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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利,而把老太太拐走了,那到時老太太可就危險了。我估計老太太會像昨晚一樣跑出去,便囑咐他們哥倆,到時一定要跟緊了!人在安靜又黑暗的環境下本就容易犯困,老板弟弟昨夜沒有睡好,而我和老板又舟車勞頓,所以即使是坐著,我們三個也時不時地瞌睡地直點頭。就在我們幾個迷迷糊糊時,突然東屋的門板發出吱呀一聲,然后有快速細碎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外屋地房門上的插銷也發出了響動。我瞬間驚醒,連忙拍醒了另外兩人,顧不得還犯迷糊的二人,喊了一聲追!便快速下了地,推開屋門跑了出去。第8章:成功祛邪黑燈瞎火的,我追著老太太出了大門。她身材嬌小又一把年紀的,跑起來卻跟年輕小伙子似的,那速度當真是快。我一刻也不敢耽誤,緊追不放。這時,老板和他兄弟也拿著手電筒追上來了。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便在月黑風高夜,追著一個小老太太玩命地跑。老板的家本來就屬于山溝,那老太太沒沿著大道跑,往旁邊一拐,向山上跑去。無奈之下,我們也跟著往山上跑。漸漸的,我有些跟不上了。呼~呼~快、快追,別把人跟丟了!我氣喘吁吁地囑咐著老板他們。老板和他弟弟體格比我好多了,見我這么說,也沒管我,緊緊追著他們的母親跑到了前頭。我雖然跑得慢,但還是咬牙堅持著,好歹沒有跟丟。上了一個山包后,對面就是一面山崖,雖然不是太高,但好歹也有二十多米,大概一棟普通居民樓那么高。那山崖雖然草木還算繁盛,但是著實挺陡的。老太太來到山腳下連停都沒停,直接攀上山崖,嗖嗖嗖快速往上爬著。我們三個被驚得登時愣在了原地。媽,快下來,危險!老板弟弟忍不住大喊一聲。喊也沒用,她聽不到我實在太累,不得不彎下腰來用雙手拄著膝蓋,一邊喘粗氣一邊說:別、跟丟了,不然大娘有危險聽我這么一說,兄弟倆一咬牙一跺腳,低喝一聲上!便也順著山崖往上爬去。我猶豫再三,終是沒有跟著往上爬。就我這體力,我真怕自己半道掉下來,本來就點背,要是摔死了也就算了,若沒死,摔殘了怎么辦?我在下面等著,時刻關注著幾人的動向,并用手電光追著老太太,好給兄弟倆指明方位。黑暗中,不停地傳來幾人撥開草木發出的悉索聲,我暗暗為他們捏了一把汗,祈禱著他們幾個千萬抓牢了可別掉下來。無意中,我發現草木的響動有四處,除了老板他們一家三口,稍遠一點的地方還有一處。我將手電光移了過去,只看見草叢在動,卻看不見是什么東西穿行其中。不過,即使看不見我也知道,肯定是那只黃皮子!這東西磨人時,有點像遙控器遙控電視那樣,無非就是請你跟我這樣做的把戲。我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了解,都源于我們村一愛講故事的老頭。那老頭以前到處收山貨,所以走的地方多,聽過的故事也多。從他那我曾聽過一個關于黃皮子磨人的故事說是有個男人打傷了一個黃皮子后,某天正在干活時,突然昏厥過去,等醒來后,一條腿就開始抽抽。他媳婦找了村里的一個先生來看,先生說附近一定有黃皮子,讓大家去找,結果大家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等回到屋后,他媳婦無意中抬頭,發現屋頂的房梁上正趴著一只黃皮子。那黃皮子也不怕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炕上的男人,而且一條腿還直抽抽,動作和那男人一模一樣。后來,那先生讓人抓到那只黃皮子,將它除了后,那個被磨的男人才逐漸好轉,腿不再抽抽。所以,我老板的母親之所以能爬山,能鉆低矮的空隙,全是黃皮子cao控的。老太太爬上了山崖頂上后,她的兩個兒子也跟著爬了上去。于是老太太接著跑,兩個兒子繼續追。把大娘堵回來!我連忙提醒,生怕老太太跑遠了,而老板哥倆體力跟不上給跟丟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后,老板哥倆左右包抄終于將老太太逼著從另一處山路跑下來。我們三個形成合圍之勢,迫使老太太往家的方向跑。終于將老太太逼回家了,本以為可以松口氣了,誰曾想,老太太跑到墻根,噌噌幾下就爬上了房!快快,別讓她跳到別人家的房頂上,不然又得跟丟!我這個急啊,沒想到這黃皮子這么能折騰,老太太一把年紀了,恐怕這次事過了,得大病一場。老板的弟弟急忙找來了梯子,也跟著爬了上去。老板爬上了東邊鄰居家的墻頭,而我則守著西邊鄰居家的大墻,生怕老太太跑到了鄰居家,被我們跟丟了。老太太在房頂轉了一圈,見小兒子也上了房頂,氣得揮了幾下手臂。她五指微屈成爪狀,顯然是與黃鼠狼的揮爪動作同步了。就在我們幾個跟老太太對峙時,遠處傳來了雞叫聲。太好了,天就快亮了!老太太噌地一下跳下房,飛速進了里屋。等到我們跟進去一看,炕上沒人,不用猜也知道,這是又鉆炕琴底下去了。天還黑著,別再出什么意外,咱們幾個就在這守著吧。我提議道。他們兄弟倆點頭同意了,我們便拉開了燈,然后坐到了炕沿上,目光緊緊盯著炕琴下方,生怕老太太再被黃皮子拐出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光大亮,我們幾個累得全身酸痛。商量了一下后,老板弟弟去做飯了,我和老板依舊堅守陣地。說什么都要等到魏老五趕來,不然事情恐怕不好收拾。我們幾個簡單吃了點東西后,魏老五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我怕那黃鼠狼垂死掙扎在做出傷人的事情,想著自己好歹有胡長河在,便讓認識魏老五的老板去村口接人,而我和他弟弟則留下來繼續看著。好在,直到魏老五進屋,那黃皮子都沒再折騰,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們一樣快累散架了。魏老五使了幾張符,很輕易地找到了黃皮子的方位,然后讓老板和其弟弟帶著自家經常切rou宰雞的菜刀前去除它。沒過多久,兄弟倆帶著一個黃皮子的尸體回來了。魏老五讓他們找來一個陶盆,將黃皮子的尸體和一些符紙一起放到了里面,然后一把火給燒了。全都完事后,我們剛一回屋,就聽見炕琴底下傳來老太太的呻吟聲,我們連忙七手八腳地將炕琴挪開。再一看,老太太面色蒼白,滿頭是汗,仍處于昏迷中,偶爾皺著眉哼哼兩聲,顯然是身體極不舒服。老板哥倆將老太太挪到炕頭安頓好后,一邊感謝魏老五的到來,一邊焦急地詢問自己母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