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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他看到父親、母親、三哥都在正廳,正在和一個人聊著什么,仔細一看才發現此人正是早晨在青.樓里看見的那人,那個迎面給了自己一拳的人。 林夫人看見六月回來,趕緊招呼六月進廳,然后就準備把那個姜小侯爺介紹給她??匆娔侨苏τ南蜃约捍蛘泻?,真的是覺得這個人臉皮夠厚的,自己一臉上都寫的不待見,他還能笑得這么起勁兒。 看著六月的臉色,林震覺得不太合適開口說道,“月兒,不能對家里的客人無禮”。 六月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父親說:“父親,今天月兒在去濟春堂的路上,就看見此人帶三哥去了青.樓,六月本以為是哪家的紈绔帶壞了三哥,卻沒想到是姜寧侯家的公子”。 這話一出,林震覺得有些尷尬,林殊白和姜綽也覺得臉上無光,眼看著大家都不說話,六月也覺得不能這么僵著,就對林震和林夫人說:“父親、母親先陪客人說話,六月還有點事兒,就先回去了”。 林夫人吩咐聲晚飯的事兒,六月就一個人去了六月齋,剩下一屋四人,又開始了閑聊。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論,求收藏~ 謝謝可愛的小天使們~ 22號開始,堅持雙更,早八點晚八點各一章~ ☆、第十六章 六月回到六月齋,并沒有心思擺弄草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出神。她想不通,平時一向不近女.色的林殊白,怎么會和那個什么姜小侯爺混去了青.樓。 她是知道的,林家和姜寧侯府關系一直不錯。那是因為圣上登基不久,他的兩個皇兄鬧騰的兇,攘外安內著實讓國庫耗費了好些銀子。 姜寧侯因與林家有些私交,在國庫空虛之時提出了銀錢的需求,當林震知道后,并沒有遲疑。雖說不是傾盡家財,確著實動用了林家大半的銀錢。 事后圣上也有意將魏國一部分的皇商交于林家做,林震卻以自家實力不濟,恐有負陛下圣恩,給拒絕了。 皇上覺得,既然林家無心做皇商,也就沒再提及。而姜寧侯經過此事更是欣賞林震此人,關系也一直維持著。 只是六月沒成想,堂堂的姜寧候府,當今圣上的皇舅,怎么就教出這么個紈绔的孫兒,真是氣死她了。 晚飯的時候,六月也是匆匆吃了口就回了六月齋,林震和夫人以為六月是忙著搗鼓她那些東西,沒顧得上吃飯,便吩咐下人,給六小姐準備些夜宵。 林母真的是疼極了六月,只要是六月的事情,沒有什么是不上心的,這讓六月覺得既幸福又覺得虧欠,畢竟自己從來到林府后也沒能為這位母親做過什么。 晚上的時候,六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不知道是天氣悶的還是肚子餓的,總之就是失眠了。 正當她煩著的時候,門外有敲門的聲音,她想起來晚上母親吩咐了丫鬟給她準備夜宵,以為是送貼身丫鬟彩云,就應了聲進,自己也沒起身。 可是等了好一會,也聽彩云出聲,就轉了個身看看是怎么回事。結果一轉身,就看見林殊白站在自己的床前,盯著自己看呢。 看見是他,六月趕緊捏著鼻子說:“三哥怎么來我屋了,我說哪兒來的這嗆人的脂粉味呢?!?/br> 說著她便起身裝模作樣的推了推林殊白。 “三哥,你知道六月是大夫,這鼻子還留著聞草藥呢,要是被這脂粉味熏的不靈了,以后我們大魏朝會少位名醫的”。 林殊白看著她沒好氣的說自己,也不惱,只說:“早間的那身衣服我都換了,還有什么脂粉味,看你晚上吃的不多,給你帶點好吃的?!?/br> 想了想,林殊白有解釋道:“今兒是那姜綽非拉我去那地兒的,沒扭過他,才去那里坐了會,剛好就那時候有個年糕湊過來了,被你瞧了個正著,你該不會覺得,你三哥的眼光有那么差吧”? 六月聽他這么說,覺得三哥眼光是不該那么差,而且他用年糕形容那女人,這倒是讓她覺得開心些了。想來也是,喜歡他三哥的女人真的是可以站一長街,他連撇一樣都沒有,那青.樓是什么地方,林殊白自是看不上的。 六月自顧自的分析完,覺得舒暢多了,起身接過林殊白手中的夜宵,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 有時候林殊白真的拿她沒辦法,他是喜歡她的,那種想娶她為妻的喜歡,這是自打這丫頭長大,他心里便認準的事情。不然,怎么會當他已經二十歲了,仍未有婚約,而林母還從未著急此事,因為,她們都在等六月及笄。 只是,這六月是個小孩子心性,誰都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就只是一味的喜歡賴著林殊白。但今早她就那么輕松的說要三嫂的事情,這也讓林殊白的心里暗自沉了一下。后來,他想可能六月還小,還不是很明白這些。 不過,他看到這丫頭因為自己去青樓招惹姑娘的事情同自己生氣,心里又覺得好了很多??粗峭袒⒀实某酝炅艘煌胙喔C,林殊白寵溺的給她擦了擦唇角,有那么一瞬間,林殊白好想在她那如櫻桃般紅潤的唇瓣上吻一下,只是他壓抑下了這種沖動。 把碗放好,林殊白在六月的床邊坐下,像以往一樣從后面環住了六月的腰,然后輕輕的和六月說:“姜綽這次來,可能是因為京都局勢不穩,他從小就討厭那些紛爭,約莫是出來躲清靜的”。 六月聽了林殊白的話有些驚奇,然后轉過頭看他說:“京都局勢不穩,六月怎么覺得三哥有些擔心呢,這和我們又什么關系嗎?” 林殊白心里微微顫了一下,這丫頭真的不知道這么回頭有多曖昧嗎?她的額頭就停在自己唇邊不遠的地方,只要稍稍向前一移,就能吻上她的額頭,又是讓林殊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壓抑住自己的沖動。 此時六月又轉過頭聽林殊白說。她才十三歲,正是對感情懵懂的時候,只是知道自己喜歡同三哥親近,而且小時候自己也沒少鉆三哥被窩,長大后自己覺得那么做有些不妥。 林殊白回答說:“京都局勢,關系著天下民生,像我們林家這樣的商賈,自然是希望天下太平些,不過說起來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他又這么樣抱了六月一會然后輕聲說:“天色不早了,你早點說吧”。 “嗯,那月兒睡了,三哥也早些休息”,說完六月又鉆回了被窩,林殊白幫他掩好了被子,吹熄了燈,也在他被子旁邊躺下了。 六月有點吃驚,雖說沒什么好難為情的,只是大了以后三哥就沒再和自己睡過。于是開口問:“三哥不回房睡么”? “嗯,三哥看六月睡了,再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想,和六月一個屋子不悶”。 聽林殊白這么說,她也沒再問,嗯了一聲就睡了。 沒過多久,便聽到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