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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云懋摩挲著下巴想到。 隨即,卻又有些不解道,“這個……跟這里又有什么關系?”抬手指了指前面那家花樓。 “月下谷不許外人擅入,而且,入口究竟在哪里,甚少有人得知??偟糜腥藶槲覀儙??!边@會兒,顧輕涯明白了聞歌來這里的因由,倒是,又恢復了平日里狐貍的水準。 聞歌彎唇笑,“不錯!這里,剛好就有一個月下族的女子,我們想辦法,讓她為我們帶路,或是帶話,這才能如愿進得月下谷去?!?/br> 這下,云懋總算恍然大悟了,“原來如此?!?/br> “現在明白了吧?”聞歌斜眼看這兩人,這心眼兒歪的,竟將人往斜處想,她就算有那么點兒歪心思,想要到這里面去開開眼界,那也只是順便的事兒??! 云懋很實誠,明白了,所以,點了點頭。 聞歌便也是點頭,“既然明白了。那就走吧!”說著,便已是當先邁開了腳步。誰知,才剛走,腕間卻是一緊,已是被人從后拉住了。她回過頭,皺眉道,“干嘛?” 顧輕涯的眉頭皺得不比她的松,“我和阿懋去就行了,那種地方,你一個姑娘家進去做甚?” 聞歌卻是嗤笑一聲,“就是因為是那種地方,我才一定要跟進去看著你們呢!我們日日在滄溟島上,哪里見識過這些?這里面可是有月下族的女子呢,若是你們被她所迷,到時將一身精血都用來更護花了,我可難辭其咎了?!?/br> “我與阿懋會小心的,你就放心在外面等我們就是?!鳖欇p涯卻很是堅持,那樣的地方,哪里是一個姑娘家該去的? “你一個勁兒想把我留在外面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怕我進去了,妨礙你們尋歡作樂?”聞歌狐疑地瞇起一雙黑金色的眼瞳,瞇著眼縫盯著顧輕涯。 后者被這一句問到語塞,倒是難得的,沒法反駁。他若堅持不讓她進去,豈不是坐實了她的話,好像他進這里去真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圖,不讓她跟著,只是為怕她礙事罷了??扇粽f不是,這一位,只怕就更肆無忌憚了。顧輕涯一時進退兩難,只得沉默。 而聞歌已經一扭頭,便是大踏步朝著那花樓走了過去,顧輕涯臉色難看著,卻也只能看著。 云懋在邊上看得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顧輕涯皺眉看著,他也不怕,反倒是笑呵呵道,“我看??!人說,一物降一物,原來沒有錯。我看你啊,是被聞歌吃得死死的。從前還好,我見你還常占上風,如今倒好,倒是愈發拿她沒有辦法了?!闭f罷,云懋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背著手慢慢跟上了聞歌的腳步。 顧輕涯也是嘆息一聲,卻不是云懋那樣的裝模作樣,還確實是既無奈,又擔心。罷了,既然攔不住她,他也只能看緊了她。這么一想,他也不敢耽擱了,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其實,這整條街都是花街。只怕是沉龍鎮所有的花樓,都集中在了這里。而他們要去的這一家,便是當中最熱鬧的一處。 兩層的小樓,修得很是別致,每一扇門窗上都雕鏤著精致的圖案,很是考究,進得正門,樓內擺設更是低調中見奢華,富貴中顯典雅。若非那些懸掛的彩燈和滿屋穿著清涼的姑娘和恩客們肆意調笑的話,云懋幾乎要以為,他們來的,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大廳,而不是什么花樓了。 直到穿過小樓的大廳,來到當先一架紫檀底座彩繪牡丹富貴的屏風前。 “活色生香?”云懋望著那屏風上四個大字,暗暗咋舌,這花樓也忒是大膽。 “這是樓名?!甭劯栎p應。 活色生香樓? 顧輕涯與云懋對望一眼,這個名字,對于滄溟島來說,算不得陌生。 畢竟,在滄溟島的藏書閣中,放著一卷云落騫尚未做家主,到中原歷練時的手卷。 那是滄溟云家,只要受到重用的弟子便定要學習的東西。 當中便曾提到過這活色生香樓。 因為云落騫從前在這活色生香樓里,也很有一番故事。 云懋本就喜歡八卦,那故事雖然輕描淡寫,但他卻已經自動腦補成了香艷無比,自然記憶猶新,如今,一經聞歌提起,便難掩眸中驚疑。 顧輕涯印象深刻,卻并不是因為這樓名本就不容易讓人忘記,也不是因為與云懋一般喜愛八卦,而記憶猶新,實在是他這驚人的記憶力,雖不至于過目不忘,但看過的東西,再被人提起,想不記起也有些難吶!每每想起,顧輕涯都忍不住想要嘆息。 第285章 樓中魁 聞歌倒是不知這一些,她只是難得光明正大逛一回花樓,所以,一雙眼珠子滴溜溜轉,恨不得多看一些才好。 正好,廳內眾人一聲鼓噪,竟都有志一同朝著大廳中央走去,聞歌一見,自然便也忙不迭跟了上去,臉上還掛著興奮不已的笑容,只怕有好戲看了。 她身后,云懋看著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卻是笑道,“看看聞歌,換了身裝束,還真將自己當成大老爺們啦!看那副急色的模樣?!?/br> 原來,聞歌進到活色生香樓之前,顧輕涯雖然沒能攔住她,但卻是用法術給她換了身男裝,此時,她就是一個長相有些俊秀的小年輕,還是白白凈凈的弱雞書生模樣的那種。 至于云懋口中的急色,自然也有其出處。 聞歌方才忙著四處瞧熱鬧,沒有聽見,云懋和顧輕涯卻是一直留著心眼兒,注意聽著四下的動靜,方才有兩個男子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小聲議論說,一會兒就是這樓中花魁的選賓宴。 這選的是什么賓,云懋即便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但聽那兩個人曖昧至極的笑聲,作為一個男人,云懋也能猜個十之八九。 而那些人這會兒有志一同往大廳中央走,那里可是早就布好了桌椅,還能是為了什么?答案不言而喻,所以,云懋才會打趣了這么一句。 顧輕涯卻已是顧不得瞪他,只是快步跟上了聞歌。 聞歌倒還記得給他們兩人耗個位置,還在挺靠前的地方,一見他們兩個,便是舉高了手,興奮地揮了又揮,還迭聲喊道,“這里!這里!在這里!” 顧輕涯和聞歌靠過去,剛剛落座,聞歌便是湊了過來,一臉神秘兮兮地壓低了嗓音道,“你們知道嗎?我剛才偷偷跟旁邊的人打聽過了,這過一會兒便是這樓里花魁的一月一次的選賓宴了,聽說……可是熱鬧了!” 聞歌的語調,那是興奮得很,就是一雙眼睛也是賊亮賊亮,只怕這會兒心里已經歡呼起自己運氣好了,并沒有特意挑這個日子來,怎么就還趕上了這么一場熱鬧,可不就是運氣好么? 云懋也是心有戚戚焉,點了點頭道,“是??!不知道這選賓宴有什么名堂?” 顧輕涯看著這兩個興奮到忘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