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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語一番哄騙后,好不容易切斷通話,劉平輝滿臉的堆笑立刻消失無蹤,他狠狠捶向方向盤,嘴里不干不凈咒罵了一句。他現在的感覺更糟了,又累又冷很想馬上去睡一覺。但他的妻子……那個任性妄為的女人,今天又要去羅馬城參加什么‘和平月’慈善晚宴。如今科技發達,地面上的無人駕駛車比比皆是,但劉平輝知道,如果他沒有像對待女王一樣,親自開車送她去機場,到時陷入歇斯底里的女人,恐怕會把整架飛機都拆了。才剛回家,劉平輝又不得不認命地把車重新開出車庫。在機場與妻子吻別后,劉平輝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坐在駕駛座上,他的皮膚呈現出某種不正常的紅色,腦袋像脹裂一樣痛,甩甩頭,模糊的視線才終于清楚了一些,他打開車門,跌跌撞撞下車,然后鉆進后座,讓車切換到自動駕駛狀態。他病了,真不應該出來這一趟的。在車子發動時,劉平輝歪在后車座,有氣無力地想道。同一時刻,某架超音速客機的頭等艙內——一位持有頂級貴賓卡的俊俏年輕人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他那雙桃花眼簡直勾魂攝魄,對著不遠處濃妝艷抹的女人微微一笑,一直在偷偷打量他的女人差點打翻了手里的香檳,兩人黏膩的目光在空中不斷交纏,空氣里彌漫著曖昧。“你好,美麗的女士。我是阿金,能否請問你的芳名?”“噢,真高興認識你,阿金?!奔热粚Ψ饺绱酥鲃?,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也放下了偽裝的矜持,她撥了撥耳邊的發絲,向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伸出手——“我姓范,范佩玲?!眲⑵捷x的妻子,范佩玲嬌聲道。而另一邊——發起了可怕高熱的劉平輝回到家,硬撐著爬上床后,就昏昏沉沉喪失了意識。從早到晚,持續昏睡十多個小時后,劉平輝在頭痛欲裂中醒來。他的眼皮腫脹變形,幾乎已經張不開了,渾身關節嘎嘎作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不斷在扭曲、變形。他看到房間里的柜子張嘴開始說話,墻壁上的裝飾畫散發出奇妙香甜的巧克力氣味,魚缸中的仿生機械熱帶魚每一次劃動魚尾,上升的氣泡都帶出一連串奇怪的音符。劉平輝的腦子里隆隆作響,就像高速運轉的馬達、煮沸的開水或者火山噴發什么的,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做點什么,整個腦袋就快爆炸了!拉開床頭柜抽屜,吞下大把止痛片后,劉平輝找到了一支筆。他開始在墻壁、地板、玻璃等任何可以寫和畫的地方瘋狂地涂鴉。古怪離奇的行為,從深夜一直持續到再次天亮。一陣又一陣可怕的嚎叫聲,也不斷回蕩在整棟空蕩的豪宅內部。當清晨的朝陽普照大地,新的一天開始了。凌鹿吃完早飯,回房間把蛋蛋裝進他的熊貓背包,就坐上車,和管家阿源一起出門購物。地面車平穩地拐過一個彎,快要開出住宅區的時候,前面的路口卻擁堵起來,這種情況可以說非常少見。“阿源,發生什么事了?”小家伙凌鹿伸長脖子,從后座好奇地往車窗外看去。「哦,沒什么少爺?!构芗野⒃磦冗^身,恰好擋住凌鹿的目光,然后將車窗改換為黑夜模式,「不如我們想想今天該買些什么吧,一些土豆、洋蔥、胡蘿卜和香料,對了,還有草莓,一半現吃,一半……」“阿源,這些剛才你都說過一遍了?!卑幽樕下冻隽丝鄲?,凌鹿覺得最近的阿源好像越來越啰嗦了。沒多久,前面的道路恢復通暢,車子得以繼續往前。注意力跑偏的凌鹿也就沒有看見,發生堵車的路邊,一些警員神色凝重,他們在某棟建筑周圍亮起全息電子警戒線,身穿白色隔離服的工作人員,則從房子里分批抬出了好幾個膨脹的黑色尸袋。半小時后,凌鹿和管家阿源就到了上城區東部的露天集市。由于和平月的關系,今天的集市格外熱鬧,人群川流不息,許多父母都帶著孩子出來游玩購物。平時城內的自選商店就能滿足人們各方面的需求,對比便利的高科技,這樣的露天集市多少顯得有些懷舊,在這里,人與人需要彼此面對面交流,為一件商品討價還價,不過也正是這份世俗人情味,受到了許多人格外的偏愛和青睞。「少爺,今天這里有很多客流,您要小心跟著我?!拐驹诩械娜肟谔?,兩邊扎滿了五色繽紛的彩帶和氣球,機器管家阿源牽著小不點凌鹿,不放心地再三叮嚀。凌鹿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背著圓滾滾的熊貓背包,他仰起頭,非常認真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一大一小先逛了生鮮販賣區,買好一堆清單上的蔬菜食物,在賣水果的攤位上,見凌鹿可愛,那個胖阿嬸攤主又額外送了半袋個大鮮甜的草莓。管家阿源付了錢,就把裝草莓的袋子交給凌鹿,讓他邊走邊吃,無污染培育的草莓,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入口。等到食物采購的差不多了,阿源又帶著凌鹿往寵物區的方向走去。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突然接連傳來驚叫聲,變故也就在這時候發生。某個橫沖直撞的人影分開人群,往正低頭捧著袋子的凌鹿沖了過來。“啊……!”在一陣大力沖撞下,凌鹿沒站穩就被撞倒在地,他手里的袋子也跟著飛了出去,紅艷艷的草莓滾落一地。「少爺!」管家阿源的系統立刻進入了緊急狀態,啪嗒兩聲扔掉手里的東西,他趕緊上前,手忙腳亂地抱起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的凌鹿,「少爺,您沒事吧?有沒有哪里疼?快告訴阿源!」“我沒事,阿源?!睋u搖頭,凌鹿不是那種嬌里嬌氣動不動就哭的淚包,他只是被嚇了一跳。定下神,小家伙就下意識往他摔倒的方向看了過去。“看什么看,矮冬瓜!”那個撞了凌鹿的人,也正巧回過頭和小家伙的目光相遇,看到凌鹿傻乎乎好欺負的樣子,那人非但沒有道歉,反而兇神惡煞地啐了一口。周圍的人群這時都竊竊私語起來。他們打量著那個渾身臟兮兮的人,就像看著一只從下水道闖進文明世界的灰耗子,目光里混雜了驚訝、疑惑、嫌惡……等等。那人從頭到腳裹著件看不清本來顏色的披風,骯臟的披風滿是破洞,指甲、頭發、裸露出的皮膚上全是污泥,只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充滿了頑強的生命力。他或者她,確實與周圍光鮮亮麗的一切格格不入。似乎意識到了人們目光里那些隱晦的含義,那人的眼睛瞬間升騰起怒火,呲著牙粗魯叫罵著:“去你媽的,滾開!別擋道!”受驚的人群呼啦一下散開,然后目送著對方再度沖進前面的人潮,像只肆無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