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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掉我。你不是也想殺了我?寧王的反問黑狼沒有再回答,倆人靜默,其實是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罷了。入夜,大漠的夜晚總是存在著一股子陰冷之感,也像是萬籟無聲的錯覺。今夜,本應該和之前的每個夜晚一般,但是黑狼卻心神不寧。寧王靜默的躺著,他想了一整天都想不到黑狼到底想要他做什么,若是錢財,黑狼早就用他換錢了,若是為了人,好像雁門郡的大牢里也沒有關押什么和黑狼有聯系的人,到底他是為了什么?寧王想不通。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寧王瞧過去就見黑狼從棉褥上爬起來,他披上衣服走出洞窟,過了好一會兒他跑進了洞窟,沒等寧王反應就把他抓了起來,咱們要換地方了!寧王腦子里馬山就想到找他的人已經接近了,寧王反手甩開黑狼,他抓過身邊的皮水囊沖著黑狼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黑狼閃到一邊,他一手抓住寧王的手腕,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將他按在洞壁上,看來你已經猜到有人來找你了~這次你休想帶我走!寧王說著就抬起腿來,用那沒受傷的腿踢向黑狼,黑狼閃開,掐住寧王脖子的手也被逼松開,寧王見黑狼閃到一邊,他也不管另一條受傷的腿,從棉褥上躍了起來,直接跑出了洞窟。黑狼哪里能讓寧王逃走,他抓過皮鞭就追了出去,寧王蹣跚的跑著,他邊跑邊大吼著,本王在這里!快來救本王!黑狼一記皮鞭抽過去,正抽在寧王肩膀之上,寧王吃痛差點跌倒,黑狼往前一竄,直接把寧王撲到了,寧王在沙地上掙扎,嘴里沒有停繼續叫著,黑狼手按著腰間的匕首,他想要直接把寧王弄死算了,但是一想到扎克木等兄弟,黑狼便揚起手,一個手刀下去,寧王的掙扎停止了。黑狼喘著粗氣從寧王身上下來,遠處有燈火和馬蹄聲,黑狼拽起寧王抗在肩膀上,他悄悄的繞過沙丘,秉著呼吸等著。過了不一會兒,大隊的人馬便到了,黑狼抽出腰間的匕首伺機而動,為首的頭目道,剛才的聲音到底是什么聲音?你們都聽清楚了嗎?回統領,像是人聲,但是這大漠里常有豺狼出沒,也許是狼叫也不一定。統領沉默了片刻,看來這大罪咱們是吃定了!都回去吧!統領,不繼續找了?單憑咱們雁門郡的兵馬不好找,是該回稟皇上了。黑狼等著大隊的人馬都走的沒影了,他才悄悄出來,想到肖萬岐說過的話,黑狼想這雁門郡是留不得了。寧王是在馬背的顛簸中醒來的,他雙手被捆著,嘴巴被堵著,微微的抬起臉,聽到黑狼的聲音,奴兒!你醒了!寧王掙扎了下,黑狼一巴掌拍在寧王的屁股上,寧王皺眉,黑狼下手狠,寧王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嗚咽著,黑狼揭開封住他嘴巴的布條,寧王張張嘴吐了吐舌頭,你帶我去哪?塞外!黑狼淡淡的回答。塞外?寧王抬臉看向一望無垠的黃沙,黑狼,皇上一定會派兵剿伐雁門郡外的馬賊,到時候你們便是吃不了兜著走!若是你現在放了我,我能保證你的一條活路!我才不信你!黑狼嘟囔,我打算把你弄到天門鎮賣掉~很多人都喜歡你這種貨色,若是再加上你寧王的名頭~應該能夠我逍遙一陣子。寧王閉嘴沉思,天門鎮他有所未聞,那是一處塞外的黑市,只有熟門熟路的人才能找到,而在天門鎮里,只有你想不到的,卻絕對沒有買不到的。黑狼,你不會為了錢財賣了我!寧王肯定的說,既然事已至此,咱們倒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什么?黑狼拉著韁繩的手停了停,帶著寧王去塞外確實令他很厭煩,不如拿了特赦令而后殺了算了,黑狼想到此,他大手一拽,就直接把寧王從馬上拽到了地上,寧王被摔得有些暈眩,他晃晃腦袋,黑狼已經從馬上下來了。好,既然你要打開天窗說亮話,那我就說!黑狼說著蹲在地上解開了寧王手腕上的繩子,我要一張特赦令,赦免雁門郡的馬賊!寧王想過很多種想法,但是他就是沒想到黑狼竟然想要特赦令,寧王此時看著蒙著黑巾的黑狼的臉他有些明白了,原來一直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就是想要拿到特赦令而后過普通的生活!寧王看著黑狼,看著看著他笑了,那是嘲諷的笑,在黑狼看來,寧王是在嘲笑他,黑狼拔出匕首,寫了特赦令,我放你回去。我寫了~我還有命嗎?寧王唇角帶著一抹笑意,這笑意看在黑狼的眼里是那么可憎,你這么聰明自然會怕放我回去會撤消了特赦令~但是,如果沒有我拿回去在朝廷幫你周旋,那一紙特赦令又有何用處?所以,你是不會幫我寫了?寧王昂昂下巴,是,我現在不怕你殺了我,因為你不會殺了我!你太高看自己了!黑狼吼道,就算是我不殺你,這大漠也會要了你的命!黑狼說著上馬,他拽過馬背上的皮水囊扔給寧王,別說我們馬賊不仁義,我倒要看看你在大漠怎么活下去!寧王拎起皮水囊,黑狼這意圖很明顯,就是讓他自生自滅,寧王從沙地上爬起來,好!這次是你放我走的!不要再抓我!黑狼瞥了寧王一眼,隨后揚起馬鞭,馬兒沒有多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寧王看著黑狼的身影最后變成了一個黑點,他轉身朝著與黑狼完全相反的方向前進。大漠的日頭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烈,寧王昂起頭看看烈日,他覺得自己就快被烤干了,明知道這樣一個人走是死路一條,但是天生的傲骨讓寧王不想向黑狼低頭,而且寧王也明白,若是他寫了赦免令,那么便是自己的死期。身體愈漸脫水,寧王咽了口唾沫,皮水囊里的水他不敢喝,他要保留到最需要的時候。在一處有幾塊巨石的沙丘邊停下,寧王倚靠在巨石的陰涼下歇息,此時日頭太大,他想不如等到入夜再繼續前行。黑狼的馬就在遠遠的沙丘之上,他看著寧王幻化的那個小黑點,而后抬眼看看太陽,心下卻在想如何能讓寧王屈服與自己。隨著日頭漸落,大漠的氣溫漸漸降下,寧王舔舔干裂的唇,抿了口水,他攀著巨石站起身,該動身了。夜晚的大漠,只有風的聲音掠過耳畔,寧王倚靠著月亮辨認這方向,但是實際上他的心里也沒有確切的根據。沙子軟綿綿的,腳踩在上面好像都被卸去了力道,寧王蹭蹭臉上的汗水環顧四周,這里和白天看到的一樣,一望無際的沙漠,到底哪里才是出路?寧王心里自問著。皎潔的月亮掛在天上,本來寂靜的夜因為月色而淡然,寧王皺起眉頭,他好像聽到了些許動靜,而后是一聲獸類的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