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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確實有不少陣法,而王家只是工匠,并不懂陣法,這張圖里能夠標明陣法所在,便已是萬幸了,要論破陣……還真是讓她頭疼之處,而偏偏,這正是他的長處。 見姑娘只是沉默,并不回答,斂下眸子,也是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顧輕涯目光一閃,又繼續道,“再說了,姑娘即便是不讓我跟。我也是放心不下的。我的本事,姑娘也是見識過的,我若果真要跟你,你甩得開么?” “你這是威脅?”聞歌瞇起黑金色的眼瞳。 “不!這只是表明我的決心與誠意?!鳖欇p涯微微笑,黑眸漾暖。 好一個步步為營,處心積慮!堵住她所有可能拒絕的路子,難道還不是勢在必得?聞歌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垂下了眸子,不知為何,想著要讓他稱心如意,她就不怎么樂意呢! “此去北羌,可不是一兩日便能回的,而且危機重重,你們從滄溟島來,怕是為了明年春上的試劍大會吧?若是有個差池,滄溟云家無人出席,你怕是對師門無法交代吧?”如今的修仙武林已不比從前,只郇山劍派與滄溟云家分庭抗禮。如今,門派林立,參差不齊,雖大多比不上郇山劍派與滄溟云家,乃是正統傳承,又已有上千年的歷史,弟子眾多,地位尊崇,實力雄厚。但也有不少后起之秀嶄露頭角,其勢不容小覷。 人一多,就有了利益紛爭,這雜音也就多了。各派之間難免爭斗,攀比,起沖突。 而郇山劍派一直以泰山北斗自居,自然想要維護這武林的平和,并鞏固和彰顯自己的地位,便與同道門派定下了這每二十年舉辦一次的試劍大會,讓各派弟子齊聚,互相切磋,比個賽,排了名,當然,也不無增進感情,相互扶持,以抗妖魔的大義道理在里面。 滄溟云家雖一貫都淡出世外,但這試劍大會卻是每一次都會派門下弟子參加,而且每一回取得的成績都不錯,這才不至讓其他門派看輕和遺忘。 如今,離這一屆的試劍大會不過還有半年的光景,這兩名滄溟云家的弟子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自然只能是為了這個原因了。 “若是一次北羌之行,就會葬送了我師兄弟的性命,那這試劍大會也索性不必再去,丟人現眼?!鳖欇p涯倒是痛快地承認了,他們確實是為試劍大會而來,語調平淡,卻也不改一提起師門,就毫不掩藏的清高與狂傲。 聞歌不由撇了撇嘴,轉而卻是突然反應過來,神色一變,道,“等等!你剛剛說什么?你們師兄弟?”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會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吧? 聞歌慣常獨來獨往,這回應了顧輕涯讓他一道,已算得破天荒了,呃……她內心的小人兒鄙夷地啐了一聲,無非是貪看那張甚得她心的臉,而她要去的地方確實陣法重重,有他在,自己便更無后顧之憂了,何樂而不為呢?當然,還有些旁的原因和打算,此處就暫且不表了。 只是,應了顧輕涯是一回事,對上另外一張不怎么討喜,不在預期當中的臉,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心情……確實不太美好! 第31章 某二貨 “呀!聞姑娘,咱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啊,是不?”掛著諂媚笑意的臉湊上前來的男子,自然便是顧輕涯的師兄,阿懋了。云懋。云懋也長得很是俊秀,卻是與顧輕涯的清雅斯文全然不同的氣質,眉眼俱笑,表情豐富,飛揚跳脫,也是美男子一枚,偏偏不是聞歌的菜。于是,她只是輕哼了一聲,淡淡瞥了一眼那神采飛揚的臉,便算是回應了。 云懋卻是一個手拐子,頂了頂近旁的人,低聲道,“美男計果真奏效了?”自顧自擠眉弄眼了一番,也不等人回應,又舔了臉,湊上前去,“聞姑娘——” “我不姓聞!”姑娘終于有了回應,黑金色明眸淡淡一個斜睞,語調很清淡,只是淡淡的陳述事實,不見明顯的情緒起伏。 “嘎?”滔滔不絕被堵在喉嚨口,云懋笑容滿面的臉蛋有一瞬的扭曲,然后就是茫然,片刻后,才求救似的看向身后自始至終只是淺笑依然,閑適從容的白衣男子。聞歌的眼兒抬起,也隨之朝那人看去,帶著隱隱的探究。 深邃如星的窄長黑眸抬起,沒有閃躲地回望聞歌的眼,薄唇帶笑,“赫連!聞歌姑娘復姓赫連!” 兩雙眸子各自噙著意味不明的深意對視片刻,黑金色的那雙先移開了,眸子的主人垂下眼,輕扯紅唇,那笑,讓人有些讀不懂。 那一廂,表情太過豐富的云懋已經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原來聞歌姑娘復姓赫連啊,在下真是孤陋寡聞,唐突了啊,唐突了!姑娘應該還記得在下吧?我們前幾日才見過面的,我跟這個家伙是一道的,都是從東邊海上來,這回事跟上回一樣,是來請姑娘幫忙找東西的。對了,在下云……” “云二!”脆朗的女聲截斷他,眸光回轉,剎那的明麗,對上那張瞬間呆若木雞的臉,姑娘眨巴了眨巴雙眸,似是不安地抿了抿嘴,“難道我記錯了?上回云公子不是說自己排行第二么?”其實以這位公子的聒噪……呃…..健談,倘若那日不是她干脆地轉身走人的話,只怕他連祖宗十八代也已經交代了個一清二楚了!呆怔的人還在呆怔,始作俑者垂下眸子,斂去眸中精光,又在不安的神態中雜糅進了一縷狐惑,偏頭道,“只是云二,還能在此重逢,還真的是很有緣??!” “他是我叫來的!”清雅的男嗓徐徐響起,聞歌猝然回眸,對上那雙深邃的窄長黑眸,眼中悄悄凝起一抹戒慎,顧輕涯卻像是沒有瞧見一般,兀自淺笑著,目光定定膠著在聞歌臉上,不曾稍移,“倘若聞歌姑娘應了這樁生意,我與他也是一道的!所以,我想,這回,還是讓他也跟著更要合適一些!” 聞歌眼神一利,如箭般像要穿透那個有著沉定眸子的男人,但顧輕涯雙手仍是背負身后,靜靜回視她,神色仍然從容,目光仍然沉靜,就連唇邊的笑痕也沒有絲毫的改變,聞歌不知為何有些氣結,驟然抽回了視線,帶著幾許慍怒道,“想跟就跟吧!”雙指作圈,放在唇邊,鼓起一吹,一聲脆亮的哨響,頭頂上碧空澄澈,一抹盤旋許久的黑影俯沖而下,扇動著翅膀停駐在聞歌肩頭,聞歌偏了偏頭,朝著左肩那只不知是不是錯覺,正以傲嬌的神態睥睨著呆雞的鳥兒,“赫連小白!” “呆雞”剛剛要自打擊中平復過來,茫茫然間,便對上那雙翠藍色的鳥眼,瞬間又被個天雷滾滾的赫連小白驚呆……呃……叫小白可以,可是這個赫連又是怎么回事?還有那雙鳥眼里的……難道是鄙夷?是不屑?呵!這又是個什么意思? 奈何,無人為他解疑!就連跟他一道的人也不愿! 不知是不是錯覺,顧輕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