷!他下意識舉起右臂擋住前方四射的玻璃碎片,飛身撞出窗外,身后的怪物亦毫不猶豫地跟著跳躍而出。此時是下午兩點,太陽最強盛的時刻。當那怪物躍出窗外被陽光照到的一瞬間,身上立即冒起了青煙,令它痛苦地抱頭嘶喊。就在這時,Yule胸前的項墜忽然變得灼熱異常,還在半空中的他恍若被人cao作般不自主地回頭用中文喊了句:「萬魔共伏,散!」一道金光自胸前射向怪物,對方隨即像被溶解一樣,瞬間化成了細沙,消散在空中。念完那句話就回神的他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甚至忘了自己仍在下墜中,然而身體卻本能性地迅速在空中翻滾幾個動作后,安然無恙地著地了。「喔!我的天??!」「他剛是跳樓嗎?」「喂!你沒事吧?」「有人受傷了!快來人!」醫院的庭院里,一群人驚呼著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他,接獲通報的醫護人員也緊急拿著擔架要沖過來。對他們來說,這孩子忽然渾身是血地從8樓跳出來,讓他們以為有人想跳樓自殺,但這人卻又像是在做表演般,幾個干凈俐落的空中翻滾后,就以帥氣的姿勢落地,即使是世界級的體cao選手都沒有那么漂亮流利的動作,讓他們又驚又奇地想著這是在拍電影還是怎么樣???Yule急促地喘著氣,激烈跳動的心臟發出警訊,讓他痛得緊抓著胸口蹲下。他不懂自己剛才是怎么做到這一連串驚險的動作,還有自己到底對那怪物做了什么,為什么對方會突然消失了?此刻,Yule的腦袋是一片混亂,過度激烈的運動量超出心肺所能承受的負擔,讓他忽覺眼前一暗,便暈了過去。「你說有一個頭殼破裂的男人在醫院追殺你,所以你才一時慌張地跳窗而逃?」一名看似四十歲左右的警官站在床邊皺著眉詢問,另一名年紀較輕的員警則不停在手中的小本子上抄寫。Yule點點頭,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兩名警察,心里很是緊張,其實他自己也明白根本沒人會相信他所說的話。由于他跳窗的舉動太過震撼,所以醫院必須依法通知警察來處理。「你是被他抓傷的?」員警指了指他身上的血衣,見他又點了頭,便繼續問:「你說是個穿黑色夾克、藍色牛仔褲和紅黑色Nike球鞋的男人?」聞言,他忍不住咬住嘴唇,眼眶里的淚水亦不停打轉,這些問題他剛才明明就已經說過了,為什么警察還要再重問一遍?一旁的醫生見狀,秉著關心病人的職業道德,趕緊對警官說:「我想你們也問得差不多了,他目前的身體十分虛弱,請讓他好好休息吧!」那位警官見Yule的臉色極差,單薄的身子彷佛一個輕碰就會碎掉一樣,加上那含淚欲泣的委屈表情,便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咄咄逼人,只好點頭退出病房。見房里只剩下自己后,他總算松了一口氣,趕緊將身上的血衣脫掉,換上護士為他備在一旁的干凈病服。他躺回床上,靜靜聽著外面傳來的低語聲。「他身上的傷勢很嚴重嗎?」這是剛才那名問話的警官,似乎在詢問醫生確切情況。「這個嘛一開始從他身上的血跡來看,我們也以為很嚴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