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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認定是被司馬瑨給嚇的,第二日就風風火火地去找了謝太尉,好說歹說一起聯名上了彈劾奏本。 幕僚們攏著雙手站在他面前,為了應付削爵一事,大多已提出了對策,可都大同小異,都無外乎是想讓他低頭罷了。 幾個大老爺們兒說完話就緊張地絞手指,畢竟讓殿下低頭,很有可能自己會先斷頭啊…… “殿下,您就用印吧?!币粋€幕僚小心翼翼地勸道:“王敷與殿下并無仇怨,以往也不管您的事,如今不過就是一時氣不過。王謝勢盛,殿下總不能硬拼。道歉的文書我們也擬好了,您用個印我們就送過去,于您也沒什么損失?!?/br> 司馬瑨笑中帶了冷意:“本王若是道了歉,不就等于認了其母臥床不起是本王之過么?” “……”幕僚傻眼,本來就是因為您啊,合著您還不想認吶! 幕僚之首房沛已年屆五旬,待在司馬瑨身邊最久,沒其他幕僚那么畏懼。他撓了撓花白的胡須道:“殿下領親王爵并不只是因為身份尊貴,也是您多年征戰沙場一點一點掙得的,哪是說削就能削的?王敷重孝,難免一時氣憤難當,好在陛下有心保您,此事殿下不必出面,否則反而適得其反,您如今名義上接受白檀教導,不如由她出面?!?/br> “白檀?”司馬瑨搖了搖頭:“她不過是為了自保才與本王結了師生關系,豈會為了本王去做這種事?!?/br> 話音剛落,顧呈推門而入,神色有些古怪:“殿下,白家女郎來了?!?/br> 白檀跟在他后面進門,抬手揭去帷帽,露出白白凈凈的臉來。 司馬瑨朝邊上瞥了一眼,祁峰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立馬跳了起來:“這次屬下可沒有擄她??!” 白檀不放棄一切可以打擊他的機會,涼颼颼地道:“今日真是稀奇呢,我居然頭一回從自己學生家的正門進來?!?/br> 祁峰瞪她,有完沒完了啊,你還挑撥得挺來勁??! 司馬瑨道:“恩師忽然造訪,有何賜教?” 白檀笑笑:“聽說殿下被彈劾了,為師總不能是來祝賀的,還得惦念著師生情分幫你一把?!?/br> 房沛雙眼一亮,立即快步上前,臉上褶子都笑出來了:“女郎來得正好,眼下萬事俱備,就等您出手相助了?!?/br> 白檀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去旁邊說話。 房沛跟著她去角落里嘰嘰咕咕了一陣,白檀便知道了事情經過,她瞄了一眼司馬瑨,朝祁峰招招手:“去,給我取文房四寶來?!?/br> 祁峰哪能受她調動,剛要暴躁,想起那天滾來滾去的辛酸,又強忍了下來,乖乖去旁邊取了文房四寶來放在桌案上。 白檀解了披風坐去案后,撩袖提筆,洋洋灑灑寫了滿滿兩頁紙,而后署名,從袖中取出自己的私印來仔細蓋上。 “好了?!?/br> 房沛接過來細細瀏覽完,一顆心落了地。 這其實是白檀的保證書,大抵就是避重就輕地承認了一下錯誤,然后她保證以后好生教導司馬瑨,杜絕此類事情再犯。 陛下其實早放了風過來,叫司馬瑨配合著一點兒好保他,便提到了讓白檀出面給王謝個交代,反正王謝從頭到尾也沒指望能從司馬瑨那兒得到什么交代。 如今都中遍傳白檀能壓住司馬瑨,她既然出面立下字據說保證會管好他,那還有什么可鬧的呢,畢竟也沒確實證據可以指證王家老太太差點蹬腿就是因為司馬瑨嘛。 司馬瑨一直沒有作聲,朝周圍看了一眼,左右立即會意,魚貫而出,頃刻房中就只剩了他跟白檀。 “恩師就為了此事特地跑這一趟?” 白檀滿心哀怨,無處話凄涼:“沒辦法,殿下終究是我門下學生?!?/br> 這么多年才經營出個清清白白的才名,她容易么!當年那段牽扯是肯定斬不斷的了,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誤人子弟之徒,只有從現在起努力把他往正道上拉了。否則一旦傳揚出去,把她那些學生都嚇跑了,她喝西北風去??! 司馬瑨站起身來,原本搭在身上外衫委頓落地,中衣素薄,襟口微敞,長發未束,就這么閑閑散散地走到白檀跟前:“恩師為何要幫本王?” 白檀看著他如今的模樣,只覺得是琳瑯珠玉落于混沌,心里卻又記起當年那幅清淡水墨般的剪影,真是感慨萬千:“為師相信殿下還是保有一顆初心的,并非無可救藥?!?/br> 司馬瑨仿佛聽到了笑話:“本王行事向來只憑喜好,從不講什么初心?!?/br> “那殿下的喜好是什么?” “血,瀕死之人的呻.吟,絕望之人的掙扎,越是違逆,到最后越戰戰兢兢地匍匐于腳下的丑態……這些都是本王的喜好?!?/br> “……”這孩子到底吃什么長大的。 “怎么,恩師怕了?” 白檀動了動微僵的手指:“畢竟也是十一年前從叛軍手里逃過難的人,豈會那么容易害怕呢?” 司馬瑨揚眉:“原來恩師記起來了?!?/br> “原本就不曾忘記過,只能說殿下前后變化太大,為師根本就沒有聯想到以前的事?!?/br> “恩師的變化也大得很,當年扮作少年足以以假亂真,而如今……”他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白檀的胸前,笑容深了一分:“已是實打實的女人了?!?/br> 白檀眼角一抽,側過身去,將大半個背留給他。 其實她的身段生得極好,豐腴纖細無一處不得宜,加上自小教養嚴謹,無論是站是坐都姿態綽約,只是常年穿著大袖深衣,難以凸顯,又是打從少女時起便一個人過起了隱居的日子,所以也并無這方面的自覺。 司馬瑨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時,她根本沒覺得多害羞,只是覺得自己作為師長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實在很沒面子。 兩方無話,燭火剪影,一室寂靜,白檀的肚子卻突兀的“咕?!绷艘宦?,她先是一愣,接著臉唰的就紅了。 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居然把這個給忘了! 司馬瑨笑了一聲,走去門邊喚來顧呈,吩咐他去備飯菜。 白檀覺得丟臉,本不想留在這里吃飯,但顧呈很快就領著一排婢女進來,個個都端著她日夜惦念的美食。她稍稍糾結了一瞬,還是放棄了掙扎,在案后坐了下來。 雖然已經餓得很,她吃飯時依舊動作不急不緩,安安靜靜,沒有發出一絲咀嚼聲,只是偶爾會放慢嚼咽的速度,眉目舒展,露出些許享受的表情。 司馬瑨倚在門邊,視線落在她身上,又輕輕移開。 她是沾染著書卷墨香的人,而他卻浸泡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