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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他也許,這也和青玉當初身上那難以啟齒的傷有關吧。當李玄雨和張君銘踏進歡喜酒家的時候,俊秀男子正在和青玉輕聲細語的說著什么,他們的位置較為僻靜,門口的動靜并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接著當李玄雨抬腳打算上二樓的時候,眼睛漫不經心的這么一掃,突然,他頓住腳步了,瞳孔一縮,緊接著,他猛然轉身,腳步有些急促的快步走向了青玉他們那一桌!青玉!李玄雨想也不想的就一把扣住青玉的肩膀,可下一秒,青玉的身子一縮,李玄雨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還沒有回過神,就聽張君銘喝斥起來,你干什么!李玄雨晃了晃頭,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站起來的,和他一般高,同樣修長,但氣息極為冰冷的漂亮青年。剛剛,他是被這人,被青玉甩開了??張君銘扶著李玄雨站好,瞪眼看向青玉,喂,你搞什么??!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動手!青玉冷冷的一字一頓的開口,離我遠點!俊秀青年站起身來,輕輕的拍拍青玉的肩膀,對李玄雨和張君銘歉然一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青玉不喜和人太過于接近,兩位是在下李玄雨。李玄雨拱手做禮說著,眼睛卻是看向依然冷冰冰的青玉,神情里有些復雜,青玉難道已經不記得他了?在那個李府里,驕縱任性的青玉是真心待他好的少數幾人之一。六年前,青玉在桃花縣惹下了麻煩,之后就失蹤了,當初他并不知情,后來是李云鶴伯伯在暗中尋找調查青玉失蹤一事無意間才被他所知,但那時候已經是三年后的事情了,兩年前,他加入了桃源社,拜托源少主周博雅調查此事,他當時心里猜想著六年前害得樂雅滾下山坡的人里說不定就有青玉而青玉很有可能因為此事,然后被源少主算計了想著源少主也許能夠為他解惑,而如果青玉是因為此事被算計的話,那么性命一定無礙,源少主是不會殺人性命。而果然,從源少主那里,他知道了六年前的事情經過,也同時知道了,青玉失蹤的真相,青玉是被李成玉推下了山崖!之后,關于青玉的下落,源少主卻是只說平安,并語意不明的說著,最好不要尋找。他隱隱約約明白源少主的意思,如果找到了青玉,只怕青玉會更加危險,李家人在李成玉和李青玉之間肯定會選擇成玉,畢竟人家是嫡系,而青玉只是旁系。但,沒有親眼看見,他多少會有點擔心。現在,他終于看見青玉了!六年未見,哪怕青玉容貌已經不復當年的稚嫩,可是,不知怎么的,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此刻,在他眼前,冷冷盯著他,漠然沒有任何情緒的人就是青玉。我不認識你。青玉盯著李玄雨,冷冰冰的說著。而張君銘托著下巴,上下打量了青玉一番,困惑的轉頭看向李玄雨,你確定,這真是青玉嗎?青玉會這樣?冷冰冰的???張君銘很懷疑,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好嘛!玄雨,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張君銘忍不住又追問著。李玄雨只是深深的看著青玉,隨后就拱手垂下頭低聲道,請兄臺見諒,是我認錯人了。青玉聽了,微微點頭,就轉身坐回了位子。而李玄雨就對著那俊秀的男子點頭歉然笑了笑,就拱手做禮,隨后拉著張君銘快步的走上了二樓。俊秀男子看著李玄雨和張君銘走上二樓,轉頭看向青玉,青玉正在慢慢的用筷子扒拉著桌上的那一碟花生米,這是青玉心情煩躁的時候一個習慣。俊秀男子微微一笑,青玉是真的把一切都忘了?青玉,那兩個人看來都是俊杰之才??⌒隳凶诱f著,慢悠悠的坐回位置,似乎很是親和的說著,不若青玉和那兩人交給朋友?青玉還沒有適齡的朋友師傅可是一直都很擔心著。前陣子還說要把北洲的上官世家的少爺小姐介紹給你認識容和師兄??!突然,青玉抬頭,冰冷的眼底似乎有些不耐煩。容和輕笑一聲,眼里有些興味,但也沒有再繼續,只是笑道,好,我不說了,我們回房間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嗯。良人是本文里對夫夫的專用稱呼古時管丈夫良人,在當時,妻子稱自己的丈夫為良人,但丈夫管老婆也叫良人,相比必當時男女比較平等的。有專用稱呼并不是說本文的大環境就容許男子娶男子,是本文里的南疆有一個地方(即少數民族),允許男子成親。沈高義和容和就是在那個地方成親的。o( ̄v ̄)o50、基情曖昧史(9)在張君銘和李玄雨離開桃花山的第三天,桃花縣通往南和州的途徑華夷州的官道上,兩輛馬車正在緩緩的行駛著。馬車很是素樸,行駛在后頭的馬車只有駕車的兩個精壯仆人,但從偶爾被風吹開的簾子可見里頭坐著兩個婢女,還有一些包裹。前頭的馬車同樣是精壯仆人,但馬車里只坐了兩人,一清秀少年和一俊美青年。馬車上,十一二歲的少年摩挲著手里的小木偶,眉眼彎彎很是開心。在少年身側的俊美青年正在看著信件,偶爾抬頭看著少年,眉眼間是溫柔的寵溺。樂兒,等過了前頭的廣濟府,我們就可以回到華夷州了。青年將看完的信件放到一邊,攬過少年,輕聲說著,看著少年手里緊握著的小木偶,青年的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漆黑的眼里也更加深邃,似乎隱隱有些得意。周樂雅側頭看著身后攬著自己的兄長大人周博雅,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華夷州,娘親,爹還有弟弟meimei他已經有一年未見了。跟著師傅在藥王谷學習的這些年,他也回過幾次家,但是,也只能待幾天而已。這次應該可以待久一點了吧。哥,你說旭雅和嘉雅長大一點沒?周博雅偏頭想著前陣子途徑華夷州時看到的那兩個小不點,微微點頭,笑道,旭雅倒是長高了,嘉雅倒是更愛撒嬌了。不過在他看來,他們都沒有樂兒可愛。周樂雅聽著,瞇眼笑了起來:嘉雅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她愛撒嬌也是正理嘛。周博雅摸摸周樂雅的頭,只是攬緊了一些,溫柔笑著,心里卻是在想,最重要的最喜歡的最該撒嬌的還是此時被他緊緊攬著的人對了,哥,為什么我們不走君銘大哥和玄雨大哥走的那條路呢?不走那條官道,自然是不想被打擾,但面上,周博雅微微一笑,前面的廣濟府有桃源社的會館,哥哥要到那里議事。周樂雅聽著,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還有廣濟府里的桃源社會館的館長最近有些不適,樂兒到時候也可以給他看看。周博雅慢慢說著。周樂雅一聽