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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骨氣的!不過,我也煩他!黑狼腦中想到寧王不可一世的模樣,他總是斜著眼睛看人,他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就算是當上皇帝,在我心里也什么都不是!黑狼,我看你還是別想了,既然不喜歡姓韓的,送走了就完了,反正昨晚上也是你情我愿,你也沒什么理虧的地方,大不了給他點錢,也就了了。陳子岳撓撓頭,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藥不是姓韓的下的,那么是不是這里面還有別的意思?老頭,你想到什么?說來聽聽!陳子岳端起酒杯干下一杯酒,這酒真好!槐花老板娘釀的酒就是香。黑狼抬抬眼皮,陳子岳這又是在故弄玄虛了,他也干下一杯酒,算了,愛說不說!從白天一直喝到半夜,黑狼和陳子岳站在飄香酒樓的門口,身后邊傳來門栓的聲響,黑狼哈哈大笑,今天真是喝爽了!來,老頭,我送你回去!我的酒量還用你送我回去?黑狼,你自己跳著腳走吧!我面具在你哪兒呢!我要回去拿!黑狼嘟囔。面具?那個破玩意真難看,來,我給你一個我的面具!陳子岳說著從身上背著的布袋里拿出個小木盒子和一個小瓷瓶,用瓷瓶里的藥泡上這面皮,這玩意能戴很久!黑狼不客氣的拿過來揣進懷里,很久是多久???到死~真的?假的,到死你的臉會爛!最多兩個月!陳子岳打了個大哈欠,往前走去,行了,我回去了。老頭,你還沒告訴我怎么弄下去呢!黑狼叫住陳子岳。用血~人血,雞血,豬血,狗血~隨便的血敷在臉上半個時辰,面皮就能解下來了。老頭,謝了!不客氣!誒!老頭,記得我說的我弟弟的事情,你可以去找他,他的錢干凈!陳子岳沒再回話,他緩緩的走入了夜幕之中,黑狼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雖然陳子岳給了面皮,但是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他怎么能輕易的就用上,手摸摸,心想這世上的人多少人想要陳子岳做的面皮,他竟然得了一塊,好真是好酒好人??!從懷中找了塊黑巾蒙在臉上,到了狐貍的院子,見院子里的燈籠還亮著,黑狼輕輕的敲門,很快便傳來了腳步聲,門一開,是韓桑。韓桑的雙眼紅腫,顯然是他走之后又哭了很久,黑狼微微皺眉,韓桑道,黑狼大哥~黑狼越過韓桑進了院子,院門就在黑狼的身后關上了,黑狼道,太晚了,去睡覺吧!黑狼大哥~韓桑一把從黑狼的身后抱住他,臉埋進他的肩頭,我真的好喜歡你。黑狼手抓住韓桑的手拽開他,想到昨夜被下的藥,你跟我進屋,我有話問你。韓桑不知道黑狼想問什么,但是他自然有他的應對之策,既然已經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的。黑狼和韓桑進了屋子,黑狼便把屋門關上,屋子里漆黑一片,韓桑說,我去把蠟燭點了。不用,這樣說話好了。黑狼道,沒有燭光的漆黑夜里,人的聽覺好似會增強一般,黑狼小心的聽著周圍的動靜,他壓低了聲音道,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黑狼大哥,什么事?昨夜的酒,你放東西了?黑狼這話在韓桑的心里盤旋著,一來他沒有放任何東西,二來他也確實是得了那放東西人的好處,否則自己也爬不上黑狼的床,只是此時,他該回答什么?是還是不是?說實話。黑狼的語氣里存著不容質疑,他一只手抓住韓桑的胳膊,手微微使勁,敢騙我,不會輕饒你!沒有。韓桑沉聲道,你昨夜抱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蹊蹺,不過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就~夠了!黑狼冷冷打斷道,他往前邁了半步,嘴唇貼著韓桑的耳廓,這件事,不要說出去!黑狼大哥?不說出去,我就讓你留下!黑狼冷聲道,而后他松開了抓著韓桑的手,好了,夜深了,你回去歇息吧!韓桑離開了屋子,黑狼卻還是沒有把蠟燭點燃,他尋思著,院中就這么幾個人,能給他們的酒杯做手腳的,除了寧王就是那個叫小春的孩子,黑狼心里頭一個念頭就是寧王,只是讓黑狼不解的是,寧王怎么又弄到迷藥又弄到春藥的,自從他被自己擄來,就一直是跟著自己,近日對他不怎么防備也是因為給他雙腳鎖上了鐐銬,沒想到卻還是著了他的道。其實,和寧王相處下來,黑狼心里對他有些佩服,不管怎么打罵,寧王都沒求過繞,自己的很多計謀也能被他看穿,那么~黑狼想,他趁著自己不注意,弄到迷藥和春藥,也應該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黑狼想到此,又一個問題擺在他的面前,那就是寧王為什么那么做?黑狼明白寧王一直想逃走,既然能弄來春藥和迷藥,那么毒死他應該也不難,但是為什么不毒死他?黑狼皺起眉,或者,寧王另有所圖?從飄香酒樓一路走來,冷風讓酒氣散去不少,此時又在黑暗夜中,大腦思緒好似特別的清晰,他想到這件事表面上最得利的韓桑,留下韓?!粝马n?!诶切闹羞韲佒?,院子里多了韓?!n?!?/br>所有的推測到了這里卻無了頭緒,黑夜無法帶來更多的思緒,只剩下謎題無法解開。78.第二天一早,早早的扎克木就已經將行囊捆綁好了,黑狼答應讓韓桑留下,所以扎克木是一個人回去。路上當心,好好照應著弟兄們,等天門鎮的事情了結,我就回去。好,那我先走了。扎克木躍上馬背,黑狼一拍馬屁股,馬兒就奔了出去,黑狼轉過身,就看到寧王站在遠處看著他。黑狼緩緩的走到寧王跟前,怎么?羨慕他走了?哼!你的面具怎么不見了?寧王答非所問,蒙著黑巾的模樣倒是比那面具看著舒服。韓桑沒走,以后你就去伺候韓桑吧!黑狼淡淡的說道,而后他越過了寧王進了屋子。寧王眼睛隨著黑狼,一直到他關上了屋門,寧王唇角扯過一抹笑,他明白自己不必羨慕別人,因為他也快離開這個地方了。韓桑見寧王端著水盆進屋,他微微的昂起下巴,想到之前要兢兢業業伺候寧王,現在卻被他伺候,這樣的差別他是從未想到過的。寧王把水盆放在桌上,他是一句話也不想和韓桑廢話,本想著轉身走,但是韓桑卻叫住了他,怎么?沒臉見我?你有什么事?寧王靜靜的問。我有什么事?韓桑說著繞到寧王的跟前,臉上揚起一抹冷冷的笑,你沒想到也你也有今日吧!我落得今日下場,也不是你恩賜,所以不用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你不如好好的守著黑狼,我怕你那點本事,他還真是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