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4
書迷正在閱讀:在結束時開始、劍三之瞧把你熊的!下+番外、奪鼎 下、重生之帶壞+番外、巨星復仇[重生](H)、[網配]蝙蝠也要談戀愛、狗狗番薯(人獸)、春日戀貓物語(人獸)、當色狼遇上蛇王(人獸)、當一條龍砸到一個人(人獸)
,卻是被一早就潛伏在滄溟云家弟子中的巖目山內應盜走了。 此事事關重大,所有涉事弟子都跪在這大殿之中,結果玄墓派的老頭卻說那個姓馮的弟子不在,不只不在這大殿之中,說的是,已不在郇山,這如何不能讓眾人多想,且心中隱隱已有了不怎么好的預感。 被大家用狐疑的目光盯著,玄墓派掌門很是尷尬,咳咳了兩聲道,“那什么……其實,實不相瞞。他根本不是我們玄墓派的弟子?!?/br> 此話一出,滿殿皆驚。 既然已經說出了口,玄墓派掌門便也不再多想此事的后果,也顧不得去看各人的反應,趁著還有勇氣之前,一鼓作氣道,“其實,他對我派有大恩。他來找到我說,他……”偷偷瞄了一眼眾人,尤其是望了望云家父子三人,這才欲言又止道,“他說……他的未婚妻不諳世事,被人拐走了,他得想了法子來郇山參加試劍大會,將人帶回去。他對我們有大恩,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這才想了法子,讓他充作我派弟子,帶來了郇山。只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鬧騰出這么大的動靜,不過……他這人我是知道的。不羈一些是有的,但要說他與巖目山勾結,那卻是萬萬不能的。而他的未婚妻……呃……也就是那位姑娘的人品,我不認識,卻是不好說,但能讓他這般上心的,想來也不該是那樣的人才對,說不定,這當中有什么誤會吧……” 這玄墓派掌門說了一會兒,居然話鋒一轉,有了為聞歌和鳳拾遺說情脫罪之嫌。 虛陽子的臉色卻已經是難看至極,抬手便是打斷了他道,“眾目睽睽之下,哪里來的誤會?”而后,便又是強自緩和下神色,耐著性子又問道,“既然他有恩于貴派,你又對他人品這般信得過,想來……應該知曉他的來歷吧?” 玄墓派掌門一臉難色道,“知道是知道,可……他于我派有恩,未得他的允許,我總也不能隨意往外說吧?” 他這話一出,虛陽子的臉色自然更是不好,漱清卻更是哼道,“如今,咱們人坐在這兒,卻是人心不齊。這一個個的,引狼入室不說,如今,居然還要包庇。我看,掌門也別再多想了,這伏魔劍要想尋回,怕是癡心妄想了?!?/br> 玄墓派掌門的臉色登時一變,卻是訕訕不敢言語。 云蕭然卻沒有他諸多顧忌,更沒有他心里那般或多或少,有一絲絲難言的心虛,所以,他當下便是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道,“漱清長老是什么意思?云某聽著怎么像是話中有話?漱清長老有話還是直說得好,用不著這樣九曲十八彎地陰陽怪氣,聽著不得勁兒?!?/br> “這可是云家主開的口,那漱清便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笔逖壑虚W過一縷惱色,卻被她壓在了眼底,反倒是笑了起來,只是,那笑意未及眼中就是了。 “漱清長老請言?!痹剖捜徊皇遣虏坏绞逑胍f些什么,可這世道就是如此,有些時候,哪怕是表面的工夫,哪怕彼此都心知肚明,也不得不做。 “這伏魔劍落入魔族手中,可不是件小事,總得有人負責吧?”漱清眸光一睞,總算說到了正題。 云蕭然點頭點得那叫一個毫不含糊,“漱清長老說得句句在理,這么大的事,自然該有人負責?!?/br> 他這樣的態度反倒是讓漱清也好,虛陽子和其他郇山的長老也罷,都是皺了皺眉,云蕭然這般精明之人,會聽不明白漱清的言下之意?他這個態度,可不太妙??? “那……云家主覺得,應該由誰負責?”漱清臉上的笑容已是有些掛不住,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問道。 可惜……她敢繼續,云蕭然就敢裝傻,“漱清長老覺得,該誰負責?” “你們引狼入室自然該你們負責!”漱清再也忍不住了。 第411章 撕破臉 “要說我們引狼入室未免夸張了一些,不過識人不明罷了。倒是這伏魔劍,起先便是我們兩派弟子一同尋回的,放在郇山,不過是我信任郇山罷了,但卻沒有想到,你們郇山弟子居然會監守自盜,與巖目山魔族勾結。要說負責……這歸根結底,還是你們先弄丟了伏魔劍,才有后來這諸多波折吧?” 云蕭然毫不留情地便是將帽子又扣了回去。 “你……”郇山眾人皆是變了臉色。 漱清卻是哼道,“云家主果真是個護短的性子。我們郇山是有責任,不過,那名叛徒已然身死??赡銈儨驿樵萍揖桶朦c兒責任也沒有嗎?若不是你那個弟子色迷心竅,引狼入室,伏魔劍如何會落入魔族手中?而且,玄墓派和靈桑派弟子又如何會落難?如今還未說如何處置,云家主便已胡攪蠻纏,亂扣起了屎盆子,我倒是要問問,依云家主看,該如何向玄墓派和靈桑派交代?又該誰人對伏魔劍落入魔族之手,和那些死難的弟子負責?” 這卻是要撕破臉的節奏了,而且還抬出了玄墓派和靈桑派兩派,這是想要將水攪渾的意思了。 云蕭然瞄了瞄虛陽子,卻見他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兀自沉凝著臉色,坐在那兒。云蕭然便知,漱清不過是把刺人的刀,背后的cao手就在那兒呢,這根本,就是虛陽子那老家伙的意思! 所以,云蕭然也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道,“蜃樓秘境是郇山的圣地,如何進,我們這些人尚且不知,如何能引了魔族人進去?倒是貴派,若是我沒記錯,那位已然身死的郇山叛徒,可是掌門的師弟,當年只差一步就成為了繼任掌門,若非,他犯了貴派的大忌,如今的掌門,只怕也不是現在的掌門了吧?”撕破臉便撕破臉,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郇山都不怕,他怕什么? 云蕭然此話一出,郇山眾人神色巨變,要知道,云蕭然話里,帶著隱隱的威脅,他們郇山秘而不宣的往事,一旦被揭破,郇山的清譽還有威勢…… 其他各派掌門人皆是咳咳兩聲,面色尷尬。這世間,很多事,就是這樣,雖然各自心知肚明,但只要那層遮羞布不曾取下,大家為了各自的面子,便權作不知,但并非真的不知。 只是礙于郇山的威勢,當作不知罷了。 從前,云蕭然為了修仙界的太平,也愿意裝回聾子啞巴,可既然郇山一再咄咄相逼,卻也怪不得他了。他與他背后的滄溟島,可從來都不是怕事的。 “方才我也說了,伏魔劍的事,我們有責任,貴派責任只怕更大。至于玄墓派與靈桑派弟子被殺一事,歸根結底,乃是魔族所為,可是魔族為何能進得了蜃樓秘境,這個……只怕還要漱清長老,或者虛陽子掌門好生解釋解釋才是?!?/br> 此話說得郇山眾人皆是一臉菜色。既然試劍大會是在郇山舉行,作為東道,本就有義務確保參加比試的弟子的安全。 何況,開放蜃樓秘境,讓弟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