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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皰疹的手臂死死抓住她身前石磊的腳踝,紅色眼睛已黯淡無光,從里面不斷流出黏稠的黑色液體。即使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石磊,此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忍。邱雅的全身正在迅速潰爛,那是令人無法承受的巨大痛苦,她那部分屬于正常人類的DNA已經徹底崩潰了,并且這種損傷是不可逆轉的。石磊接過部下遞來的槍,蹲下身,抵在邱雅后頸處,沉聲道:“好姑娘,安息吧?!?/br>沉悶的槍聲響過——邱雅仰起的頭顱迅速垂落,她的表情似是不解,但更多的卻是解脫,那張臉盡管面目全非,但勉強還能看出她曾經是一個人類。作者有話要說: 其中部分涉及專業的名詞及解釋來源于網絡☆、晉江獨家上午九點三十,醫院sao動發生兩個多小時后,聯邦司法部駐長安城總部大樓——檢察長辦公室的門甫一打開,身著黑色西服和深藍領帶,架著無框眼鏡的總檢察長羅睺就一臉肅容,幾乎沒有停頓,大踏步向走廊外的電梯口走去。“總檢察長——”頭發盤得一絲不茍的助理秘書張瀾,一見羅睺出現,當即訓練有素地從桌后起身,外間辦公室全透明的自動感應門打開,她就跟另外幾名助理快步跟在了羅睺身后。“五分鐘前總統行政辦公室傳來一條簡訊,他們很關心近期安全局頻繁的人員調動?!?/br>“另外,衛生部疾控中心的負責人已經致電大總統,要求削減聯邦安全局的職權?!?/br>“最近幾天首都發生的事態,疾控中心認為是他們管轄的范圍,不該由司法部安全局過多介入?!?/br>“知道了?!蔽⑽㈩h首,羅睺步伐匆匆,臉上不茍言笑,表情也沒見多大變化。他似乎對這種局面早已預料到了,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沉聲道:“安全局的職權范圍,涵蓋了整個聯邦內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衛生部那些人,很快就會感激我們的‘多管閑事’了。我現在就要去向總統親自說明情況,張秘書你和我一起,其他人留下繼續辦公?!?/br>接到命令,無關的人員很快散去,由安全衛隊陪同著在電梯口站定,羅睺整了整領帶,呼出口氣。“總檢察長,還有這些——”他身后的秘書張瀾一邊開口,一邊將手中的報告不失時機地向前遞去,“是下面剛剛傳過來的進展和損害報告?!?/br>“我來不及看了?!睌[擺手,羅睺摘下眼鏡,將雙眼對準電梯口的虹膜識別系統,通過眼鎖掃描,很快專用電梯的門就打開了。一行人進入電梯后,羅睺重新戴上眼鏡,才轉向他身旁的女性,“張秘書,你直接挑重點,向我復述一遍?!?/br>“是,總檢察長?!泵貢鴱垶懩闷痣娮蛹?,就開始篩選信息,向羅睺簡明扼要地進行匯報。“目前桐花社區的局勢暫時控制住了,整個小區已經被全面隔離。為了捕捉那頭未知生物,我們損失了十五位警員和四名貪狼特戰隊成員,有四十七人受傷?!?/br>“另外,之前被隔離的法醫辦公室和警方的人員里,有七人出現癥狀,其中五人已死亡。包括最先進入事發現場的兩名執勤警察,他們沒有采取任何防護措施,另外兩個是負責死者劉平輝尸體搬運的工作人員,最新的一位受害者名叫邱雅,是對死者進行尸檢的法醫辦公室的一名法醫助手,后三人都按規定采取了三級防護措施?!?/br>秘書張瀾停頓一秒,盯著報告看了兩眼,才又道:“那名叫做邱雅的法醫助手……報告上提到,她出現了不同于其他感染者的特殊情況,目前已確認死亡?!?/br>電梯快速運行,羅睺聽完秘書張瀾的報告后就眉頭緊鎖,不只是他,羅睺身邊的隨同人員臉色也都極為肅穆。這時電梯門自動打開,大樓底層停車庫到了。坐進早已等候的專車,不出片刻,三臺地面車駛出車庫,流線型的車身就像黑色大鳥貼地飛翔般,載著羅睺一行,朝上城區中央核心地帶,代表整個聯邦權力中樞的大總統府而去。另一方面,司法部下屬的執法機構——聯邦安全局總部,所在的位置離司法部大樓只有幾條街。它也是唯一一個除國防部以外,擁有獨立軍事力量的聯邦機構。讓人聞風喪膽的貪狼特殊作戰部隊,就隸屬于該機構,接受部門最高領導人的指揮及管理。光從外表來看,安全局總部只是一幢并不起眼,四四方方的灰色建筑。整個建筑卻非常罕見地連通了上下兩個城區,一半樓層位于上城區,剩下那一半則懸空于下城區。因此也被下城的居民戲稱為‘懸頂之劍二代’(由來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前,美國曾在太空部署天基武器系統,該計劃被命名為——‘達摩克利斯之劍’)。走進安全局大樓,寬闊的走廊兩旁,左邊依次排列著歷任安全局負責人的肖像,而右邊一整面墻,則密密麻麻記錄著自該機構成立以來,因公犧牲的人員名單。由于工作性質的緣故,法醫楊玉弓也來過這里幾次,但這次的感覺分外不同。大概是剛經歷一場巨變,發生的事幾乎顛覆了她過去的認知,尤其當石磊告訴她,她的助手邱雅已證實死亡的那一刻,楊玉弓簡直感覺在做夢一樣!她平時是個極為克制冷靜的人,若非如此,哪怕稍微神經脆弱一點,這時估計她早就和白樂明一樣,被親眼所見的那些恐怖畫面嚇出PTSD(創傷后應激障礙)了。“楊法醫,我們快到了?!贝蟾攀强礂钣窆樕缓?,進入電梯后,她身旁的石磊就壓低嗓門,這樣說了一句。楊玉弓沒有回應,她也沒有感覺好受一些。此刻她只想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也是楊玉弓答應石磊,和他的小隊一起來到這里的原因。電梯指示面板上的數字不斷跳動著,數字停下的時候,電梯門就打開了。出了電梯間,又是一條長長的白色走廊,不過與剛才的冷清不同,這條弧形走廊上,身著統一青灰色制服的安全局人員來來往往,顯然每個人都非常忙碌。楊玉弓被帶到了一間會議室。推開門,她發現不只是她,室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從這些人中間發現一張熟面孔時,楊玉弓本來難看的臉色就更黑了幾分。“阿玉~~!”在楊玉弓看到對方的同時,那個身穿白大褂,正坐在位子上的女性也眼睛一亮,她迅速起身,拋下了身邊面紅耳赤的年輕妹子,就朝楊玉弓跑了過來。“徐皎,你怎么在這里?”相比對方的熱情,楊玉弓面對徐皎,態度則顯得非常冷淡。兩人十幾年的孽緣,就在一年多前,徐皎一聲不吭,突然放棄了體面的工作,跑去北部邊境的污染區參加一項完全自費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