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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吃了。 背心男一想,是這個理,于是馬上笑得眉眼彎彎。 “這就是能玩牌的地方?” 少女仰頭看了看頭頂“柏青哥歡樂會”的招牌,這是一間兩層樓的門店,花花綠綠的招牌遮掩了二層的窗戶。見不良少年都拼命點頭,少女便踏上了門前的臺階,卻發現身后一排人都不走了,奇怪地問:“你們站著干什么?” “這個……”在小伙伴們瞪視之下,紅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深、深田小姐,這樣不好吧?!?/br> “我們雖然是不良少年,但也是有底線的,mama把我們養這么大不容易,我們雖沒有什么大出息,卻也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所以我們從來不賭博!絕不讓爸媽為我們為難!” 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每當她擺出這幅臉,諸人都感覺有一股涼意爬上脊背。紅毛覺得自己快出汗了,但他仍然不屈地挺直胸膛,一臉義正詞嚴。 “那好吧?!彪y耐的僵持過后,少女先松了口。不良少年們登時噓了口氣,看著前者推門走了進去,立刻湊成一堆:“你說她還能活著出來嗎?” “八成出不來了吧,她才多大,根本不可能會賭撲克吧!” “那可未必,剛剛亮刀子的時候你想到了?說不定人家就是某個黑道老大的女兒,沒聽她說要在五天內籌集二十萬?” “吹吧你,極道大佬的女兒還會缺錢?” “說不定是落難呢,或者是社團的試煉?” “省省吧,說不定那女人根本就沒上二樓,就在一樓打打小鋼珠什么的?!?/br> 沉默。 “對啊萬一她就在一樓玩柏青哥怎么辦?” “不是吧,她不是說自己缺錢?” “她說你就信啊,這謊話編得也太假了,還二十萬,欠高利貸了還是怎么著?” “啰嗦那么多干嘛,直接進去看看不就行了,正好我好久沒有打小鋼珠了?!?/br> “我也是?!?/br> “我也是?!?/br> “ 1.” 顧名思義,“柏青哥歡樂會”就是打小鋼珠的游戲廳,雖然位置略偏僻,入座率卻不低,一樓整整齊齊擺放了六排機器,一行行大叔大伯激戰正酣,滴滴嗶嗶的音樂聲不絕于耳。施歌繞場轉了一圈,成功吸引了幾名看場小弟的注意。 “滿21歲沒有?沒有不準進來?!币粋€頭發染成白色的青年走過來,施歌搖搖頭:“我不玩游戲機?!?/br> “那你進來干什么,走走走?!鼻嗄晏Ц觳矓f人,施歌閃過:“有人告訴我這里能玩點別的?!?/br> 聞言青年漫不經心的眼光定了一瞬,又游移開去:“胡扯,誰跟你說的?!?/br> 施歌朝門口一指。此時玻璃門恰好被推開,四個參差不齊的腦袋探了進來。 不良少年剛露頭就發現被少女指著鼻子,不禁心里“咯噔”一聲。見白發青年正瞇眼盯著他們,這人是他們認識的,趕緊紛紛討好道:“天、天哥?!?/br> 被稱作天哥的青年瞥了他們一眼,輕飄飄地說:“哦,原來是你們啊?!币粠腿肃淙艉s,他問道:“剛才是誰說要玩點花樣來著?” 少年們默然。少女認真地舉手:“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 干脆以后就固定早八點發文好了。在我有存稿的時候。 順便明天五一早晚雙更。 啊這么一算突然好危險,不知不覺黑籃已經過了……三分之一,銀魂的稿子我才剛開了個頭。 而且一卡文就想去看動漫一看動漫就停不下來! 戰拖戰得心好累,我與我為什么要互相傷害。 不說了,我再去看幾集銀魂提提神。 ☆、1.5 幾個人忐忑地看著少女穿過整個大廳,來到柜臺后的一道門。天哥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門鎖,見不良少年們鬼頭鬼腦地盯著這里看,甩手道:“自己找位子坐,不想玩機子就出去等著?!?/br> 門里面是一條向上的樓梯,施歌跟在天哥身后上了樓,來到一扇鐵門前。青年朝她伸出手:“場內規矩,進場先交五千入場費?!?/br> 施歌默不作聲,交了錢,青年引她入場。二樓的面積和一層相差無幾,只不過裝潢高檔了許多,窗戶上掛著厚重的窗簾,導致光線很暗,大白天也要開著燈。大廳林林總總擺放了許多臺案,此時都用白紗罩著,看不清形狀。 “牌場一般都是晚上八點開始,早晨六點結束,每周六周日營業,你可以隨便看看?!鼻嗄暌贿呑咭贿吔榻B,“入場的客人必須交出手機、照相機、手表等所有電子設備,場內裝有無線電屏蔽裝置,若需要和外界聯系,可以到專門的休息室,保證完全隔音。我們會妥善保管您的私人物品,也請客人體諒我們的難處?!?/br> 施歌的眼睛一直流連在各式各樣的器具上,等青年說完,才接道:“那我今天可以玩撲克嗎?” “很抱歉,不能?!鼻嗄甑幕卮鸨虮蛴卸Y,“您只有等到周末才有機會參與牌局?!?/br> 臨走時他發給施歌一個小小的塑料牌,說是可以換一個籌碼。下樓時不良少年已經玩兒上了,一個個吆五喝六激動得臉色通紅。施歌站了一會,見他們壓根兒沒有發現的意思,于是推門自己走了出去。 太陽已經開始西斜,施歌掏出手機發現居然有兩個未接來電,看時間就在前不久。濱田部長?不認識啊,她打過去,一個頗冷淡的女聲接起了電話:“喂?深田真由?” “是我……” “喲,你還知道接電話啊,我還以為深田大小姐日理萬機,把我們這些平民都忘到一邊了呢!” “……”施歌剛說了兩個字就被搶白,只好問,“找我有事嗎?” 女聲哼了一聲:”你倒是輕松,認識你,緒子可真是倒了大霉?!?/br> “緒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施歌頓了頓,加快了速度,對方卻不說了,冷淡地道:“緒子現在在校保健室,你要是還當她是朋友,就馬上過來一趟?!?/br> 寺島緒子額頭纏著白色的紗布,正靠在臨窗的床頭上,旁邊站著一男一女,正拿著藥膏幫她涂抹臉上的傷。 女生和寺島一樣有一頭淺咖色長發,利落地梳在腦后,見施歌進來,霍然起身:“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緒子因為你惹得事差點連命都丟了!” “表姐!”寺島急忙拉住了女生的袖子,“你太夸張了!” “我說的實話,要不是保安湊巧趕到,誰知道那群瘋子一樣的小賤人會把你打成什么樣?” 施歌走到病床前掃了眼寺島的傷:“這是怎么弄的?” “哼,還能怎么弄,緒子跟誰都沒仇沒怨,不過是跟某個校園風云人物的發小走得近了一點,莫名其妙就被一群瘋狗咬了一身的傷。虧她還想替某人討個說法,結果人家好端端回來了,你呢?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