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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出去讓淳于冉先換衣服,你沒有瞧見?再說了,人家就是存心不良,那又怎么了?你也說了,人家在花神娘娘面前拜了天地,不管別人怎么看,人家已經是自認為是夫妻了,那想要做什么還不是天經地義? 但是轉頭一看某人那副扼腕的表情,話到了嘴邊,卻是一轉道,“我說,聞歌姑娘,我一直想問你,你這名字可是令尊給你取的?” 聞歌很是狐疑地瞄他,不明白話題怎么就轉到這里來了?!笆前?!那又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令尊果真是令人崇敬的前輩,就這又是先見之明來說,便是旁人望塵莫及?!鳖欇p涯說罷,已經優雅地抖了抖他的衫擺,從屋頂上站了起來。 聞歌狐疑地蹙著眉,深想了片刻,卻是越想越不對勁,“姓顧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就不能別這么云里霧里地繞著,說句痛快話么?” 這話聽上去是夸她爹的,可聯想到他方才問她名字的話,就怎么想怎么都覺得別有深意,還是不太好的深意??墒?,到底是什么,聞歌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糾結不是她的特色,所以,很快便從善如流地不恥下問了。 顧輕涯邁了邁步子,又停了下來,斂眉做出一副思考狀,“聞歌……聞歌,這個名字可有什么深意么?” “深意自然是有的。據說,是為了紀念我爹娘第一次相見的情形?!甭劯栊闹杏l的狐疑,但還是答道。 聞歌的名字是她爹取的。聞歌,聞歌,聞的自然是歌聲。那一年,聞歌她爹年輕氣盛,下山時為了追蹤一只火狐精,受了重傷,機緣巧合撞破了百花幽谷的結界,昏迷之際,便聽見了聞歌她娘的歌聲。 很奇怪的一首歌。彼時聞歌她娘不識愁滋味,偏生那首歌的詞卻很是凄涼,她唱出來卻很是歡快,因此充滿了違和感,這才讓聞歌他爹記憶猶新,獨生女兒的名字居然也由此應運而生。 “哦?原來如此?!鳖欇p涯點頭,然后,便是扭過頭去,不言語了。 聞歌卻是不干了,“你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把人一顆心弄得懸吊吊的,有意思嗎? 顧輕涯卻是一臉奇怪的看她,“我沒有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有什么意思?” 這回,被氣得鼻孔冒煙兒的,換成了聞歌。 只是,不等她發出火來,某人已經腳下輕點,身形一展,輕飄飄地往地上飛去了,身影出塵,恍若謫仙。 聞歌這會兒卻沒有半點兒欣賞的心情,只恨不得自己的目光不能化作飛刀,在那恍若謫仙出塵的背影上瞪出兩個血窟窿來。 這邊廂,兩人忙著斗氣。 那邊廂,韓錚與淳于冉卻是趁夜往松陵大營趕,總算是在入夜后不久,到了韓定濤的帥帳。 韓定濤見得兩人,神色平和中略帶喜色,不等兩人開口,熱切的目光先是望向了韓錚,迫不及待問道,“怎么樣?可辦妥了?” . 第212章 生死同 韓錚還不及回答,他熱切的目光又再度挪向了淳于冉,“阿冉如今可能喚我一聲父親了?” 淳于冉是真沒有料到韓定濤竟是直截了當問得這個,更沒有料到今日韓錚做的這件事,竟是早有計劃的,居然連韓定濤這里也報備過了,一時之間,說不出是羞還是惱,當下只是垂了眼,羞得滿臉通紅。 看她這副模樣,韓定濤哪里還需要聽韓錚的答案,當下便是笑了起來,還一邊笑一邊點頭,連連道,“好!好!好!” 竟是高興得有些不知道說什么的意思,惹得淳于冉很是震驚地望向他。 要說,她這位義父,最是個嚴肅自律之人,她與韓錚這樣無媒無聘的,他怎么非但不生氣,還很是贊同的樣子?而且,現在那樣子,有些……呃……傻,哪里有半點兒平日殺伐決斷的模樣?這如何讓淳于冉不震驚莫名呢? “好小子!干得不錯!”韓定濤果真是高興得有些瘋魔,連著幾個“好”不說,甚至咧開嘴笑了一回,還狠狠拍了拍韓錚的肩頭,一開口,就這么一句。 說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對,回過頭便見淳于冉瞪大著眼看他,韓定濤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整了整神色,很是遺憾地嘆息一聲道,“委屈你了!阿冉!” 淳于冉張了張嘴,還不及開口,韓定濤又是一撫掌,便笑道,“你們今日奔波了一整天,怕是也累了,就快些下去歇著吧!”說著,便是連連揮了揮手,趕他們走的意思。 淳于冉很是驚疑不定,只覺得今日的韓定濤與她熟識的那個人實在有些不同,但她聽韓定濤的話聽慣了,當下便也容不得多想,便乖乖得掉頭往帳外走,但一邊走,卻還是忍不住一邊疑慮地向后張望。 “韓錚!”正要掀開簾子出去時,韓定濤卻又開了口,喚的是韓錚的名字?!澳阆攘粝?,我有話與你說?!?/br> 淳于冉也回過頭來,韓定濤卻是沖著她笑得一臉慈愛道,“阿冉,你先回去歇著。我有些事與韓錚商量?!?/br> 這話說得這么明白了,淳于冉自然不好厚著臉皮留下,只得點了點頭,與韓錚對視一眼后,便掀開簾子出去了,踏著夜色,回了自己的營帳。 一路上,夜風輕徐,帶著雨后的涼意,吹散了幾許悶熱,淳于冉不由放緩了腳步。真是奇怪!出去了一趟,她從未婚變成了已婚,可是她卻沒覺得心情上有多大的變化,沒有忐忑,也沒有期待,就好似瓜熟蒂落,順其自然一般?;蛟S……她眨了眨眼,是因為,還沒有真實感? 她杵在夜色中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慢慢地往回走,待得掀開她營帳簾子的那一刻,卻是徹底地怔在了那處。 真實感?這才是夢吧? 滿目的紅,喜氣得直逼人眼,龍鳳喜燭高燒,這…… 這真是她的營帳?有那么一瞬間,淳于冉幾乎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可是,從帥帳回自己營帳的這條路,這些年來,她走過無數遍,熟得不能再熟,就是閉著眼也不會走錯,何況……不過是懵了一瞬,理智回籠的剎那,她已經明白了眼前所見得由來。只是……一時間,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罷了。 半晌之后,登覺有些哭笑不得。 “咳咳……”身后,突然傳來幾聲輕咳。 淳于冉轉過頭去,見著韓錚很是尷尬的臉。 許是她方才在外邊兒發呆得久了一些,許是韓定濤沒有與他說多少話,他居然就與她前后腳就到了這兒。 只是,這滿帳的紅映得人有些尷尬,兩人面面相覷,卻不自覺地閃躲著各自的目光,半晌后,韓錚才又輕咳了一聲,很是無辜地道,“我……我是被那個……被攆著過來的!” “哦?!贝居谌綉艘宦?,然后便也垂下頭去。 簾子低垂,滿帳的紅好似映在了兩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