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寧疏捏了一顆奶糖塞到她手里,“可以先補充血糖?!?/br> 明月搖頭,“會花了唇妝?!?/br> 他無奈,直接動手剝開抵到她嘴邊,明月眼珠轉了轉,怕被人看到只好張口吞進去,甜膩化開。 嘴唇碰到他的手指,她未覺,他悄悄在身后捏了捏。 “你幻想過自己婚禮的場景嗎?”寧疏問道。 “有啊,小時候想象在教堂里穿婚紗?!泵髟曼c頭,小心咽著糖水,怕花了口紅。 “抱歉?!睂幨杩粗麄兊幕槎Y現場,雖然在明海的要求下極盡華麗,但不符合她教堂的要求。 明月顯然不知道他抱歉的點,偏過頭不解。 “不是在教堂?!彼忉尩?。 明月聽后笑起來,眼角上翹,“那都是小時候了,現在沒什么想法,或者說想法太多,但只能實現一次,就隨意了?!?/br> 寧疏看著她的側臉,白紗下的鉆石耳環閃閃爍爍,他神色淡淡,又轉過頭。 寧疏站在臺上看著頭戴白紗的她由明海牽著緩緩走來,牽過她的手發現有些微抖,他輕笑,側過去在她耳邊問,“緊張嗎?” 明月蓋著頭紗,表情看不清,只見她似乎是動了動,也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反正沒有說話。 交換戒指的儀式鄭重得跟上次完全不同,在萬眾矚目之下,她似乎是深吸一口氣才將戒指套進他指間。 親吻時她閉著眼,睫毛微顫,掌聲里他蜻蜓點水,清淺的呼吸讓她臉紅。 婚禮結束,明月回到酒店房間,洗完澡倒頭就睡了,寧疏送完賓客回到總統套房,見她白瓷般的一截胳膊露出來,空調開的有點低,只好將被子往上蓋了蓋。 早上醒來她起身拿了機票就出國,他才知道,他甩手掌柜的結果就是他們并沒有蜜月旅行。 寧疏非常驚訝。 自己開車回到別墅,家里添了幾個家傭,車庫多了幾輛車,還算有過幾面之緣的她的司機在擦車,看到他只喊“寧先生”。 進到屋里,客廳擺了好幾大箱,仆從上上下下往新的衣帽間和主臥搬東西。 寧疏穿過人群,頭皮麻麻,對于自己已婚這個身份還有些迷糊,可能是宿醉還未清醒,他回自己的房倒頭又睡,新換的被褥床單味道不同,實在難以入睡,聽著門外輕微的走動聲,他太陽xue吐吐作響,也不知道苦惱多久才睡了過去。 因為籌備婚禮,明月將手頭工作拖了一段時間,婚禮一結束她就趕去了國外參加時裝展。一起陪同的華蓮對于她浪費大好蜜月時間很是嗤之以鼻。 “帶著目的的旅行還是跟一個不算自在的人出行,并不能達到旅行放松的目的?!泵髟路鴥宰硬榭葱乱患緯r裝。 “你這個冷情的女人并不能懂愛情的美好,你說結婚的感覺如何?” 明月偏頭想了想,“緊張?!?/br> “那期待呢?” “沒什么期待?!?/br> “當然了,你都扔下新婚老公跑了,肯定是沒什么期待了?!?/br> 雖然婚姻不摻雜愛情,但因為華蓮的數落,明月覺著她確實需要維系一下夫妻互相關心扶持的感情,便挑了一塊手表給他帶回去。 本著分享原則,明月還是將自己國外的時裝周照片發了幾張給寧疏,并沒有收到回復,她有些尷尬,想到走之前他也只是平淡接受這個結果,想必不會有情緒吧? 明月回國后,是司機老鐘來接她,直接回山上別墅——她的新家。 “寧疏最近在家嗎?”出國一個周沒收到任何消息,她只好問道。 “寧先生在的,每天除了看書看報就是外出健身,偶爾與朋友出去?!?/br> 明月點頭。 她進來回來的消息,雖然寧疏不回應,她還是發了的。 進到大門,寧疏正挽著褲腳蹲在花壇里除草,看到她進來很是震驚,一下站起身。明月發現他的頭頂還頂著一片樹葉。 寧疏洗完澡穿著舒適的家居服,擦著頭發從樓上下來,明月正悠閑地坐在窗邊喝茶,見他下來彎著眼睛笑起來。 “沒想到大明星還會做雜活,接地氣了?!?/br> 寧疏不置可否,坐到一邊,“你回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明月放下茶杯,吟著笑看他,“我給你發過消息的?!?/br> 寧疏這才想起來,早上家傭們忙進忙出,想必是女主人要回來了。 “啊,抱歉,婚禮那天我把手機丟了,還沒來得及補,你給家里打過電話?” “嗯?!泵髟虏槐硎倔@訝,點點頭。 “活動還順利?” “還可以,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彼龔纳砗蟮募埓锬贸鲆粋€黑色禮盒遞過去。 寧疏眼底閃過訝異,抬手打開,一塊中規中矩的手表,這個形容詞是說換了誰都不會討厭,但是比較遺憾的是——他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寧疏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明月這個消息,或者偷偷將自己原來那塊扔掉? “謝謝,我很喜歡?!?/br> 明月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點點頭繼續享受自己美好的下午休閑時光。 實際上,最終明月還是知道了這個遺憾的送禮尷尬曲,她在時尚雜志上看到寧疏的活動圖,那塊熟悉的手表,以及時間自然就是更早了。 ☆、第五章 分房睡 明月對寧疏的了解可以總結出幾萬字的論文,學生時代是品學兼優的法學高材生,中途踏入娛樂圈,嚴于律己自然行行成功。他不算一個冷酷的人,更多的是淡然的隨性和清冷,脾性不錯。 閑下來可以多多觀察他,規律的生活,節制的飲食,睡前一杯紅酒。比如說現在。 除了新婚之夜她睡的一塌糊涂,今日是兩人第一次彼此清醒著要共度良宵。明月晚上多喝了一碗粥,有些積食,鋪了瑜伽墊在做瑜伽,歪著頭看他從一口飲盡紅酒將酒杯靠在一邊,打開柜子拿了浴袍要去洗澡。 正常的夫妻,那些事還是該有的,明月也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有些進展過快。 她翻起身,抱著膝蓋,考慮要不要去樓下喝一杯紅棗茶。 練完瑜伽一身汗也不舒服,她只好拿了浴袍去隔壁沖澡。 明月回來時,寧疏已經躺在床上了,看到她濕淋淋的頭發,向她招招手。 明月走過去,他拿了毛巾幫她擦拭,她發量多,也長,毛巾卷到一邊露出細白的脖頸。 這種事,水到渠成,比如說寧疏淺淺的吻,從眼皮到嘴角,明月抖啊抖,然后推開他,爬下床,“我再緩緩!”落荒而逃。 寧疏的手指還帶著她發絲的濕度,彎著嘴唇帶出笑意。 第二天,寧疏就主動搬了出來,明月心里緩了口氣,又覺得自己好像不太稱職。 更令人愉快的是,寧疏新電影要上映,全國跑宣傳,不算熟悉的家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