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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卻不見人煙,更嗅不到異樣的氣息。 顧輕涯皺著眉,眉眼間籠上陰郁,“看來,我們的對手可不是個好對付的?!?/br> “什么意思?”云懋皺眉狐疑。 聞歌卻已大步朝著那白煙盤桓之處而去,絲毫不怕有埋伏的樣子。 云懋連忙扯了顧輕涯跟了上去。到了地方,卻不由驚得瞪大了眼,聞歌正蹲在那里,她所蹲的地方,躺臥著一個人影,可不就是他施的那個障眼法,要比早前阿牛的那次,要真實了許多,當然,也讓他多花了些心思的馮老二么?最要緊的是,他身上還扔著一件夜行衣,那白煙一個勁兒地盤旋之上,多半就是昨日那件被小五施了追蹤之術的衣裳么?難怪了……他們在這里察覺不到半分的異常了。 “這是金蟬脫殼??!沒想到,還是個狡猾的?”云懋也被激起了兩分氣性。 聞歌卻是抬手,遞給了顧輕涯一頁紙箋。 居然還留了信?云懋又驚又氣,這也太囂張了吧? 信,還確實是留給他們的,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紙箋上不過幾個字,言簡意賅:井水不犯河水。那字筆鋒尖銳,竟有些金戈鐵馬的撻伐之氣。 “看來,你的障眼法沒能瞞過人家?!甭劯栊表谎塾行┠璋土说脑祈?,讓你方才那般嘚瑟的,這樂極生悲了吧? 云懋真是又氣又羞,生覺自己被耍弄了。 顧輕涯捏著那紙信箋,輕輕摩挲著那信紙,若有所思。 聞歌卻是低頭拎起那件被扔了的夜行衣,皺起眉道,“不過……這確實是個女妖么?”一個女妖,涌法術變化即可,何必還要穿脫衣裳這般麻煩?還有,這衣裳未免也太過寬大了,即便是女妖,變化之間難道絲毫不顧及愛美之心,非要變成個五大三粗的模樣? 第44章 大翻身 “這采陽補陰,若不是女妖,難不成……”云懋臉色大變,難以啟齒,“這妖是男的,卻好男風?” 笨不死你?聞歌回頭狠狠瞪他一眼,回過頭看向一直沉默的顧輕涯,道,“現在怎么辦?” “不怎么辦?!鳖欇p涯笑笑,慢條斯理將那紙信箋疊起,收好在腰間,輕輕抬手一揮,地面那具馮老二的軀殼化為一陣輕煙,散在空氣中,了無痕跡?!拔也?,這井水不犯河水,便已經告訴我們了,自此各行其道,互不相擾,他應該不會再動商隊了。既是如此,我們來這一趟的目的便已是達到了,不用打架,不用動武,輕輕松松就達成了目的,難道不好?只需回去時將馮老二帶上,那便萬事大吉了?!?/br> 聞歌點頭,這般輕松的,也難怪他是只狐貍了。 云懋卻是有些不甘心,“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什么也不管了?” “不然呢?”顧輕涯淡淡瞥他,“你還能怎么辦?” 云懋登時泄氣,是??!這回他們有所準備,尚且撲了個空,若是那人果真如同小五猜測那般,自此龜縮不出,他能往哪兒去找呢?云懋雖然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沒有法子。 “走吧!將馮老二帶回去,今日這事,咱們撞上,已經盡力了,即便日后師父問起,也是問心無愧?!?/br> 真正的馮老二原來是被施了個小小的法術,迷暈了,就收在云懋的乾坤百寶袋里。三人到了離營地不遠的地方,才將人從百寶袋里弄了出來。 聞歌看也沒看,徑自邁開腳步,她是女子,這種粗活累活,往日沒有男子在也就罷了,如今,自然輪不到她動手。 顧輕涯拍了拍云懋的肩頭,“能者多勞,你可是師兄呢!”話落,他直接跨過被扔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馮老二,緊跟聞歌的步伐,悠哉悠哉地走遠了。 云懋很是無語地看著那兩人悠閑輕松的背影,心中憂憤難當,是他!是他!又是他!為什么?為什么他明明是師兄,被欺負的,受傷害的,卻總是他? 用力朝地上昏迷的人踹了一腳,云懋沒有半點兒的愧疚,當日,給馮頭領出壞主意的可就是他呢!他都想讓他們獻祭了,他不過踢他一腳,怎么了?天經地義! 看著馮老二背上那個黃撲撲的腳印,云懋這才覺得心氣兒平了些,伸手揪住馮老二的衣領,如同扛麻袋一般將他甩到了背上,大步流星地跟上了那兩人的腳步。 回到了營地,商隊里的人臉這三個青年人竟果真將失蹤的馮老二給帶了回來,那叫一個不敢置信??!要知道,從商隊的人開始失蹤,算上馮老二,已經是第八個了,可他卻是唯一一個回來的,就連稍早時失蹤的阿牛他哥也沒有,這一切,都因這幾個年輕人而改變了,這怎么不讓他們驚奇呢? 驚奇過后,便是歡欣鼓舞了,有了這幾個青年在,說不定,他們真的可以擺脫這個噩夢的陰云籠罩也說不定??! 當中最為高興的,自然要屬馮頭領了,那態度,簡直是天翻地覆。住的帳篷,吃的東西,都成了整個商隊最好的,那待遇,簡直是直線上升,連云懋也不由唏噓慨嘆了一回,這人吶,真是這世間最現實的動物。 到了天色轉暗,馮頭領的神色便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顧輕涯最是個會察言觀色,又是個善解人意的,當下便主動提起要守夜,倒是正中馮頭領下懷,又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地謝了又謝,又讓馮老二快些給他的救命恩人們搬來了厚厚的羊毛褥子用作避寒,這才提著心吊著膽,將人給送走了。 顧輕涯卻是也還擔心著,稍早是自己自負,理解錯了信箋上那句話的意思,所以。今夜,不得不防備。直到,平安度過一夜,天際泛起了魚肚白,他才悄悄松了一口氣,看來,他還算僥幸,猜對了那人的意思。如此一來,這商隊平安無事,待得到了沙海,分道揚鑣,也算將聞歌與云懋之間的分歧消弭于無形了,屆時才好毫無芥蒂地上路。 而提心吊膽了一夜的商隊中人,卻在第二日清早,發現一人未少時,徹底放下心來,歡欣鼓舞地將顧輕涯三人奉作上的上賓,好吃好喝得供著,好言好語地哄著,直到到了沙海,馮頭領還動了重金將三人延請到他商隊的意思,但卻被顧輕涯很是客氣,但卻也很是堅決地給拒絕了。 他滿心可惜,卻也別無他法,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而擺脫了商隊,又到了沙海,聞歌的心情自然是好得很,笑容滿面,步履輕快地便率先進了沙海唯一的一家客棧。到了沙海,她便認得路了,今夜,好生休整一下,到了明日,再啟程。 沙海,地傍一處綠洲,雖沒有處于要道,也算不得大,但因往來商旅多在它這里補充飲水,倒還算得熱鬧。 只是,這里常駐人口少,所以便只有一家客棧,這往來的商旅多是掙的辛苦錢,所以很少有人舍得花銀子住方的,大多就在客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