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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吃驚。 六月唱完,彩云也接著唱了曲家鄉的小調,沒想到這個丫頭的歌聲也這般清甜。 歌畢,姜綽開口:“我說丫頭,過幾日也別和你家小姐回去了,就留在我姜寧侯府吧?!?/br> “那可不行,再過兩年,我還要給彩云找個好人家呢,這么留在你的府中算什么?!?/br> 聽著兩人的言語,彩云只覺得臉頰guntang如炭火,嬌嗔道:“小姐,你才多大年紀,就同別人討論嫁人的事兒,真不知羞?!?/br> “嫁人,那好啊,既然小六月不嫁我,彩云,不如你嫁給本少爺可好,看你的性子與你們小姐無甚不同,小爺很是喜歡”。 姜綽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調戲彩云,真是羞的彩云恨不得趕快逃開。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竟有那么一絲絲歡喜,然后便變成了悲戚,姜綽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自己竟敢歡喜這些,真是自不量力,想著想著,竟也是掉了幾滴淚珠。 眾人皆當她是被姜綽羞的,趕緊責怪姜綽太過分了。彩云并不是自怨自艾的那種姑娘,所以很快也想通了,擦掉淚珠兒,開始享受同大家一起的時候。 一旁的林殊白看著六月這般開心,內心也覺得特別滿足,只是得意忘形這個詞,好像特別適合六月,因為說著說著,她的醉意就更深了。 六月酒意上涌,竟開始像姜綽一樣,嘴巴也每個把門的。 “子墨哥哥,月兒好想你,雖然過段時間要同三哥回去了,但是也會一直一直想你,你答應月兒,要過的開心些?!?/br> “還有大哥,什么圍城不圍城的,都是自己給自己的,看姜綽那只鴨子,活的就比你灑脫,有時候顧及的多了,只能累了自己?!?/br> “離讓,我說你啊,你也年紀不小了,我有時候真是心疼你這張臉,就這么藏在黑暗中,趕緊娶個媳婦,多好,我有三哥呢,她能護好月兒,你也要有你的生活?!?/br> “三哥,月兒頭暈暈的?!?/br> 看著六月有些踉蹌,林殊白沒敢讓她一個人站那,趕緊把她攔在懷里,然后有些責怪道:“都說不讓你喝了,偏不聽,何時喝過酒,竟敢一次喝這么多?!?/br> 現在的六月已經聽不清別人說什么了,只是抱著林殊白就在他的懷里蹭。 “三哥好香啊,月兒要抱抱?!?/br> 完了完了,喝大的六月是開始不要臉皮了,估計再讓她這么說下去,還不定說出什么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呢! 如果萬一她說出要親親,可慘了,如果沒人親過她,她如何知道要,那誰又能親過她,肯定是林殊白啊。 林殊白想都沒想,打橫抱著六月。向宅院里走去。彩云也有點大了,本想追上去,自己的腿腳去不好使,一下扎在里姜綽的懷里,睡著了。 “大哥,你看我說什么了,這是一對不要臉的狐媚子,周子墨,你不是喜歡那個林六月嗎?你怎么讓別的男人這么抱著她,真不知道沒人的時候,她會是如何放蕩?!?/br> “住口,這個是你一個郡主該說的話嗎,殊白是月兒的三哥,豈容的你如此詆毀,女人最怕善妒,我希望你記住皇后的樣字,別學錯了人?!?/br> 這是今晚大皇子的第二次職責,讓琉璃有些緩不過神。雖然她知道自己大哥嚴厲,但是以前無論自己怎么刁蠻任性,他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為什么?為什么林六月出現后,所有人都要偏向那個賤人,即使她酒后失態,都不準自己說了? “大哥偏心,你是不是也喜歡那林六月,我就知道她是個賤人?!?/br> 啪,清脆的一聲巴掌聲響起,打人的人并不是大皇子或是子墨,而是一直在對面的離讓。 “如果你再不收斂,我不介意打到你閉嘴?!?/br> 琉璃剛想發怒,卻對上離讓冰冷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并不介意殺了自己,只好捂著臉,跑回去了。 大皇子雖不喜琉璃這般刁蠻,卻還是有些不滿,然后看向離讓說:“她是郡主,自有父皇母妃教訓……” 大皇子還想說什么,但被離讓打斷了。 “六月是你的meimei,如果你不維護,便由我這個護衛動手。今日,我也不防說些忤逆的話,既然我的使命是守護她,就算是當今皇上,那也要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br> 說完,離讓便轉身離開了。 這樣的插曲,并沒有影響今日大家的好心情,子墨收到了六月親手秀的荷包,樣子同那日在南界找到的一樣,只是繡工要進益的太多。六月囑咐他,這要實時帶在身上,就像自己總在他身邊一樣。 他的小六長大了,雖說再過兩年就嫁人了,子墨內心有些不舍,但是他很開心,這些年這個丫頭的成長,如今也能尋到自己中意之人。 想到這里他似乎有意無意的看向姜楠,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心里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同小六一樣不錯,雖然是不同的性格,卻同樣讓人覺得舒服,更不一樣的是,有一種比六月還讓他覺得舒服的情緒,是什么,他說不清。 姜綽抱著彩云去了彩云的居所,屋內剩下的幾人也相互道了聲,散了。只是那邊的六月還是精神頭十足,抱著林殊白,非要他陪自己睡覺覺。 可是這里又不是林府,如果真的陪她在這睡了,恐怕第二天六月那個親大哥和子墨哥哥,會合力殺了自己,想想林殊白還是軟言細語的把六月哄睡了,自己才回了房間。 回去的路上林殊白遇見了周子墨。 “小六睡了?” “睡下了,睡前我讓丫鬟做了醒酒湯,明早起來應該無大礙?!?/br> “嗯,那就好。對了,剛才你們離開后琉璃又鬧了,不過你手下的那個離讓卻是賞了郡主一巴掌?!?/br> “離讓?他打女人?” “是,他不僅大了,而且同大皇子說,他的使命就是守護小六,就算皇上想對她怎樣,也要從他的尸體上踏過去?!?/br> “嗯,這倒是和符合離讓的性格?!?/br> “你不擔心?如果他對小六的心思不單純?畢竟他那張臉還是很勾魂的?!?/br> 子墨想不通,為什么一向愛吃醋的林殊白,怎么對那么妖艷的一張臉,反而不擔心。 “你可能不了解離讓,他是沒有心的,也許這么說你不懂,如果他會動心思,就算是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